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就在山洞,离开了韩端,就到了南面的出口,来到烽火台,大概是午后了,瓦块一般灰沉沉的天,没有太阳,只会偶尔看见几只鸟儿正悲哀的嚎叫着,寻找着他们的食物。
风在山顶,更猛烈了许多,嗖嗖嗖的呼啸,似乎把山儿都在抖动着。
刘涛从烽火台里面出来,把手儿送到嘴边吹着,抱怨着:“啥时候能把陶管做的暖气弄到山顶就好了,这里点着石炭炉子,竟然不管用啊。”
“呵呵。不是炉子不管用,是你才进来就出去,根本没有暖和过来的,却在这里抱怨,难道是嫌弃我不会摆弄石炭炉子?”是赵海后面跟着出来,这俩家伙大概是前世的冤家,见面没有不斗嘴的时候,偏偏这二人感情还是最好的。
刘涛耸耸肩:“我可没有你小子这般好命,整日躲在暖暖的屋子里念三音,我可要整天风里来雪里去的穷折腾,我说睿哥儿,难不成,这大过年的又是冰天雪地的,真的会有情况发生?”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刘睿心里叹口气,该来的躲不过,因为父亲,更是不可避免的陷进去,如今的挣扎,但愿能找到一丝机会罢了。
“总之,还是小心为上,听我的没错!”虽然是自己的兄弟,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告诉他们,不是不信任,而是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如何能预判未发生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个无法回避的要害。
“有什么动静?”问的是刘涛,这小子有伏地挺声的本事,更是身手矫健,出去刺探的事情,自然是他的苦差事,那赵海号称狗屁军师,自然是动动心脏和嘴皮子了,哦,对了,这年代,人们绝对的认为,脑袋就是个摆设,想东西那是心脏的差事。
刘涛垂头丧气的摇摇头:“遇到厉害的对手了,这一次可是丢了大脸,愣是把人更丢了,韩家的那个护卫的身手,恐怕比赵营头,还有你家老大都要强许多,尤其是那轻身功夫,更是哥哥我从来没见识过的,厉害啊,本以为,哥哥这身手,穿山越岭的功夫就不错了,看见人家那功夫,真是差的不是一里地二里地的啊。”
身为北方最大的豪门世家,韩家自然会有不少高明的人物,更在大小姐韩端身边做护卫也正常,刘睿却没有埋怨刘涛的的意思。
“难道就一点没有什么发现?”虽然知道问不出设么,却也不甘心。
“就是、、、,好像那家伙更关心那些道观,附近的几个道观,好像他都去了,我没法子,也就随着去了那几个道观,才知道,那家伙找的却是紫阳真君,这也怪了,那个老道士已经六七十年没有出现在榆关了,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找他?”
紫阳真君是紫薇营刘家的先祖,这也是刘家可以保守的秘密,一般的人也不会知道的,刘涛也不和刘睿同族,更不会知晓很多。
又是那个老道士!
这家伙又是何方神圣?这关键的时候,韩家却千方百计的找他?
刘睿心里狐疑:“你们知道这个紫阳真君是什么货色?”
刘涛摇头,赵海却若有所思:“据家祖说,好像这个紫阳真君和你们刘家有渊源,但具体的也不太清楚,有传言,当年,你父亲之所以能在千军万马中救了韩家的老家主和当今卢龙军节帅,其实就是紫阳真君暗中帮助的结果,不然,就算是你父亲勇冠三军,也不可能带着人还能杀回来的。”
哦,看来父亲肯定知道这个老道,自己却没机会去询问了,时间来不及了。
刘涛想了想,说道:“还有传言,当年,那紫阳真君就是在通幽观出家做的道士,可那个通幽观早就荒废多年了,才刚我去了那里,却发现竟然有了个小道士在那里修行,凭着哥哥我对这里的熟悉,竟然不知道那个小家伙啥时候来的,更奇怪的,明明的被那个韩家高手弄得死去活来的,可是,那韩家的人才一离开,那小道士,竟然就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欢蹦乱跳的就山上采药去了,论身手虽然比不过那韩家高手,却比哥哥强了太多!
奶奶的,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路,和他套了半天的话儿,只知道他叫吕洞宾,今年十三岁!”
啥!吕洞宾?
刘睿就觉得脑袋呼应一下,身子打个趔趄,这名字似乎好熟悉,却不敢多想不然引来那藏在脑袋里的魔鬼,就要生不如死了。
不过,忽然间出现一个身手觉高的小道士,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味道。是不是真的和那个莫名其妙的紫阳真君有什么干连,韩家千方百计的找他又要做什么?
关键的是,这个老道士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干连?
一肚子的糊涂啊,就是没法子找到答案。
“明天、、、、改日吧,咱们去拜访一下那个叫吕洞宾的小道士!”本来想说明天的,可是,已经答应了韩端,要带着她去打猎,难不成,自己也带着她去拜访吕洞宾?这不是乱套了吗?
当晚,刘睿弄了几个菜,本以为还像中午一样,进去和两个大美人一起吃喝玩笑,趁机摸一摸情况,谁知道,却吃了闭门羹,人家珠儿根本就不叫刘睿进去的:“小姐不舒服,在床上躺着的,你一个大男人进去了不方便,还是明天吧,哼!也不知道小姐看上你哪一点了,竟然跑到这里受罪。”
她看上的是那个老道士!
刘睿心里喊着:“端儿,我懂得一些医术,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趁机吃点豆腐,拉近一些关系,才是目的。
女人嘛,只要你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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