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走了我再告诉你。”
“诶成,我就是遭人嫌,我走了。你们继续秀,我告辞。”徐致站起来,临走前还不忘吐槽一句,“谁还没个对象似的。”
我朝徐致抛媚眼,戏道:“祝你和你对象某颜色生活愉快。”
徐致回头朝我扮鬼脸,“祝你们没有。”
我转回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付雨笙,“笙笙,她说我们没有,我们有的对吗?”
她一脸认真地回答我:“我们没有。”
而我看着她一点一点变红的脸,在违和之中忽然反应过来我在说些什么,顺带脑补了一下有的情况之后,我感觉我脸红的速度已经赶上付雨笙了。
过了会,付雨笙清了清嗓子,问我:“你刚刚说你有……有什么啊……有过单曲循环到不敢再听的歌,是什么歌?”
我回答她:“确切地说有三首,但有一首实际上是我给自己加油打气的,让我觉得唱出了我的两首,都是陈奕迅的。一首《无人之境》,据说是写婚外恋的,我却觉得这首歌像极了我对你的那几年,不敢有风不敢有声。还有一首是《》,如果你听过你就懂了。”阳光从付雨笙斜后侧照过来,再加上低着头,导致我看不清她的深情,我只知道她双拳紧握着,沉默着。我转移话题,“但都是曾经了。一转眼我们都在一起一年了啊,时间好快。”
“嗯。”她又说,“我懂。”
我笑了,说:“想想一年前,那个时候的我简直不敢想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付雨笙闻言幽幽地瞥了我一眼,“你现在都已经学会威胁和逼迫我了,果然,女人是不能纵容的,否则动不动上房揭瓦。”
我朝她身上靠去,“哎呀,今晚去哪里玩?”
“露营。”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徐致就在群里说过这事,迟右那时还说要俩俩分开拒绝四人一起行动,结果被徐致给怼了,但我也因此被迟右给记上了个仇。
“我不管,我必须跟我崽崽在一起!”这是徐致的话,而他的崽崽就是我。
迟右:“长本事了?”
迟右:@温温 @老付你俩先解释一下。
就这样,我又被付雨笙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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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着一群东西到达半山腰的时候,已是日暮西沉。走了半山,衣服本就不再干净,我们直接坐在大石上,看着绝美的日落之景。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直到太阳在我们的视线里消失。
“明天早上,我们一起看日出吧。”我跟付雨笙说。
“那你早点睡,我到时候叫你。”
我正要回应付雨笙,却听迟右调侃徐致,“你崽崽在跟别人秀恩爱呢,你有什么感想?”
我和付雨笙看向徐致,徐致也转头看我们,对我们挥了挥手,“秀,可劲秀,秀死我旁边这货。”
“我当初为什么想不开要跟你在一起?”
“怎么?后悔了,来不及了,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
我听徐致如此说,扶了额。原来徐致是要秀死我们,而不是让我们秀死迟右……受不了受不了。
那晚我们靠在山间的大石上,我忽然就想这样衰亡。天上的星清明且亮,月亮像是个路灯,甚至不能久盯。我想起我的儿时,夏天夜里父母把透明的蚊帐帐篷摆在阳台上,一家三口一起窝在里面睡觉。夜里很凉爽,阳台上有不断地微风吹拂,我母亲环着我,我父亲拿着蒲扇缓慢地给我扇风,我闭着眼享受。劳累了一天的大人远不及小孩子精力旺盛,我还没睡着,父母都已经沉睡了。那个时候还没搬家,家中院子里中了许多树和花草,在晚上有很多萤火虫。我偶尔看着萤火虫在我身边飞,偶尔瞧瞧天上的星和云。其实夜空并不是黑色的,是一种我难以形容的颜色,像是深蓝与紫红混合,有着奇异地美。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见大朵大朵立体的云飘着。
我觉得人生就是一个轮回。当我和付雨笙一起躺在山间时,我的脑海中挥散不去幼时的画面,我觉得我完成了一个小小的轮回,所以那一刻我很想死去,和付雨笙一起变成时间虚无,却能成为永恒。但我知道,人生其实是许多小小的轮回组成的一个大轮回,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老付啊。”
“嗯?”
“爱你哦。”
“知道了。”
“你很冷漠诶。”
“你快点睡吧,明早还要看日出。”
“那你呢?”
“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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