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又不知公主……内里与众不同,你们为何早认为芙儿是神女转世?」「公主长大后,曾去祝融神堂祭拜,她淘气,学着同样姿态站在祝融夫人塑像旁边。身高、相貌、神态简直一模一样,就如神女复活一般。」「哦……就是三国时孟获的夫人原貌塑像?」「是呀,那时留有一画一像,蛮邦一直敬神供奉,可以说,各族有各族的神器,但火神祝融氏是各族共拜的神,火,使我们有了可口的食物,有了黑夜中的光明,保护人们不受猛兽侵犯吞噬。所以我们最盛大的庆典就是围着火堆起舞,但火神只留下火,三国后,就以祝融女神的像和画作为神器祭拜了。驸马何幸!
再乾一杯吧!」难怪牛鬼蛇神们敢狂妄觊觎月儿,却不大敢对公主放肆──公主下午吊着春兴,身子会不会一直很难受啊?真想回去找她!都是那蛇女不识趣!
「当年,父王伉俪那么恩爱,怎么只生芙儿一个公主?」「就是太恩爱了,午间公主出生,晚上就忍不住恩爱,结果……恩爱愈深,却未再孕育。」「这个……木兄真是和你们大事混久了,汉文的拽弯都会了!我怎听得和哑谜似的……」「就是……大王也是为王后待产忍得久了,他们夫妻那晚爱到龙入花宫,自此日日沉迷尽根之乐,愈加恩爱至深,王后花宫颈口难闭,以致难孕子嗣了。」这倒与公主所言相符。我忽然头涨如斗──月儿也被破入花宫……虽只有一次,是不是也会影响日后妊娠呢?!
「驸马无须为我王族子嗣忧心,王后离去,大王确是悲伤了几年,后来也纳了不少新妇,已生了两个小王子,还有妊孕在身的。王子太小,此次未跟来。」阿通木见我神色忧郁,开解着。哪知我伤心的所在……「这些事,我那岳父也不瞒你?」阿通木面有惭色,尴尬地道:「是……是我少时好奇,王后怎能吞下那样巨龙,私问过王后,王后兴浓之时,也就告诉我了。」这家伙受赏与王后群欢时,敢与王后咬耳朵问这些私密,是他胆大还是王后情热?蛮王不是总在旁边看着吗?
「大王夫妻那么恩爱,王后为何还会同意赏与你们……还是夹弄?」「呵呵……大王长成巨灵神体,青龙异根,成年始就fēng_liú无度,花丛无敌。
只遇绝色王后,才专心相伴,恩爱至深日久,应是王上想让王后享受双棍夹弄之乐吧,也不知怎生逗得圣洁的王后竟未拒绝……」他说着,神陷畅往,半晌才醒悟过来,赶忙饮酒掩饰失态,「唉……这里族情,着实与汉俗有别!既是恩爱,又怎能高兴将妻赏与别人!
「既然是自己那么喜欢的女人,为何不让她品尝享受各种快活?你们汉人的规矩是将女人视为绝对个人财产,才是自私地不把女人当人,起码是不懂恩爱,与蛮族相比,倒真可谓……残酷!野蛮!」这家伙倒比我先有醉意了?直着脖子、涨红脸,大肆辩驳起来。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这书香遇蛮将,才不与他一般见识!他们只知一时之乐,一个骁勇女将都当神敬着,哪曾有先贤、圣人?哪晓得汉人lún_lǐ与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就算从咱男人立场对待这事,女人享受极乐,见着她们最美的神态,才让咱最兴奋快活不是?那……王后被夹弄得浪丢连泄时,直比她圣洁高贵时更加美丽。」蛮将看出我的不屑神情,继续为他们的蛮荒族规申辩。后面的话,更见是真醉了:「便我的妻子,我也让她尝着大王的巨龙几回,近看她下身被那粗具涨满套动……听她岔了音的làng_jiào,我他娘的……刚射完两次都能立刻再硬!」服了!这蛮荒谬论还真是引导他们荒唐事蹟连连了,我乃侠义,不想再窥友人隐私;转移目标地笑道:「算了,按你们的理论,孟获当年还应该将你们的女神赏与诸葛孔明,谢他七擒不杀,建立蛮汉和睦之功呢。」说完,又暗自后悔自责起来。看来我也肯定是醉了,不仅忘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武学要求,将鄙夷写到脸上,连那粗人都看了出来。这会儿,又口无遮拦地对人家神只不敬!还好,阿通木并未勃然变色。
「诸葛丞相不受谢恩,后人猜想,是他平生无败绩,断不肯冒险败於祝融夫人的神体之下啦!可惜他自己坚拒同时,也禁着魏延对祝融神女的爱意。致魏延怀恨,后来造反,毁了强盛的蜀汉皇朝,唉……」晕!还真有这秘密奇事啊!史书可无这样说法,诸葛亮是自始就不信任魏延的。可是,既然不信任,为何还会任他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之职、掌握重兵呢?
嗨!为古人操什么心啊?自己娶了这两个娇妻,简直有操不完的心呢!我那巨人岳父不知谈完话走了没有?哎呀!不会又……我忽然极度不安、焦躁起来。
与阿通木聊着,完全心不在焉了……正想找个藉口回去看看,帐帘掀动,走进一人。
进来的是一直隐身的老巫师。一边示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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