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府离开之后,刘归凡觉得身心都非常的舒畅,特意让阮霜去清风阁定做了许多自己爱吃的糕点和蜜饯,整个下午都躺在刘府的院子里看云卷云舒。
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天上飞过,曾经觉得是那样喧闹的“喳喳”叫声也变得好听了起来,她将果壳随手丢尽不远处的池塘里,引得好一阵的鱼儿抢食。刘归凡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了:“我们要是可以一直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为什么不可以?”阮霜替她打着扇子,“刘府是小姐的家,小姐不在这儿,又要去哪儿呢?”
依着前世的记忆,现在京城的人只怕是已经找到洪都,若是能够侥幸逃过恭亲王府的追杀,也不可能再回到刘府。刘归凡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摇椅渐渐地停下,耷拉下去的手指碰在泥土上,有一点点的温热,这是家的味道。
重生了又如何,还是要四处漂泊,四海为家。
呵,不是不想让她这个野种出现在京城毁了恭亲王的名声吗?她就偏要去,将那一潭水搅的天翻地覆!
“小姐不好啦,县衙的人将刘府给围起来啦dash;”
不过才闭眼歇息了一会儿,刘归凡就被尖叫声给惊醒,身上的毯子跌落在地上,摆在身边的果盘也被撞倒,“县衙的人来做什么?”
管事大叔跑得气喘吁吁,弯腰撑着双腿大口喘气,道:“像是、像是刘氏族长带来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去看看。”
门外嚣张的刘氏族长已经命人在围墙边放好了一捆捆的干柴,大白天手中还举着火把,意思十分的明显,他见着刘归凡领着人出来,摸着胡须,说道:“好你个刘归凡,竟然违背族规陷害族人,还不将你的恶行从实招来!”
“族人,什么族人?”刘归凡开口大笑,“我爹娘以死,既没有给我留下兄弟,也未曾有过姐妹,我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族人?”
“你、你妄为刘氏子弟。”族长被她这句话给气的直吹胡须,“我要、我要将你从族谱除名,从此不得再入刘氏族谱!”
“哈哈哈哈…;…;”
刘归凡狂笑,除名好啊,你们只管除名,根本不用故意前来通知她,还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只不过,她爹爹的名字早就不在刘氏族谱上头了,她的名字又怎么会在?难不成,这刘氏族长是梦魇了不成?
在她的笑声中,当真有人恭恭敬敬的请了族谱前来,族长接过笔墨,没有丝毫犹豫将上头一个名字给摸去,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刘氏之人,自然也不能继承刘府的家产,老夫念你年幼,给你半日的时间搬走,不然就不怪老夫不客气了!”
“你说什么?”刘归凡冷哼,“这是刘府的家产不假,可是我早就说过了,这牌匾上头的刘和你们的刘根本就不是一家,你有什么资格来没收我的家产?”
“你个野种少在这里强词夺理!”族长直接命人准备闯进她的府邸,“你爹刘志文乃我刘氏血脉,而你不过是你娘生下来的野种,根本没有资格继承家产,而你爹未有其它血脉在世,这刘府家产自然归我刘氏接管,你还有何疑问?”
阮霜从屋子里端出一把太师椅摆在府门中央,刘归凡大摇大摆的坐了上去,冷眼看过众人,道:“我看谁敢往前一步!”
这是与生俱来的气势。
就像是森林中的老虎,只要站在那,就令所有的动物望而却步。
“当初你们我爹带着怀有身孕的我娘,找你们求救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过他是刘氏血脉?我娘生我大出血,需要五两银子救命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爹是刘氏血脉?我爹在洪都被人说闲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他是刘氏血脉?”
刘归凡的目光直愣愣的射进族长的眼中,瞬间就令族长打了一个寒颤。
这女娃儿,不好惹啊!
族长忍不住用手擦干额间的冷汗,强撑着挺直了腰板,“你以为,若是没有我们刘氏族人,你爹你娘,还有你,能在洪都安安稳稳的生活到现在?”
“若是没有你们,我们只会在洪都生活的更好!”她毫不客气的反驳,“我爹刚开始做生意,前来捣乱的是你们我爹小有收入,前来要银子的是你们我爹闯出这家业,不知廉耻赖上府的还是你们!当初你亲手写下字据,赶我爹出刘氏,如今眼红这家产,竟然恬不知耻的找上门来,我告诉你,我们不稀罕!”
柴堆已经被人点燃,火光映照在刘归凡的脸上,竟丝毫不见她气势减弱。
刘府的仆人已经急了,慌慌张张的用木桶运水想要灭火,站在她面前的刘氏族长更是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道:“早就听说你能言善辩,我不与你这个女娃娃多费唇舌,只要你离开刘府,我立刻命人救火,保证里面不会有一点损失。”
保护百姓的衙差干起了纵火的事情,看在百姓的眼中竟然是那样的讽刺,而刘归凡冷眼看着这一切,能让衙差为之效命,幕后主使是谁已经一清二楚。
她巍然不动的坐在太师椅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已经有人开始劝她不要与他们作对,性命要紧。但是她知道,只要她往前走一步,就等于将刘府拱手让人,就等于亲手将自己赶出了洪都,然后再落得前世一样的下场。
她不能,她也不会!
她是来复仇的,不能亲手处置了那些恶人,断不会退缩一步!
刘归凡扫过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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