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明面上都还是风度翩翩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君子好色而不淫,听见淫贼
的名号,在不伤到自己女眷的时候,虽然不会真的做什么,但也还是会皱皱眉毛
的。
真刀真枪一直缠着摧花盟不放,好像摧花盟的影子一样追逐不停的,只有那
个逐渐自发团结在一起的,号称逐影的组织。他们最早是受到邢碎影迫害的一群
人组织起来,逐渐发展成了对抗摧花盟乃至全江湖下流邪道的势力。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
不像摧花盟的赵玉笛频繁出现在江湖,逐影名义上的领袖李萧一直很少出现,
只有少数人见过,据说是个满面虬髯的粗豪汉子,因为爱妻被邢碎影淫辱而不惜
重金组建逐影来复仇。
既然知道了董清清是被摧花盟掳去,在找不到躲在暗处的摧花盟的时候,去
找相对不会隐藏的那么深的逐影就容易得多。
去找韦日辉,聂阳才发现那个重伤号对他实在谈不上友善,冷冽的眼光分明
的表示,别想从那里知道任何逐影的讯息。
幸好慕容极还有一批手下。
不过带回来的讯息让聂阳颇有些意外,逐影目前在旗门镇四周几乎没有任何
人留下,最近的一个落脚点也在三十里之外的村子里。
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聂阳还是快马加鞭赶了过去,别人他不
认识,幸好孙绝凡还算是旧识。
那个村子并不大,逐影的人也意外的好找。
因为花可衣不管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人。
即使是在这样的村子里,她依然毫无顾忌的穿着水红绛纱裙,衬裙也不穿的
若隐若现着两条yù_tuǐ,慵懒的半躺在村口的躺椅上,上衣永远也不会收拾整齐,
襟口松松的散着,粉绸抹胸紧绷绷的裹着两团束不住似的玉峰,毫不在意的任路
过的村民用惊讶的视线打量。
有不少眼神,都恨不得马上剥光了她,就在这里狠狠的奸淫一番。
应该是有人尝试过,因为有那么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眼窝青肿的在远处墙角
缩着。
看到聂阳飞身下马,花可衣懒洋洋的伸直玉臂,打了个哈欠,慵懒道:“这
不是聂公子么,怎么这么好兴致不守着你家镖局,跑来这里了?”
聂阳看了她一眼,“你的消息倒是十分灵通。”看来自己和董诗诗成亲接掌
浩然镖局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就是不知道了解他身世背景的人有多少,会
对这次的事件造成多少影响。
花可衣懒懒的扭了扭脖子,似乎是躺得太久有些酸痛,一手攥着粉拳轻轻捶
着肩膀,娇媚道:“怎么?新郎官不守着新娘,第二天就来找我了么?小,
姐姐挺喜欢你的,来给姐姐捶捶肩。”
聂阳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堆着微笑道:“我只是想问问,孙绝凡孙前辈是否
在这里。”
花可衣咯咯笑着躺回躺椅上,纤长的两根手指夹起一颗水灵灵的樱桃,递到
唇边却不咬进去,而是用红嫩的舌尖一顶一顶的把玩着,含糊道:“孙姐姐在不
在,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寡妇,我没工夫和你闲耗,要怎样你才肯说?”聂阳不想和这个危险娇
媚的女人有太多牵扯,看了看身旁的村民走得七七八八不剩什么外人,直截了当
问了出来。
花可衣轻张贝齿,把那颗樱桃咬进嘴里,酥声道:“上次孙姐姐打扰了咱们
的较量,你不打算把它进行完么?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事情了……还有,”她
的笑容越来越妖娆,“我喜欢别人叫我花姐姐,而不是花寡妇。”
“真遗憾,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不喜欢乱认姐姐。”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
并没有拔腰间的剑,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屈起,其余三指向前平
伸,慢慢伸向花可衣的面门。
花可衣笑意仍在,但眼里已经全是肃杀,她抬起了右手,指尖捻着娇弱兰花
一样拂了过去。
又柔,又慢。
聂阳的手没有丝毫停顿,食中二指微微蜷起,拇指折回到掌中,但移动的方
向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花可衣的手也跟着变了,柔弱无骨的手掌突然闪电般切向聂阳的右腕。聂阳
的手腕微微翻了一翻,她就仿佛被毒蛇咬到一样,手指一展,仿佛在弹去衣服上
的灰尘一样去弹聂阳的小臂。
聂阳微微一笑,微蜷的二指蓦然伸直并拢,猛地向花可衣的腋下刺了过去。
然后两个人的动作就突然的顿住,凝固了一般。
花可衣的脸色有些灰败,慢慢缩手靠了回去黯然问道:“影狼的功夫,你当
真只学到了六成?”
聂阳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看着她。杜远冉的确已经将毕生所学倾囊向授,但
他年龄天资所限,目前所成的确不过刚刚过半,说是六成已经算是抬举了他。
花可衣伸手拉了拉衣襟,脸上又恢复了动人甜蜜的微笑,懒懒道:“你问吧。
想问什么都可以。”她斜着媚眼勾了他一眼,“……当然,你想做些什么别的,
我也不介意奉陪。我一向喜欢你这种年轻有为的好孩子。”
聂阳退后了两步,直接问道:“孙前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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