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休又从青青手中接过一个布娃娃,将这娃娃的脸往这镜面上一贴,立马冒起白烟,同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休将布娃娃从铜镜上移开,只见原本空白一片的面部竟出现五官,而且与四目极其相似。
四目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这老和尚的法镜可是与他方才所施展的法术有相同的地方,但他此时又不能‘动’,只能干着急。
“道兄,方才是不是你整我啊?”一休摇晃着手中的娃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四目闻言,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口是心非的说道:“没有,没这回事啊!”
“哼哼,那你在这摆法坛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然是我用来做法的!”即便证据就在眼前,四目依旧在狡辩,不过他也不想想,这方圆百里就只有他们两家,除了四目,还有谁会无聊到做这种把戏?
一休看着四目那打死也不承认承认的架势,也没有了和他谈下去的心思。而且经过张浩的提醒,他也没有什么损失,无非是吃了一些大蒜罢了。于是,一休看着四目,说道:“道友,今天我们就两清了,你看如何?”
“清什么清啊?你无缘无故用法器将我定在这里,怎么能算?”四目反咬一口,耍起赖皮,突然,他看向张浩,拼命的挤着眼睛,说道:“阿浩啊,快救救师兄啊…”
看着四目在那深情并茂的表演,如果不是张浩熟知事情的始末,那他一定会被忽悠,事与愿违,只见张浩缓缓的摇着头,说道:“师兄,这解铃还需系铃人,再说这是佛家法术,我也不会破解啊,不如你低个头,说句扯平了不就行了?”
四目顿时做出我看错你的表情,那样子比吃了黄连还难看,但形势比人强,他又害怕一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好低头认命道:“好,两清了!”
“呐,这可是你说的,青青,我们走!”见四目终于低了一次头,一休高兴的笑了起来,隐晦的朝张浩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一休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哎!大师,我师父身上的术法怎么解?”家乐叫住一休,急忙问道。
一休这才想起四目现在的情况,转过身来对家乐说道:“家乐,去拿一缸油给你师父喝!”
说完,对张浩点了点头,回家去了。
看着四目一口不剩的将整缸油喝到肚里,家乐忍不住问道:“师父,喝完了整个油有什么感觉啊?”
四目此时哪还有力气?整个人倒在地上,摸着变大的肚子,虚弱无力的说道:“我感觉好腻!好腻!!”
“小心啊,师父!”
家乐小心地将四目扶了起来。四目渡着步子,一边伸手一边说道:“臭和尚,你厉害!我服你!我们两清…嗝…”
“师父,你没事吧?”
“我很好!”
“我扶你进房。”
四目在家乐的搀扶下终于走进了房间,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
“…嗝…你搞的我肚子胀,你真行…嗝…不行,厕所在哪里,我要去一趟…嗝…”
今晚四目终于不用担心一休念经的声音吵到他了,喝下一缸油后,不良反应立马显现,害得他整晚都在跑厕所,知道天微亮的时候才睡下。
……
“大师,你们这灵气真是充足!”山顶,看着山下的事物,张浩仿佛将遇见之物揽于怀中,体会着那夹杂在空气中的灵气,对一休感叹道。
一休同样心情舒畅,哈哈一笑,极为自豪的对张浩说道:“哈哈,张道友,你看那!怎么样?”
张浩顺着一休所指的方向,嘴角微微一瞥,这不是前天发现的灵脉吗?当时自己就在想这灵脉怎么没有被人移走?没有宗教在着建立门派?看着一休那自豪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大师,前天我就发现这里有条灵脉,虽然小,却很完整,我还在那里修炼了一整天呢!怪不得大师和师兄会选择在这定居呢!”
“张道长果然厉害,不错,这灵脉确实是我和四目发现的,当时为了这一条灵脉,我俩斗得真是不可开交,可以说,我们两能有现在的修为,除了门派传承、灵脉,还有一些原因是因为随时斗法提升的。一开始,我们视对方为死敌,可是慢慢的,也斗出了交情,再加上天地末法,这灵脉也变得越来越虚弱,我俩也绝了独吞灵脉的心思,花了几年时间,布了一个阵,才堪堪保住他。”
“大师,这么多年,就没有人来抢夺过她吗?”
“怎会没有?陆陆续续出现过几波人,不过都被我和四目联手赶跑了。或许是灵脉有灵,我们在这汲取灵气比旁人更有优势,也绝了搬走的想法。”
还真是好运呢!张浩心里感慨着他俩的机遇,同时也在疑惑:来的人中都是些修为比他们低的人?这灵脉难道真长了灵智……
张浩知道一休肯定有所隐瞒,但自己又不能打破沙锅问到底,只好把这些的疑问憋在了心里。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这段时间张浩一直在和四目以及一休大师修行之法,虽然几人都在同一境界,但四目两人毕竟踏足这个境界已有好多年了,经验也不是张浩所能比拟,所以两天下来,张浩收获颇丰!张浩前几天才突破到炼气化神,一直都是靠着向系统兑换的功法独自一人修炼,虽然书中讲述详尽,但是在经验上面却不多,这也是张浩的一大短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张浩将自己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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