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沈谅无话可说,现在反过来想想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崔管事摆明了不是客观分析而是主观臆测,或者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压根就是硬往张高武身上泼脏水!即便是崔管事说的那种可能无限增大,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接受这样的说法。
“有意见是吧?”
崔管事很烦,他烦希北风,尤其大小姐偏爱往这里来,他又没有那个权力拦着,他就更烦了,自然就把账一起都记在了早就进入黑名单的希北风身上,而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还有个不识趣的沈谅死缠烂打,怎能叫他不心烦气躁,连带着语气都相当地冲。
“有!”沈谅刚直不阿,表现出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大无畏精神。
希北风看得出崔管事在爆发边缘,虽然对于沈谅作死后会怎么样无所谓,但是为了避免自己被无辜牵连,只好开口道:“崔管事您老有事就先忙着,这个沈公子的话,由我来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保证教育好。”
崔管事不善地瞥了眼希北风,接着看了看自家大小姐,发现她点头后,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声,带着人押着不作就不会死的张高武离去。
刚才关了独眼龙,现在又有张高武,光是这个上午就关了两拨人,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人要关,但是大小姐在这里,他就不得不帮忙抓人,那感觉比吃了虫子还难受!
送走这尊大神之后,希北风无语地看向沈谅道:“来吧,沈公子,你现在是想跟我文斗,还是武斗呢?”
“我赢了你就放人是吧!”沈谅道。
“放。”希北风笑道:“但是我看你无论文斗还是武斗都不可能赢我。”
沈谅哼道:“你敢跟我单挑吗!”
希北风玩味笑道:“我北风帮单挑你一个吗?”
沈谅被噎得差点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咬牙道:“文斗!”
“不错,虽然我最讨厌的就是打嘴仗,但是看在你也只能打嘴仗的份上,本帮主就好好地跟你论一论!”希北风淡然笑道。
“好。”沈谅问道:“你拦着张公子见他弟妹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已经解释过了,但是既然你都这么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希北风揶揄地看着对方:“本帮主就是喜欢强占人妻!”
沈谅忍着不动手:“如此强盗行径,也亏你能这么说出来。如果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或许可以跟我说说,但若是这样执迷不悟,小心恶有恶报!”
茅依依也看向希北风,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她同样希望后者赶紧改口,即便不想让虞静重回张家,也应该采用其他缓和的方式。
这样直接宣称强占人妻的话,就是打了那个张家的脸,日后相遇怎么都不可能简单了事,而且在舆论方面的的话,别看现在附近是没有人敢管,但是背地里的话能把人戳死,人言可畏不是说说的而已,最恐怖的是到时候若落于下风必定是墙倒众人推。
希北风何尝不知道后果会怎样,但这绝不是他头脑发热就说出来的话,对现在的他来说,想让虞静获得自由,只有也只能走这么一条路。
他不屑地笑道:“恶有恶报,这话说得好,刚刚张高武那厮不是被抓走了吗?”
“你以为一时的输赢就能断定善恶吗?”沈谅疾言厉色地否定道。
“难道你以为自己就是善的一方?”希北风嗤笑道。
沈谅道:“不然呢?你这个宣称要强占人妻的强盗,总该不会觉得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吧?”
希北风意外地道:“沈公子还真就说中了,本帮主即是正义,凡是与本帮主作对的,不是邪恶的一方又是什么?只可怜沈公子为虎作伥,还自以为在匡扶正义,注定为后人所耻笑。”
“颠倒黑白扭曲是非,如此狡辩的话还算什么文斗,分明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沈谅愤慨道。
“你真想听我讲道理?”希北风摇摇头,道:“罢了,既然你喜欢的话,不如我就先讲个故事给你听。”
沈谅愣了一下,随即保持着风度道:“愿闻其详。”
希北风娓娓道:“很久很久以前,在另外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容貌漂亮的富家千金被人拐卖到深山给人当老婆,起初她自然是反抗的,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她被强女干了,被囚禁了,从此失去自由,忍受着无止境的暴打谩骂。她不断寻找机会逃跑,但依旧没有什么用,因为她不是跟一个人在战斗,而是跟那个地方所有的人在战斗。”
沈谅下意识地将故事的主人公替代为虞静,听着听着眉头都蹙成了一个川字。
希北风嘲笑地看着他:“后来这个女人生下小孩,终于选择了认命,老老实实地给那户人家当媳妇,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甚至开办私塾教育深山里的孩子读书识字,其事迹还被写入地方志广泛流传为人称道。”
沈谅的眉头终于舒展,露出一抹笑意:“以德报怨,大善!”
希北风转头看向茅依依,发现后者美眸里腾着怒火,不禁耸肩摊手微微一笑道:“面对这样的世界,我居然还打算讲道理,真是脑袋进水了。”
沈谅看着两人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希北风道:“首先,某圣人有言,以德报怨,何以抱德?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其次的话,抛开到底是以德报怨还是以直报怨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忽略了故事中的关键人物人贩子、强女干犯和纵容为恶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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