超越了自己的师父。怜姐是其中最早的一位。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信心躲开她
全力一刀。”
“七星去其三,独破四剑阵,她那把弯刀,真的有这样的魔力?”云盼情轻
轻自语,仍然有些狐疑。
不过闲话的时间显然并不充裕,两人的马前数丈远的地方,几个玄衣劲装八
卦剑坠的武当子,正凑在一堆窃窃私语,听见马蹄声,齐齐回过头来。
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子呛啷一声拔剑在手,喝问道:“聂阳!你来做什么?”
聂阳勒住马缰,沉声道:“我来找董剑鸣。”
另外几个子听到这话,也纷纷抽出了长剑,大声道:“小师叔不想见你,
你走吧!”
看他们所在的地方,离董清清所说的村庄还有至少三五里路,并不像是仍和
董剑鸣在一起的样子,聂阳转念一想,笑道:“怎么,你们的小师叔和刘啬同流
污,你们也仍然要这般维护他么?”
那年长子面色微变,显然被说到痛处,但依然道:“我武当门内之事,不
劳你这外人费心。”
聂阳脸上浮现出惯常的微笑,道:“可你们这些外人,却掳走了我的内人。”
“那本就是我们小师叔的姐姐!那里谈得上掳走!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名门正派也会做这种颠倒黑白的事情啊,”云盼情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说道,“你们难道敢说,董姐姐是自愿跟你们走的?”她声音温软婉转柔顺悦耳,
说出的话却几乎像是耳光扇在了那些子脸上。
那年长子道:“纵然小师叔有什么不对的,也该由本派处理,他上有师尊
掌门,武当内事,断然轮不到你狼魂的人插手!”
听起来,他们刚才似乎在讨论如何处置这令人头疼的小师叔一样。
聂阳还未开口,云盼情已然抢道:“这位小哥,你的意思是,你们武当的丑
事,只能你们武当自己关起门来说,我们清风烟雨楼这种小门派,是没资格过问
的咯?”
昔年解剑池畔血狼冷星寒独斗武当七位长老不肯弃剑而入,亏了当时来访的
谢烟雨出手才避免了整个武当颜面扫地,这些小辈子,自然无论如何也不敢对
清风烟雨楼不敬,脸色红白半晌,却不敢再言。
“董剑鸣是不是就在北面的西董严村?”云盼情看着他们,继续问道。
那些子面色铁青,持剑而立,咬牙不语。
“好狗不挡道,你们清修这么久,连起码的礼数也不懂么?”云盼情的话锋
愈发尖锐,好像对董剑鸣所作所为心中也隐隐有气一样。
“云姑娘,小师叔的事情,我们绝不会让步。得罪了!布阵!”前面的武当
子恰好六人,话音落处,已分成两拨,分别拦在二人马前。
“三才三光阵?”聂阳微微一笑,“你们倒是有备而来。”
这剑阵虽然威力惊人,却一定要有三位武功相若配默契的武当高手才能完
美的施展,因此即使是江南一役中薛怜大闹武林大会之时,武当在场的名宿也未
依靠此阵出手。
而面前这六人年纪虽轻,看起来步法架势倒也有模有样,肯定在这剑阵上已
经费了不少功夫。
“领教了。”云盼情露出好奇神色,双手在马鞍上一按,燕子般掠了出去,
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
聂阳也不愿在无谓之事上多做耽搁,一拍剑鞘,人随着疾飞而出的长剑一道
化为飞虹,直取另外三人。
这剑阵由武当旧时三才剑阵与三光同辉阵融而成,两个剑阵原本都以防御
见长,经武当一代宗师雷真人二为一后,却成了咄咄逼人的凌厉阵法。与聂阳
相对的三人武功比另外三人略高一筹,脚踏倒七星散开后立刻占据了阵中天地人
三位,连环进击,互为守御。
迅影逐风剑以快见长,聂阳现在内力大增剑势更加威猛,面对三人进击仍不
抵挡,反而向身前两人反攻过去。这两剑几乎好像同时攻到,后发先至,那两个
年轻子顿时一阵慌张,同时回剑自救。不料聂阳一拧腰,带着数寸寒芒的剑锋
瞬间转到了身后那人面前。
那人正是其中最年长的那个,出剑沉稳老辣许多,剑尖斜斜一撇,配另外
两人的攻势做出守御之姿。
但聂阳此时功力已非他们这些常武当子能敌,聂阳的剑招丝毫不变,就
那么直直刺在了那子剑脊之上,内力吐处,就听一声脆响,那横拦长剑竟从中
断开!
眼见师兄要血溅当场,身后那两个子立刻用足功力攻向聂阳后心,剑阵中
的步法招数,自然是再也顾不得了。
眼看剑尖即将刺进聂阳后背之时,他的身影却霎时消失。两人力道用老,收
势不住,身子前扑同时,就觉手腕一麻,两把长剑齐齐掉在地上。
再看聂阳,已站在了五步开外,回剑鞘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云盼情却对这剑阵颇感兴趣,手中清风古剑并不出鞘,只是不停地用剑鞘格
开必救之处,凝神观察着。
一边的四人都看得出,云盼情完全没有尽力,否则不要说用剑法破阵,就算
是那削铁如泥的清风古剑,也足以让任何剑阵一筹莫展。
聂阳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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