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伊然和姜妍一大早的闹剧很快就结束了,这会儿她们两个人都在家里收拾好了准备去绿茵咖啡厅碰面,然后一起去林菀家里。
天刚刚亮的时候林菀觉得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于是便再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她睡觉都睡得特别沉,然后总是做一些噩梦。
梦里总有一个深深的血坑,周围充斥着大量的血腥味,自己就在血坑里挣扎……
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林菀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突然睁开,眼神空洞。额角渗着汗水,看起来有些吓人。
嗯……诈尸的既视感。
看了一眼身边夜承的位置,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估计已经是晌午了,夜承也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原谅她的自私,虽然那么想要不顾一切的离开他,但还是贪恋着他的怀抱,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听见有说话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来,林菀眉头一皱。好像是夜承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他在跟谁打电话吗?
林菀一时好奇,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踩着松松软软的绒毯上,十一月份的天气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洗手间的门并没有紧闭,而是留着一条缝,可以窥见里面正在打电话的夜承。
林菀站在门口,安静的偷听着。
“你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用吗?你这个当父亲的为了自己儿子去伤害自己的女儿来威胁我?”夜承冷冷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林菀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儿子?女儿?
说的是夜彻和夜琳吧?
其实最近虽然在跟夜承冷战,但是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关于夜承把夜彻告上法庭……
所以打电话的应该是夜中远吧?听夜承的话,夜中远一定是在拿夜琳威胁夜承放过夜彻……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这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吗?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夜中远又说了什么,夜承听得更加生气,而他生气以后对夜中远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冷漠,冷漠的脸色和冷漠的语气,“你不用拿夜琳来威胁我,如果你也希望她有事的话。还有,我的妻子是谁也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可。”
好像说到自己了,林菀心头一紧,夜中远不喜欢自己她是知道的,恐怕又在跟夜承说什么只顾着她而不要妹妹之类的话了吧?看来惦记着自己的肾的人还真是不少。
“不行,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她的!就算是为了夜琳也不行!”夜承有些激动,一巴掌拍在洗手间的台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林菀在外面听得也是心头一颤,刚才夜承那句话还是小小的触动了她,可是回头一想,又掉进了那个漩涡里。
不是为了夜琳,就是为了孩子。
这仿佛是一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怪圈。
把林菀死死的圈在里面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来来回回,生生死死,永远也得不到救赎。
“你不用再说了,她并没有义务非要给夜琳捐肾不可!况且她现在……”后面的半句话夜承始终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去,凡事多留个心眼也是好的,就怕夜中远狗急跳墙会对林菀不利。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父子关系,你以为我会在乎吗?早在你当初抛弃我跟妈的时候,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就没有了。”
夜承:“……”
夜承的电话还在继续,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冰冷而锋利的匕首一样一刀一刀插进人的心脏里。
林菀心里也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想得出神了以至于夜承出来了她都没有发现。
夜承打开门看见林菀就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心里突然一阵抽痛。
她怎么在这儿?
她都听见了?
“你怎么光着脚就下来了,过来,我给你把鞋穿上,然后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餐,好不好?”夜承那张冰冷的脸上换成了一张温柔宠溺的面具,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阳光一样明媚却没有一丝儿温度。
林菀不接话,转身走到床边去坐下来,望着窗外的景物一个人默默的发呆。
夜承耐着性子走过来挨着她坐下,随后又蹲下来给她把鞋子穿好,淡淡的阳光落在他的后背上,逆光中的他看上去好像被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模糊的感觉。
就好像是一个透明的影子一样,显得那么不真切……
“好了,我们下去吧。算了,我还是去把早饭给你端上来,这段时间我把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杜泽,让我好好陪着你,好不好?”夜承单膝跪在地上,抓着林菀的手小心翼翼的说到,眸子里闪过一抹疼痛。
林菀始终没有看夜承一眼,空洞的眼神看着窗外很遥远的地方,夜承在她的眼神中也找不到一丝自己的影子。两个人早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又何必相互折磨呢?曾经的一切,她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夜承揉了揉林菀的手背,她的皮肤洁白如雪,光洁如玉,摸在手里的触感特别好。
“对了,今天我让姜妍和程伊然过来吃午饭,你也好久没有见到她们了,待会儿我们吃完早饭一起去门口接她们好不好?”夜承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祈求,是的没错,他堂堂夜少也有求人的时候。
听到姜妍和程伊然的名字,林菀终于有点儿反应了,其实她昨晚就知道今天姜妍和程伊然可能会过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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