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刘守光走进圈子内,背着手,昂着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要是这小子的父亲,自己还多少紧张一些,却也不是自己的对手,顶多能和我拼上一百个回合罢了,至于这个小子,在紫薇营也不过二流身手,比他爹差的天上底下的,却以为自己是谁了?奶奶的,你父亲没教育好你小子,那我就代劳了,叫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真的高手!
据历史记载,这家伙的武力,大概能和李克用的十三太保中中等身手的拼个旗鼓相当,大概比父亲强上一筹或许多些,毕竟,父亲已经四十多了,加上那次解救李可举和韩家族长,受了很深的内伤,不复当年之勇了。
这般托大,自然也不是一味的狂傲,毕竟也是日后的一方霸主,带兵打仗有一套,这样的人绝不会像他表面上那般简单。
刘睿甚至相信,他外表表现出来的东西,有很多故意的成分,也是对那些世家豪门的一种挑战!
豪门人物自然看不起粗鄙军人,更是被曾经的大唐,尤其是武则天折腾的够呛,如今的世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更是在接下来的五代混账,消耗了最后的底蕴,到了两宋,基本上退出了政治舞台。
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别人了!
你刘守光也算运气,竟然画地为牢的地方,早就预埋了火药,本来是准备对付孽龙的,看来,真的没来,假的倒是来了,后来这家伙脑袋发昏称帝为大燕皇帝,可不就是一条假龙,自然也是假的孽龙。
自然,这小子还要风光好多年,自己想要在幽州有所发展,可暂时得罪不起,杀了更是不行,搭上自己的狗命,太不划算,人吗,不管混到啥地步,心底总是觉得自己的狗命比别人的值钱不是?
那就好歹教训一下就是了,反正,事先自己预埋了伏笔,我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赢了,就要结拜成兄弟,嘿嘿,难道,一转眼,你就杀了自己的磕头兄弟?那这混账可没法子之晚唐混了。
这年代,军队的凝结,基本上靠结拜兄弟还有收义子的,这是晚唐五代的一大特色,这小子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日后幽州节帅的宝座,就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这么杀了自己的结拜兄弟,那样,谁还敢轻易和他结拜,为他卖命?
预埋的火药,都是自己引爆的机关,但为了一下子把那个孽龙置于死地,火药量很大,要是一下子都引爆了,那刘守光自然变成肉末骨头渣子,落进水里直接喂鱼了,可是,自己也一样的跑不掉啊,就是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的,这家伙可带着好几百个属下过来的,大概他一个营的兵力都能都来了。
那可不得了了,一下子被火药报销了,还来个痛快,他是落在他的那些兄弟手里,生不如死啊,那刘守光自然有着枭雄手段,对自己的兄弟,最少能给他卖命的兄弟,还是不错的,这家伙最恨的就是那些文人,因为文人大多出身豪门世家,就是寒士也一门心思的想成为豪门人物,自然也不能尿到一起的。
刘睿围着那闭着眼装逼的刘守光,开始转悠了,人家刘守光号称不用任何兵器,刘睿这会儿,也没见拿起自己的大枪,轮着冲上去,其实,真的要是这样冲上去,倒霉的一定就是自己,轮武力,这家伙大概能对付自己这样的十个!
那多人看着,刘守光表面上自然更要装大了,依然闭着眼睛,显得好像轻松自如,其实,内息已经运足了,就等着不知死活的刘睿上来送死的。
可是,这刘睿就在圈子外面瞎转悠,一会儿挠着脑袋皱着眉苦思苦想的,一会的又蹲在地上紧着弄冰面,那群人看着狐疑万分,都仰着脖子紧紧的盯着,冰面上自然有积雪,这么远的,刘睿在那里鼓捣雪,这些人也就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唯一能看真切的刘守光正在那里闭着眼睛装逼,于是,这鬼怪的刘睿究竟做了什么?玩什么猫腻,这些人都不清楚,只好拭目以待了。
好一会儿,就看见那刘睿站拉起来,摇摇头,轮轮脚丫子,走到自己先头饭家伙的地方,先拿起弓箭,瞄了瞄那刘守光,比划了好一会,好像叹口气,又是摇头,然后放下弓箭,拿起了自己的镔铁大枪。
也没见上去拼命,而是闭着眼想了一会儿,然后就自编自演的在那里自己舞了起来,好像先练一会儿,不多说吗,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啊,这刘睿显然底气不足,这是自己先熟练一下哦,奶奶的,都屎穿到了,才想起去冒犯,晚了!
众人实在人不住,轰然哄笑起来,有的大喊着:“那混账刘睿,知道害怕了吧,干脆,跪下求饶吧,然后在圈子那里爬一百圈,学一千声狗叫,没准儿啊,人家刘营头或许能放你一马!”
“就这幅德行!还敢上来现眼,可把人家韩家大小姐,五绝仙子的脸丢尽了!”
人们看着那韩端在不远处也一样扒着脖子看着,自然也是一脸的狐疑,但看见那韩端还多少带着几分担心的的样子,一个个自然吃味了,这酸溜溜的话儿自然也出来了,吃不到葡萄自然就是酸的,你韩家大小姐瞎了眼,竟然看上了这个混混,自然的也跟着吃瓜捞了。
当然,太过过分的话儿不敢冒出来,带阴带损的借着混账刘睿,来讥讽大小姐,也是搂草打兔子,是捎带脚了。
却不知,那韩端心里真的没有多少真正的担忧,要说有,这刘睿纵然该死,也要把玻璃弄出来啊,这么死了,玻璃不是泡汤了,为韩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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