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和方才一模一样,她当时初来府内无根无基,心内难免惴惴。想着要在府内很多事情都要倚仗贴身丫鬟,对彩莲不说是情同姐妹,却也是有什么事能依则依的。
就是彩莲她弟弟犯了事,还是她求的楼胥之才轻轻放过的。
若不是一次无意间偷听到彩莲和旁的丫鬟私下里说话,她还不知道在她们眼里她不过是个乡野来的土姑娘。
后来干脆将她当成了踏脚板,在一次她来小日子的时候,彩莲如愿以偿的爬上了楼胥之的床。
只是直到她死,彩莲依然还是个小丫鬟。
叶仙仙指甲在镜面上刮出一道难看的印痕,位置恰好在她脖颈之处,“能重来,真好!”
楼府的发家还要追溯到百年之前,那时的楼家老老太爷楼珍仅是个普通乡绅,和别人合伙去往北地贩皮货聚下了大量钱财。一有钱心思便活泛开了,培养儿子们考科举入仕,其中有一个儿子不负所望,一举考中进士,有钱开路的情况下,官路亨通。从七品芝麻官做到京都正四品。
这一支便是楼家二老太爷楼继业,其余分支要么管着族中庶务,要么也在各地做官。
逐渐形成了百年望族。
世人都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靠父母五读书,楼继业这几样都占了全。
第二旅:谁绿了谁?4
可楼继业的嫡长子楼昴却是个没什么能耐的,勤勤恳恳半辈子也只做到个从五品,但他能生,会生。生了三个嫡子,是京中年轻一辈里的骄阳,很是声名赫赫。尤其是长子,那名声……二子外放,一省知府,年轻有为。
三子虽只在翰林担了个小吏,但非翰林不为宰,若有造化,也不是没有可能一飞冲天。
至于好色什么的,在男人看来那实属正常不过的事。
掌灯时分,叶仙仙在彩莲的服侍下沐了浴,走到窗下的美人榻上坐了。
也不叫彩莲退下,自己捻了绣线,对着花样子比划,花样子是她下午画的。
上一世,她已经把死前的那一生归为上一世了。那时她随一直深居内宅小院,可作为女人京城流行过的花样子也记下不少,让自身变美也是一种资本。
风从半开的窗棂吹来,伴着春日怡然花木清香。叶仙仙耳朵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一世,楼胥之也是这个时候来的,那时的她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怨气也有,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好好的正头娘子没得做,被他强行纳入府中,怎能不怨?
可怨也只敢在心底怨,不敢流露出来。时间一久,该认的命得认。
但如今……
楼胥之漫不经心的迈入屋内,而很快的,他那原本懒洋洋的神色便是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艳之色。
映入视线的景象犹如风吹过田野带起的涟漪般的在瞳孔里扩散开来。楼胥之的瞳孔里倒映出着一道孑然的纤细倩影,藕荷色襦裙的少女身姿玲珑,裙下曲线延伸,颊边发丝被轻风吹拂着,微微的飘舞,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动人。
她拥有着一张极其精致的小脸,只不过唯一的缺憾是,这祸水般的小脸蛋上并没有什么笑容,也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犹如深潭般的宁静。
脸还是那张脸,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楼胥之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
但这些楼胥之不会费心思去深究,女人嘛,喜欢的就多宠宠,不喜欢的就闲养着好了,左右府里不差她们一口吃的。
楼胥之走到叶仙仙身旁坐下。彩莲奉上茶,候在一旁等着侍候,恭顺极了,只那眼睛太活,总往楼胥之身上瞟。
楼胥之抬了抬手,“下去。”
针线已经穿引好,叶仙仙做着自己的事儿,也不插话。
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
彩莲退身出去,屋里静了下来。楼胥之看着叶仙仙柔静的侧脸,心头一痒,手揽上她的肩,把她绣架撤到一边,亲蹭着她耳鬓,“入府来可还习惯?”
可能是心理过于抵触,楼胥之的贴近叶仙仙竟没有很强烈的身体反应。对她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好消息。微避开敏感处,叶仙仙抬眸看向他,“如果我说不习惯,你会送我回去?”
楼胥之不相信在见识了府中富贵之后,她仍想回她那破陋不堪的家里去。只当是拿起乔和他说着玩儿呢,手穿进她衣襟,勾落她小衣揉捻着,揉软的乳珠很快在他轻捻下凸起。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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