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静丹上吊自杀之后,史灵的心理压力就一直很大,刚刚又受到死狸猫的刺激,如今整个人都有些魔怔,根本不能理解皇上在说什么,只觉得曲华裳带来的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生下来的。
明明看着皇上好像不怎么喜欢孩子,但是依旧不死心,笑着将孩子抱到皇帝的面前:“皇上,您看啊,这是臣妾和您的孩子,您怎么不看一眼呢?这个可是周道士说的上天赐下来的孩子,您好好的看看啊——”
上天赐下的孩子,在现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就好像是一个笑话。若不是曲华裳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只怕皇帝和宫中的人都会将这个孩子当成宝贝来照顾,将来指不定还会参与夺嫡。
夺嫡,一个非皇家血统的孩子,想到这里皇帝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皇上……”史灵还是不遗余力的要将孩子塞到皇上的面前,在她的潜意识里面,她将来在后宫中的地位,就全部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了,“皇上,您看,这个孩子长得和您多么的像啊,您看看……”
刚出生的孩子实际上是看不出来和谁想象的,但是皇帝的心中已经充满了厌恶,眼角再看向孩子的时候,竟然觉得他是如此的丑陋不堪,猛地将史灵给推向一边,道:“一个野孩子也刚拿到朕的面前,企图瞒天过海?”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接生的太医年纪轻,哪里遇到过这么大的事情,额间的冷汗就像是水一样的倒下来,而嘴唇不自觉的颤抖,一些候在门外的丫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云听等几个贴身丫鬟,吓得脸色煞白,被后宫中的侍卫给抓紧来的辅国公府的小厮为了不牵连辅国公府,就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撞墙而死。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命人将史灵给控制住,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吓得直打哆嗦,根本就没有扛住多久,然后就全部都招了。
好一出戏啊,真的是太好了。皇帝额间的青筋突起,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巨大的响动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显得是那样的恐怖:“史灵赐毒酒,杖杀所有知情者!”
而那个孩子,在被史灵疯疯癫癫的再次递到皇帝面前的时候,被他直接给摔死了。
锦衣卫趁着夜色突袭辅国公府,那时候辅国公府灯火通明,史浩广和史清两人紧张的在大厅里等待消息,见着成群结队的锦衣卫,明白事情败露,丝毫没有反抗。
第二日天还没亮,京城中就炸开了锅。恭亲王和辅国公都退居幕后,不再参与朝堂之事,纪兴平自请前往边关,而史清也请辞工部尚书一职,一个晚上的时间,京城中风起云涌,朝局变了。
皇帝看着空缺出来的位置,心下不知该怎么办,早朝的时候各家都举荐了自己的人,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皇帝的视野中——新科状元杜向荣。
不知道是何原因,距离上次科举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他除了刚开始收下了皇帝赐下的宅子,便一直都没有得到任命,这些日子在京城中游荡,考察风土人情,过的倒也自在。
“这是怎么回事?”
元德笑着将发生在杜向荣身上的事情给说了:“杜大人刚来京城的时候,救了一个名叫玉骨的姑娘,两人关系有些暧昧,谁知那姑娘是刺杀齐王的刺客,朝中的大人们一个个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敢向皇上举荐这个人?”
“刺杀齐王……”皇帝的兴致明显低沉了下去,许久之后又问道:“这案子破了吗?”
“听说那个玉骨姑娘在牢中咬舌自尽了,后来便再也没有了线索。”
这个案子锦衣卫的人一直都在查,现在元德公公提到这个事情,实际上也是像问问皇帝,这件事情到底还要不要查。皇上微微的有些沉默,楚元白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陡然之间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转变心中想法的意思,沉默了许久之后,道:“算了,别查了。他这辈子顶多当个闲散王爷,不会再有人惧怕他的势力了。”
批改奏折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新年快到了吧?今年大肆操办一下吧,最近宫中的气氛太压抑了。”
正说着,突然就见十公主楚叙拉着楼兰冥就冲了进来,猛地将楼兰冥往皇上面前一推,道:“你自己说!”
皇帝和元德公公面面相觑,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之前不还是水火不容,怎么现在关系这么好了?
楼兰冥的面上十分的紧张,心不在焉的冲着皇帝行礼之后,就转头对着楚叙说道:“你听我解释啊,刚刚你看到的是我故意找人来气你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再说了,你以前不也用要守孝三年来气我,怎么就不可以……”
翻旧账,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楚叙瞪大了双眼看着楼兰冥,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踹过去,道:“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做还用你来管了?孟泾娥是我的养母,这些年在宫中,若不是她在护着我,我早就已经没了,依着你这话的意思,我连给她守孝都不可以了?”
“好好好,”楚叙下意识的就想从腰间将长鞭给拿出来,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宫中,然后又老老实实的给收起来,怒道:“你南掌世子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对,你棒,你去找过一个女人跟你去南掌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就难过的往皇帝的身边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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