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希北风和夜衣两人离开之后,很快就抵达前线第一梯队,找到了等候已久的铁叔等三人,他们见小孙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但看着多了的两个人,却不禁吧眉头皱起来。就算之前的谈得来,但是这种时候要说合作的话,还是无法完全放心,反而会影响大家的发挥。
希北风很清楚几个人的顾虑,当下就跟他们表示各打各的,当然划分的区域是个问题,多了两个人进来也就代表附近的人要减少一定的区域,就是铁叔等三人愿意,其他人也不愿意,不过雪狐的人却是强行安排好,迫得周围区域的人都减少狩猎范围。
重新分配好之后,已经得知刚才希北风等遇到的事情的虎哥不禁笑道:“要是我的话,非得跟雪狐好好套套交情,好好地聊上一聊,说不定还有机会……”
话到最后,他的表情显得有点猥琐,瘦子也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倒是小孙好像有点怵,干笑了两声不打算把话题炒热,唯有铁叔比较老成持重,咳了两声提醒道:“都注意着点,现在差不多也算是在人家的地头上!”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是稍微收敛了神色,同时心虚地瞧了瞧附近,虎哥的声音向来比较大,显然是给其他人听见了,不过大家都是男人,面对雪狐那种女强人,只要还是个爷们,必然会产生征服心理,想要将之收入房中。
思想是很污,但却是人之常情。
其实反过来说,亦然,就像是另一个世界,许多“优秀”,嗯,最起码是脸很优秀的男人,也会被许多女人追捧,人之常情而已。重点在于,咱不是那个备受追捧的人。
雪狐如今就是那个备受追捧的人,在这猎人小镇上的男人,只是没有什么机会而已,有的话一个个心思都一样。就是希北风都觉得能征服雪狐这种女人,应该算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不过也仅仅是有意思而已。
这个世界上有意思的人和事和物太多了,一样样都要追求的话,恐怕到死都只能抱憾而去。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最后还是有点资格笑别人玩得少的,虽然出生的起点是一样的,但是人家结束的时候,不说长度吧,至少宽度是很宽的。
至于那条人生路的宽度,是用什么东西扩展开来的就不清楚了。说不好一路都是淤泥渣滓,也就是俗称的豆腐渣工程,也说不好人家真是一地的金砖。
或许在许多人看来,怎么都好过走着一条羊肠小道,时不时磕磕绊绊还要强颜欢笑,最后的终点还是一个绝对绕不过去的大坑,只能跳下去填了这个坑,再自我欺骗是功德圆满死得其所,被愚蠢的世人或追思或骂骂咧咧两句蠢货便抛之脑后。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当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恐怕每个人的选择都一样,那就是走在一条金砖铺成的大道上,看着远处在羊肠小道甚至是在独木桥上挣扎的人,无聊地说一声,啧,真无聊。
希北风其实就是一个很无聊的人,不然不会无聊得跟着泥腿子们待在这里围猎,留在第一线可是有很大风险的,当然更大的风险在于身后,他就不相信蔡明知没有带着人正瞄着他!估摸着这个时候正在讨论该怎么应对。
不过,这些都是杞人忧天,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在这个地方是起不到什么用处的,或者说他也不敢起什么用处,以免暴露自己的底牌,那就是钱之力几乎用之不尽,所以他只打算在第一线稍微体会一下就闪人。
其他人虽然没有这个顾虑,但应该也是赚一波狠的就离开,顶在第一线上要面对的或许是最凶险的状况,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更何况是一次兽潮。
不久,大地震动,各种各样的吼声响起,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一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很快,许许多多的弱小钱兽和变异动物跑了出来,他们并非抱团远离,而是慌不择路地向前冲,即便面对诸多的人类,也没有随便攻击,转眼就撞进了人类阵列。
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手。
能顶在第一线的猎人,都是钱之力相对充足,手段相对比较高明的猎人,他们的目标可不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小动物。
许多人在人兽相撞的时候飞了起来,当然也有艺高人胆大的在兽潮中小范围地左右腾挪,竟然是几乎完美地避开了往前冲击的兽潮,反倒是上空的人还得郁闷地出手对付一些并不是太慌张的飞行钱兽和动物,稍微浪费了一点儿钱之力。
由于等级压制对钱兽基本没有作用,故而大家都是能省则省,哪怕出手对付一些嚣张的小东西,亦是以骚扰攻击和躲避为主,不想多事拦截下来,免得惹来集体攻击,届时得不偿失。
不过后面的人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在雪狐分配的区域以外的地方,许多人都开始做起了捡漏的活,一个个纷纷出手。为了避免远程攻击骚乱到前面的强者们,他们出手的时候也就是像普通农夫抓鸡一样,直接出动双手擒住。
虽然麻烦了点,但是损耗相对来说更少,也算是一桩好事,毕竟抓活的只要控制住就行,抓死的得先浪费多一点钱之力打死了再说。
后方热热闹闹地出手收割,前面稍显狼狈地躲避,一时间好像是强弱颠倒了一样,不过没有多久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后面的人从一开始的轻松出手斩获颇多,开始变得左支右绌难以应付,只能小心翼翼地展开了远程攻击。
尽管他们也不想骚扰到前面的狠人们,但是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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