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知道离这里最近的铁匠铺是哪一家?”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柱子问道。
此刻,许忠良,严羽,还有柱子兄妹三人都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大街口上。
许忠良愁眉苦脸,指着右手边的方向说道:“这一个城区之中,只有星月斋和玄铁斋两家刀剑铺子。不过从这里到星月斋要走小半个时辰,只怕咱们早就被巡逻的卫兵给截住了。”
“这个倒是不妨。”严羽插言道,“现在是白天,巡逻的卫兵没有那么多,我走在前面,如果见到有巡逻队的过来就向你们示意,咱们换条路走就好。”
“还换什么换啊,就是这条路了!”这时,一个公鸭嗓子在身后叫道。
严羽几人回头看去,只见那邹管事的侄儿走在马路当中,他身后跟着十多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他们手中各持着菜刀和棍棒,嬉皮笑脸地看着严羽诸人,不过最主要的目光都落在了许念心身上。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啊!”那个公鸭嗓子似乎是这群小流氓中的领头人物,一脸淫笑着说道,然后潇洒地一挥手中菜刀,“兄弟们,给我揍!揍到屎出来为止!”
身后那群小流氓顿时一哄而上。那公鸭嗓子又补充了一句:“别揍那妞!”
“嘿嘿,让你们还敢威胁我叔叔!”那邹管事的侄儿冷笑着,袖手站在道旁观望。
这边许忠良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而柱子一咬牙挡在了最前面,冲着妹妹等人喊道:“你们快走,我来拦住他们!”
“大哥莫慌!我来助你!”小石头也摆出一个弓拳起手势的造型,跳到了柱子身边,让严羽啼笑皆非。
“都别急,还有人过来!”严羽拉住柱子兄弟俩喊道。
果然,从另一条横向的街道上,突然涌出来十多名身穿绿衣的青年,一声大喊:“飞羽会办事,抵挡者杀!”
那群小混混愕然看去,这群绿衣青年手中拿的可不像他们这样的木棍和菜刀,而是货真价实的长剑!而他们口中喊出的飞羽会三个字更让人心惊胆寒!
冲得太前的几个流氓顿时被砍翻在地,而紧接着的几个见势不妙,赶紧扔下东西普通跪倒。而跑得最慢的几个人倒是有福了,连忙转身撒开脚丫子就逃。
为首的一名绿衣青年高喊道:“给我揍!揍到屎出来为止!”
那邹管事的侄儿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那群绿衣青年团团围住。再回头,那公鸭嗓子早就一骑绝尘,跑得无影无踪。
“许忠良!”这时,沈长河和那李姓老者也满头大汗从巷子里钻了出来。见到大街上的场景,沈长河脸上顿时绽放出花团锦簇一般的笑容来,“呵呵,老夫一回来就听说邹宇仗势欺人,借故将你赶出玄铁斋。还好我来得及时,还有这位老友相助,才挫败了邹宇的阴谋。你跟这老夫二十多年,你是什么为人,老夫还不清楚么?你放心,只要以后我在这玄铁斋一日,就永远有你许忠良的一席之地!”
“他倒是想得美。”许念心低声嘟哝道。
不过转头看去,四叔早就张着大口,感动的涕泪横流。
回到了玄铁斋的内堂,大家分别就座。沈长河这才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容问起严羽几人的身份。
许忠良倒是颇有几分拘束,不习惯这样和大老板平起平坐,连忙站起身介绍道:“这是我家远房侄儿许念攸,许念铜,还有侄女儿许念心。这位小兄弟是他们的朋友,名唤严羽。”
“原来是严兄弟。”沈长河摆摆手,示意许忠良坐下,然后对严羽翘着大拇指笑道,“严兄弟果然器宇不凡,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够成就铸剑宗师的程度!”
“铸剑宗师!”许忠良一听,目瞪口呆地看向严羽,“你是铸剑宗师!”身为刀剑铺匠师的他,自然知道铸剑大宗师在他们的世界里是怎样的存在。那是只有能够打造出神兵利器的宗师才能够拥有的头衔,就好像武士中的高阶武士一样受到万人景仰。
若严羽真是一名铸剑大宗师,莫说这小小的玄铁斋老板,就算是安定城的城主,在严羽面前也要礼貌恭敬。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名大宗师在一起住了这么些日子,而且平日里还少有尊敬,许忠良就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哪里哪里,在下不过初学铸剑,根本当不得大宗师的称号。”严羽倒是泰然自若,淡淡一笑推辞道。
“严兄弟,你且听在下一句。”那位李姓老者插言说道,“以你大宗师的身份,自然无论到哪里都会被奉为座上宾,天下都可以行得。但是如今番人寇边,整个安定府都岌岌可危,相信你也有所感觉,整个安定城如今都戒备森严,人心惶惶。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以你独自一人,无论去哪儿都要担着天大的风险。而在这安定城中,我飞羽会乃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帮会,不但在安定城中势力庞大,而且在临近的许多城府中都有分舵,像庆典城,华宾城,都是我们飞羽会的势力范围。严兄弟如果只想在这安定城中避难,我们飞羽会自当以最高贵宾的待遇相待;而若是严兄弟想要离开安定城前往其它的地方,有我们飞羽会相助也会安全许多!”
严羽面带微笑,不时微微点头,貌似淡然其实心中却在苦笑。
别说他不愿在这安定城中表露身份,何况他只不过是拥有一朵冰蓝幻焰才造出了一把锋利刀刃,对于铸造技术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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