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颤颤巍巍的像一块果冻,赤红肉冻的正中有一道粘稠多汁的细小裂缝。那是盆
里坐着的那个女人从身体里往外翻卷出来,拉长后延展经过琉璃厚壁的一整条阴
道内膜,还有就是yīn_dào最顶头上,子宫颈处的软嫩进口。
子宫颈软口的肉膜里穿环,系上那条能把她拉翻出来的链子。她的暗道和内
宫都是松软可塑。如果按照医生的说法,那种事叫做子宫脱垂。女人内里牵连的
筋和肉变长变软以后,没有了抽紧的力气。拽两下链子就会脱挂出来,大概也只
能靠着用铜塞捅弄才能给她再塞回去。而对于一个下半边身体永远堵塞在琉璃后
边的女人,即使在需要打洞的地方打开一个洞,光是那层透明材料的厚度就能消
耗掉半根男人的长度。要想能摸到她的门边,只能是采取这种把她硬拖出来的强
制办法了。
现在那个从下体中耸翘起来一支铸造yīn_jīng的奴隶女人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
边,她大概也就用两三个指头往宫口内外拨动chōu_chā过几下,跟下去她举臂分张,
抓握两条铜链扶稳载人大盆,一边把自己胯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
回旋地,捅弄进入那座膨出在外的宫腔,前后chōu_chā起来。
传说女人宫口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入的。不过等到被拖出
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慢慢捅弄,弄来弄去,
到最后也就弄到宽松了吧。传说女人宫口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
楚难忍。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那个无肢女体仰
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抽动的时候显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也无从
看见。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己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因为在姑娘们
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裤衩之前,他腿缝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
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他不相信自己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
真有多少yù_wàng,他确信自己是在恶心。问题就是这种事情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
鳞伤的老黑女人,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干操演出来,天竺王
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人的思想,并不总是
能够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他谦和有礼的弯腰鞠躬向两位肚兜女孩致谢,
弯腰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女孩们为他掀帘拉门。他在那
个回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奴隶转到了盆女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
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很容易想到这个旋
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么。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
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奴隶女人每天午夜以前走到门外,她所看到的南
方城镇里曲巷木楼紧迫逼窄,跟她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
一个在羁押中服行苦役的奴隶和一个王子也很不相同。周游各国的天竺客人,走
的看的都是情怀和快乐,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一些旷大和玲珑
的美学对比意义,还有它们和人生哲学的各种对应关系。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
gāng_mén交那种事所具有的理性。而她是一个奴隶,她只是要操心皮鞭。
大周京城的冬天。外边是雪地。不到最冷的那几天里照样是不让着衣的。每
到午夜时分就是必须走出屋外去干活的时候,开门的那一下寒流直扑上来,人可
能是要打一个顿,肩背上也就会立刻挨到两下皮鞭。更狠的时候再给屁股添上一
脚,把你直接踹进雪地里去。这才叫一个羁押于京城怀远殿下,严加看管的苦役
奴隶。
苦役女奴在每个冬日的雪夜出门,出门以后进去大殿后院,她每天都在院子
露天里做事到天亮。宽广的北方大路两侧堆积起雪沿,中间是清扫干净的石板,
而后是她光赤的脚掌带着冰一样冷的脚镣铁链,僵硬麻木的像两块木头一样砸在
上面。脚底已经没有感觉了,可是就连那一下一下硬邦邦的碰撞,都能够震到她
肚子里的肠胃生疼。日出以前吹拂过胸口的刺骨冷风,能让一个南方女人想到她
是身处在一个多么辽远空旷,而又毫无庇护遮掩的北边疆域里。在那时候她只是
全凭着不停的体力活动,才终于能让自己光赤的前胸和后背周围,散发出来一点
热腾的意思。
京都怀远殿的后门往外,殿下管辖的四方院是一个建有上套住房的大地方。
大周王朝在这里安置到访晋京,谒拜贸易和游学玩耍的外国官商行旅,也有不少
周边羁縻部落送进朝中入质的王亲国戚客居在院中。京城的机构是在天子脚边,
光天化日下从殿堂直到院子里边往来的官员仆役都是衣冠严整,道貌岸然的样子,
不过等到夜半三更再被领出来做事的,就会有她这样的服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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