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端是骄傲的,更有骄傲的本钱,一向也是藐视众生,目空一切,这番儿,遇到了刘睿,一个仅仅出身戌兵的粗汉,却每每叫自己吃瘪,如今,更是弄得自己耗尽了内息,除非族中高手为自己渡内息,否则,凭着自己的能力,最少要五六年,才能恢复到曾经的功力。
这份挫败,叫韩端才不敢正视自己,才委屈的装昏,可是,却被自己的肚子泄露了,如何了得。
不愧是五绝仙子,却也有急智,灵机一动,竟然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娟子莫名所以,跑过去关心的问道:“小姐醒了,是不是刚欺负你了?没关系的,娘亲夜里竟然被父亲抱着欺负,可娘亲好像还很乐意,可能是才被欺负,时间长了就好了。”娟子凭着自己的理解,小大人似的劝着韩端,却弄得韩端啼笑皆非。
“这个混蛋凭什么欺负姐姐,哼!老实交代,那个嫣然究竟是谁?枉费奴家这样对你,而你却一心一意的想着别人!”
这纯粹是恶人先告状,是韩端为了扭转自己在刘睿面前的弱势,采取的反击,却也集中了刘睿的要害,嗯了一声,却好一会,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说韩端真的为了那个嫣然吃醋,刘睿一百个不信,可这个感觉很微妙,纵然双方都明白,二人虚以为蛇都是假的,却绝不能明白的揭破。
罢了,刘睿望着韩端,失去了内息,整个人一下子都虚弱了许多,脸色浮现着一种病态的美,反而这样的女人偏偏能唤起男人心底最怜悯的同情,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为了那个不值钱的秘密,竟然弄到这般惨状,也是可怜的。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谁,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在我的片段记忆之中,好像有两种理念,两个世界,相互跨越千年,我能知道那些奇怪的东西,或许是这两种思绪,另外一个世界带来的,却也是迷迷糊糊,更是无法解释,请姑娘原谅。”
面对楚楚可怜的韩端,刘睿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一下子把心儿变软了,说了实话。
可是,人家韩端才不领情,心道:跨越千年,另外的世界,好荒唐的托词,难道,奴家就这样容易哄骗的?
想到此,不由心里多了几分恨意,这其中也有对自己的恨,为什么不塌下心来用功,把外媚之术练到七层以上,那样,就不会失败了,可如今,没有后悔药可买,就此认输,又绝不是自己的能接受的,可又能如何?
“呜呜呜!人家为了你,竟然冒着风雪跑到这里,你刚才却用大枪那般凶狠狠的想杀了奴家,没良心的,这会儿更是弄了一堆谎话骗奴家,难道,你的心都叫狗吃了,不亏表妹看不起你,一门心思的想要悔婚,呜呜!”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天生本钱,韩端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借口,只好使出了这个法宝,其实,在心里也在骂着自己:这般下作,好像真的托心托肺的,要是传出去丢死人了!
虽然是在演戏,能这般也算是难为了,刘睿心里叹口气,用碗盛一一碗已经炖好了的狍子肉,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一只手把韩端搂着做好,一只手,慢慢的喂她:“看你虚弱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痛的,来,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等我的端儿精神好了,再责骂我才有了力气不是。”
那韩端要是平常,决不允许一个男人这般碰自己的,可是,这会儿却浑身生不出反击的力量,更是被那那垂涎欲滴的美味勾引了馋虫,竟然不由自主被刘睿抱着,吃了起来。
也很快的被美味征服了,自觉地,这辈子活到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嗯好味道。
那珠儿从外面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心儿乱乱的想:本不是这回事,为何弄的和真的一样?难不成,小姐真的能放下身段,去委曲求全的嫁给这个粗鄙戌兵,这如何能行?
“小姐、、、”珠儿本能的高声喊了一句,想阻止,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很多事情只能藏在心里,见不得光的,却如何能当做借口。
韩端脸色变了变,本来这里昏昏暗暗的,加上又是一脸的病态,却也没人能看得清,韩端叹口气:“我说刘睿,和你说正经的,不管你这身本事是从那里得到的,是得自紫阳真君的传授也好,或者真是你那个骗人的另外的世界,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一个没出息的戌兵,那样,奴家就是心里愿意,也绝不可能的,有些事情,是要靠你自己争取的。”
外媚之术失败了,无法面对将来韩家父亲的失望,韩端不得已换了一种勾引,那就是用前程想打动刘睿的心。
“我说的是大实话,你偏偏就不信,我又能如何,掏出自己的真心,别人当做了驴肝肺,你说我还能咋办?”
刘睿把已经吃饱的韩端抱着放到简易的床上躺好,盖上被子:“这里好歹就这一张床,今儿只有你享受了,我们只有围着火堆熬一夜了。”
韩端的建议,不是不好,能得到韩家的帮衬,对自己的打算好处多多,可是,就这样一点毫无诚意的话儿,刘睿自然不能当做真的。
韩端却拉着刘睿的手,小声说道:“那你就告诉奴家,那个老道士究竟在哪里?能不能叫奴家见见他?放心吧,奴家和父亲都没有恶意,只是敬佩老道士的道行,想讨教一二罢了。”
韩端觉得自己累了,失去了内息,再也没机会用自己的手段得到刘睿的秘密了,又不甘心失败,这会儿,只好似真似假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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