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又惹事了?”王妃头也不转地对肖岩说道。恰巧是两个人又约在一起,在马路上走着走着,被几个人围在了一起。肖岩叫屈:“我什么时候惹过事?这肯定是有什么意外或误会。”
“被人包围在高中之后就没再有过了啊,真是怀念的感觉。”王妃压低重心踏前一步,阴天寒冷的风中摘下手套。“那我就老样子先打过再说了。”
做人如此简单直接的,现在除了于良之后终于见到了第二个。被人挑衅就打回去,谁管你是想干什么。
只见王妃压低重心踏前一步,正对着她的那个黄毛被她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又觉得不甘心又作死地往前一步弥补。对着上前的黄毛,王妃举起右手捏住了他的脸。来不及反应地推着他的脸猛地向前走,两步之后,殴打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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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可以听见音效的三连击,第一个丧失出场资格的那个人被王妃反向摔倒。喘着粗气趴在路面上。眼看如此迅速得失去了一个伙伴,一阵突然嘈杂起来的人声污染起我的耳朵。而他们的在逃跑和一起上之间做出了选择……
看起来像是炮灰一样的单位,这种时候应该说着:“对面只有一个人,没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她一个。”“干掉了吗?”之类的死亡flag冲上去,结果他们跑掉了。
结局是不会变的。从想起来扭头就跑的时候,他们最多只做到了扭头。被王妃抓住领子扣住脖子反拧胳膊膝顶十二指肠,
(我写打斗就是这个样,有本事你打我)
摁在地上打中,请稍候。
“给你介绍冯車……为什么要我来我就不问了。”肖岩敲了敲冯車家的门,因为上次来过,他也不怕敲错门。
咚咚咚。肖岩敲三下那扇贴了一张小小福字的铁门。冯車很快就开门了,好像他一直都在门口。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王妃。你们没见过吗?”肖岩拉着王妃进来冯車家的大门,屋里冷得像停尸房,和上次来时的温馨懒汉房完全不一样了。墙壁上贴满了乐谱之类的手稿和涂鸦,与其说是音乐家的制作室不如说是精神病人的监禁病房。
“以前见过一面,在过年的时候。”冯車把我们引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又转身回了门口处站着。“那应该是校音乐会我当合奏指挥的那两年。第一年你来了,和于良一起到后台捣乱。第二年在下面听,听完我的节目就走了。”
“你记得很清楚么。”王妃点点头,冰凉的坐垫上她依然优雅凜然。“我是年年都会来的。”
“这事我倒不知道,于良也没跟我说过。”这是真的,对于王妃,今年是初遇。以前,从未见过!这是个什么缘由?
王妃转向我:“那你能不能去哪里随便方便一下,我们说完话你再回来?”
喂,别因为熟你就这么不客气啊。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乖乖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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