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你有点眼光,不像那位大小姐,真是一心想黑我。”希北风无语地摇摇头。
“话说,你为什么一直叫她大小姐。”怜儿忽然问道。
希北风摸着下巴道:“有试过叫别的,不过总觉的有点别扭,偶尔会叫一下依依,但多数的时候还是叫大小姐比较顺口一点。”
“顺口?”怜儿很是不解。
“没错!”希北风肯定不会说这种称呼让他想起了某些羞耻画面。
“好吧,虽然无法理解,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就当是北风大哥你个人的趣味好了。”
怜儿对此无法说什么,只能绕会正题道:“若我猜得没错,北风大哥的字,应该是表面洒脱内里别扭。”
希北风楞了一下,不禁点头道:“有点准,稍微刻意一点的话,我字还勉强能看,但是随便写写画画的话,那字就跟一团一样,写完几天再单个拿出来,或许我自己都有点不太能肯定到底是个啥字了。”
“北风大哥还真是……”
怜儿想了许久都没能相出该怎么形容。
“懒,随便,又纠结。”希北风直接说了正确答案。
“一针见血。”怜儿竖起大拇指。
“我这病有救吗?”希北风笑着道。
“没救。”怜儿摇摇头道:“凡是病都有救的机会,但你这不是病。”
“那是什么?”希北风好笑地道。
怜儿一字一句道:“自己给惯的。”
“你说话真不客气。”希北风摇摇头道:“我有点后悔让你测字了,话说,我字都没写给你看,你就开始瞎诌,果然是个当算命先生的料。开口就是别人没救了,然后立刻就下重手宰羔羊。”
怜儿摇摇头道:“人常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如娄公子那样的,遇上一幅画便自己解了自己的心结,但如北风大哥这样的,却是没得医了。”
“我已经看得很开了好吧,那个家伙能跟我比?”希北风不屑地道。
怜儿叹气道:“他是被困在局中,你呢则是在边缘,要进去进不去,要出来也谈不上出来,不死不活地徘徊不定,无药可救。永远留着一根不痛不痒的刺,拔不掉只能任由这根刺在肉里生根发芽。”
“听着怪瘆人的。”
希北风摩擦了一下手臂干笑道:“算我怕你了,算命大师。”
“不信的话,就拭目以待吧。”怜儿也不勉强他相信,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打住打住。”希北风可不想让算命大师给带进沟里,赶紧切换话题:“今天怜儿姑娘专门过来,该不会是想给我测字算命的吧?”
“其实,我是来拜师学艺的。”怜儿说着话就起身准备行大礼。
希北风眼疾手快,赶紧抓住她双臂,干笑着道:“不就是那画法嘛,很简单的,我不用半天就给你全部讲完,怜儿姑娘这种有功底的人学起来,触类旁通不要太简单了。”
“可,可以放手了吗?”怜儿脖子根涨红。
“哦,哦。”希北风赶紧撒手,立刻取出工具,迅速转换成一本正经的老师风范:“嗯,好好坐着,我给你边演示边讲解。”
怜儿苦笑地坐下来,毕竟之前有那些事情,现在抓抓小手也算不得什么。
既然答应了要教人家,希北风自然没有藏着掖着,实际上学的也就那么点,要继续扩展也只能靠对方悟性,要是还学着别人教徒弟一样藏一手,岂不是误人子弟了,况且最重要的是,他也不靠这个谋生。
对于他的倾心教导,怜儿心里自是十分感激,认认真真地听了小半天后,眼里却是愈加复杂起来。
“怎么,我说的太难懂了?”希北风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个也是半吊子,讲解的地方有些说不清的话,你可以打断我的话直接问。”
“没有,你讲得很好,比我自己领悟的要精准许多。”怜儿不好意思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幅画道:“这是我自己研究你的画之后画出来的,真是对不起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偷偷摸摸地学了起来。”
楞了一下,希北风拿过来她的画,打开了一半后就不禁惊讶:“很不错。”
“是吗?”怜儿眼里有些自得,她的才女之名岂是大风吹来的,自知脸上不如人,她便在别的领域上愈加努力,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在诸多技艺上略有所成。
“是——”
希北风顺口回答,不过话到最后,那个啊字却是卡在喉咙里,如鲠在喉。
“怎么了?是不是画得太好了?”怜儿打趣着道,对于希北风的这种反应,心里很是窃喜,总算见到对方有稍微狼狈的时候了。
“嗯,哦,好!”
希北风急忙道,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怜儿好笑地道:“比你好差了点,不用这个样子吧?”
“很不错了,栩栩如生。”希北风看着画上面的男人,嘴角不禁有些苦涩:“这人该不会是你的意中人吧?”
“是啊。”怜儿很大方地承认,眼里稍微闪过一抹悲伤之色,不过吸了口气后就恢复平和:“那株药也是他求过来的。”
“好像是个挺不错的人。”希北风心里愈加苦涩。
“对我来说,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怜儿眼里冒出点点爱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跟看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并没有其他人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的那种惊讶震惊,甚至于是厌恶。”
“确实很难得,我刚拿开你面纱的时候,也是被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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