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伟大的人物都是努力努出来的。”李鸣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行的!现在是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记住,大路,在生意上有一条很重要,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四个字:不择手段。”
所谓无商不奸,也许和李鸣说的这个不择手段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吧。我发现在商场上,不择手段确是其金科玉律哦。
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带着血腥味。其实在商场上,谁的钱又来得是那么正大光明呢?现在社会上讨论的原罪问题,高层也有人发话了,再也不追究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看到的永远都是金字塔尖的熠熠金光。谁又知晓: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功的背后有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罪恶和肮脏啊!
当我第二天又一次走进绿叶集团的那幢四十层的大楼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在这幢大厦的底层好像有人在呻吟,又好像有人在窃笑。
还是那个宽敞的办公室,还是面前那个席佩兰,在此以前,我的心里有着无穷的畏惧和猥琐,觉得对这里的一切须仰视才好。可是现在我想到不择手段这个词,我的心里竟然好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和我握手的不是席佩兰,而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日期:2008-2-21 1246
22
我没想到在绿叶集团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遇到了西湖山顶上的聚贤居的吕老板,他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态,和蔼可亲,态度谦逊。
“没想到是我吧?”
“没想到,看来吕老板和席总是老熟人了啦!”
席佩兰在旁边插话了:“吕老板是小敏她爸爸的战友,以前在部队里的一个连队,自从小敏她爸爸牺牲以后,都是吕老板照顾着我们娘俩……”
“席总言重了,老郑是我的兄弟,能够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帮你的。现在小敏长大了,席总也成了社会上的成功人士,很多地方我还要仰仗席总呢,说什么照顾啊,如果这样说,那我吕放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原来这个吕老板叫吕放,那天他在我和小敏面前显露的那一手是有来头了,没料到他是部队里出来的,看那身手,我估计这支部队也非一般的部队。
那么席佩兰今天叫吕放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王大路,我昨天看了你们的策划方案,总体上还可以,但是有些细节方面的问题,我们还要研究研究……”说到这里,席佩兰顿了一下。“对于昨天的那件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我能够解释什么呢?难道我要对她说,那个人是我同室好友柳云龙,而且我对柳云龙又能了解多少呢?在这个钢筋结构的城市里,我们除了住的地方是封闭的,我们的心又何时向别人开放过呢?
“当时的情形席总您也看到了。那天小敏约我到您家里来,我在楼下听到了您在呼喊救命的声音,我就跑到楼上来了,那个绑架您的人,我只和他见过一面,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只是有些面熟而已。”
“是吗?”席佩兰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对我的话似乎半信半疑。
“不过,下次遇到他,我一定认识他了。如果席总需要,我一定尽力帮忙找到他。”
“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除了我们三个,就不要再向外扩散了。”
我和吕放互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答道:“好!”
我很奇怪,席佩兰为什么对这件事还要保守秘密,难道她不想找到这个绑架她的人吗?看着吕放那幅莫测高深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了:席佩兰肯定是要吕放暗中帮她找到那个人。而站在面前的这个吕放,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有什么背景呢?
最新卷 第10节
日期:2008-2-25 2018
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绿叶集团竟然采用了我们的策划方案,为了这事,李鸣悄悄地塞给我一个红包,我打开一看,是令人惊喜的一万元!还没到年底便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红包,这不亚于是一个意外之喜。
我寄了五千元给我乡下的那个酒鬼父亲,想起自己可怜的母亲,为了维持这个家,肯定还在附近的那个包装厂忙碌着,我就禁不住心酸。这五千元也许可以使母亲心里有几丝安慰,或许可以减轻她肩头的几分重担。
剩下的五千元,我觉得应该犒劳一下自己。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给同室的刘放和柳云龙打了一个电话,顺便也叫上了那个廖子何。
第一个来的就是廖子何,这小子老远看到我,就连连大叫:“王哥,王哥,想死我啦!”
刘放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是不是在哪里发财了呀?”
倒是那个柳云龙,菜已经上桌了,还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刘放在喝酒的时候,老是电话不断,弄得我也心神不宁。我庆幸叫上了廖子何,这小子对我很恭敬,我们两个不到十分钟就喝了差不多三两白酒。而刘放酒没见喝,电话倒是接了上十个。
“这做记者的,吃饭也不能让人安心呀?”
“没办法,都是那些提供线索的人。现在在报社也不好混,竞争激烈啊。”
“好啦,好啦,先喝个三杯再说吧。”
“你不觉得我们三个人喝酒很没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你不喝才没意思。”
“所谓男女搭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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