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行半月之后,韩易一行终于来到了赴任之地渔阳犷平县。犷平县东西二百余里,南北也有二百余里,一周便有方圆八百余里。有户四千六百户,丁口三万余,田亩三十万。
西南有大泽,北方是燕山,秦长城便有一段在犷平县境内。潮河与白河横跨县境,最后汇入西南的大泽之中。总的来说,属于地广人稀之地,可待开发之余地颇多。这正是韩易大展身手之处。
韩易从进入犷平县境,一路行来人烟极少,冬小麦早早的就收割了,田地中只余短短的一截麦梗。行了三十里方见一处亭舍,其中有闻讯而来的县吏、乡老、豪士远来恭迎,车腊、田棕、高区、邱功等人也在其中。
众人在一番大礼拜见后,韩易算是正式的与治下之吏民相识了,大伙一路浩浩荡荡的回到位于潮河之阳的犷平县城。韩易却停在城外,遥望着县城城墙上几个巨大的豁口久久不语。
一旁的李县丞轻咳一声,说道:“县君,那是光和四年鲜卑入侵时的豁口了。”
自秦汉以来,每县置丞一人,以辅佐令长,主要等的管理,这李县丞便是韩易的副手了。韩易在初识孙坚时,孙坚便是下邳丞。不过下邳县乃是万户之县,县丞也有五百石的高俸,远比韩易此时要高。
韩易听了李县丞之言一怔,反问道:“光和四年?至今已有四年了,为何还未修葺好?”
李县丞轻咳一声,说道:“当年鲜卑入寇,适逢鲜卑酋首檀石槐暴毙,入寇的鲜卑贼骑胆丧遁逃,至今有数年了,还未有入寇之事发生,想来鲜卑不可能再来了。加上县中财源不足,前任县君又多以民生为要,是以未能即时修葺好。”
韩易大怒,骂道:“此浑帐之言,边境之县的城墙是否完好,乃护佑一方百姓的首要之事。无论县中财源再紧,也需在战事毕后的三月内修好,岂有整整四年了,还未修葺完好的道理。鲜卑贼不来,你们就不修了?若明日鲜卑贼就来,你们明日可能修好?”
“是,是,是,县君说得极是。”李县丞连连称是,说道:“今日县君初至,我等当以接待县君为首要之事。待明日一早,我等便下乡收取今年修葺城墙的劳役钱,争取在月内将城墙修葺好。”
韩易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前任是在去年年末离职的,半年来无有主官任职,县中的税金还一直未曾收缴。加上冬麦刚刚收获,百姓们手中多有余粮,收取一点修葺金并不过份。这是事关一县百姓的大事,可不能轻乎了事。
进城之后就在县衙之中为韩易洗尘,车腊人老精明,恐韩易食不惯犷平的膳食,特命先至的众护卫出城猎了一些野味,又在西南的大泽中捞了一些野鱼,亲自下厨而作,几乎没有花用县中的半文招待钱。
食饱喝足后,大伙满意而散。韩易清洗完毕,就去寻找多时不见的小青,准备一享温柔。不想小青羞答答的告知韩易,近日身有不适,似乎有孕在身了。韩易大喜,这可是自已独户另过后的第一个孩子,不想早早的便就来临了。韩易抱起小青就是一阵亲吻,按时日计算,应该是在延津等候护卫宾客时成孕的,已快三个月了。
韩易欢喜无限,欲要抱着小青温存,可是小青死命不让,非要让韩毅去寻新带回的那名女子。韩易此是方才想起自己带回的那名女子来,一路之上,因为是按行军之法行事,所以未能前去寻她,一直是交由乐彭照料的。
韩易无奈,只得转身出门,经过一番问询,寻到一处偏房,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二八左右的白衣丽人正惊慌的望着自己。好一阵,才颤抖的下拜唤道:“贱妾,拜见县君。”
韩易轻哼一声,说道:“今夜我便在你处安歇了。”
“是县君。啊?在在我处安歇?”白衣丽人惊得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韩易奇怪地望着她,思及那夜自己的粗暴,不由心生怜意。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夜是我不好,对你太过粗鲁了,平日我非那等人,今夜我必会好好的待你。”
白衣丽人半是慌乱半是羞涩的应道:“是,还请县君怜惜贱妾。”
韩易抬起丽人的臻首,在灯光下虽没有小青的那般姿色,却也尚属上等,毕竟下曲阳之人的眼光远比不了雒阳城的人。韩易柔和的一笑,低头轻轻地啄了上去,轻怜蜜爱的温柔对待。待丽人不再颤抖,方才将其抱上床榻,退去衣裳。不想丽人再度惊慌起来,双手死死的掩住胸腹。
韩易轻笑道:“你又不是初次侍奉,为何还是这般的害羞。”
白衣丽人听后,这才放开了胸怀,轻咬樱唇,柔柔地羞涩应道:“是,县君,贱妾虽是第二次,却依然有所不适。还请县君怜惜。”
韩易含笑着点点头,轻覆上去,一时间被翻浪涌,娇喘呢喃,女人的柔情让韩易不知身在何处。
事毕,韩易方才感觉有些不对来,那夜的女人清瘦,皮肤细腻湿滑,就是身材也要稍稍高挑一点。今夜这白衣丽人身材适中,皮肤干爽微燥,胸前的肉团也要丰硕一些,而且韩易起身拔开女人的双腿,此女依然是初次的处子。
韩易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丽人不知究里,曲身柔媚的笑道:“县君,贱妾,贱妾小名唤作如儿。”
韩易又道:“哼,你方才还是处子之身,说那夜的女人是谁?又是谁叫你来顶替她的?”
如儿见事情败露,无法遮掩,慌忙起身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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