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袅袅散尽,两个姑娘依然沉浸其中,久久不能从乐曲给她们带进的回味之中,许久,那韩端才自己擦着眼泪,凄然问道:“这曲子从来没有听过,竟然道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叫人不知不觉得就跟着乐曲的进展沉浸其中,好像是一个凄婉的爱卿故事,却为什么最后又是那般凄惨的结局,能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啊,那般才能叫人欣慰。”
不愧是号称五绝仙子,这对乐曲的理解果然透彻,似乎读懂了乐曲中故事的所有情节。
刘睿摇摇头:“这对儿恋人,一个叫梁山伯,一个叫祝英台,是发生在南北朝的故事,人们每每期望美好的爱情,可结果往往都是凄惨结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最后那一段曲子,也给了凄惨中一丝希望,二人双双化作蝴蝶,去延续他们生前未了的恩怨,也只能是一个无奈的结果。”
刘睿把梁祝的故事大概讲了一遍,珠儿泪眼蹒跚的拉着刘睿的手问道:“都说那紫阳真君乃出世的高人,神仙级别的人物,如何会谱出这般小儿女情节的曲子,实在叫奴家不可理解。”
看着韩端也跟着点头,刘睿只有心里叹气,左右都扣在那个老道士身上,这梁祝却也十足不是一个道士能够谱出的。
“这也未必,没准儿啊,那老道士就是因为情变,才后来出家的,谱出这样的曲子也可以的。”
“是吗?”韩端狐疑的瞥了刘睿一眼,心道:“那紫阳真君就是这混账的祖辈,咋的这混账却好像对此人丝毫没有印象,这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和紫阳真君没有关系,这家伙的这些神奇又都是从何而来?
看来,今天的情绪被他的曲子带乱了,使用外媚之术怕是很难奏效,只好今晚养足了精神,明日找机会了,不过,也不能放松,应该好好布置一番儿了。
想到此,韩端懒洋洋的委身床上,对着刘睿抱怨着:“都怪你,弄得奴家心里乱乱的,晕晕的,奴家要休息了,你应该来了吧,放心吧,奴家明日精神好了,你带着奴家去打猎如何?据说,你设计了很巧妙地陷阱,能轻易地弄到很多猎物,奴家也去看看。”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给了刘睿和她单独发展感情的一个机会,似乎一切都像是一对儿才踏进情网的情侣,可二人心底都明白,却是各有目的。
刘睿自然不会揭破,更是有一种期待,真的希望,这个韩端有特殊的手段,唤起自己那些失去的记忆,的纵然被她乃至韩家得到了自己的秘密,也是值得的,不然,自己如何能从那种撕心裂肺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看着刘睿出去了,那韩端忽然坐了起来,对着珠儿说道:“叫坤叔进来一趟。”
那些护卫也住在这个山洞的房间,自然离着不远,小一会,那坤叔就进来的,摘去面具,竟然是蓝色的眼睛,一脸的络腮胡子,如果刘睿能看见坤叔如今的样子,一定会立刻炸锅的!
这人赫然就是那个在闾山,三番两次想要了刘睿小命的那个高手。
“情况如何?”韩端大咧咧的坐在床上,坦然的接受了坤叔的行礼,虽然论岁数,坤叔可以做她的父亲了,但尊卑有序,到了什么时候,也改不了坤叔一个奴仆的身份的。
“小的在附近搜查的这一段,根本没有任何迹象,那燕塞湖里面的额那个小岛也没放过,那岛上的小道观,就住着一个菜十几岁的小道士,小的逼问他许久,也没有问出那老道士的踪迹。看来,那个老道士似乎不在附近。”这坤叔说的倒是很确定,也很自信。
韩端困惑的点点头:“凭坤叔的本事,那个小道士绝不能瞒住实情的,看来是和那个老道士没关系,这就奇怪了,那个老道士如果不在这里,那刘睿又如何懂得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事情和自己与父亲的判断不一致,倒是叫韩端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
“看来,只有动用那外媚之术了,真的没有其他的法子了。”韩端的外媚之术才有了五层功力,动用一次会消耗很多内息精力,会很长时间缓不过来的,这就是韩端一直下不定决心动手的关键坐在,才会用尽心思手段,想利用自己的美色柔情,叫刘睿陷入情网不能自拔,把实情相告,可韩端发现,那个刘睿虽然装出一脸的痴迷,可是对关键的东西总是刻意的回避,显然,这家伙的内心根本就没有表面上的那般肤浅,更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可是,没有时间了,年关就在眼前,卢龙军的大变故就要发生了,而自己这里不能有所进展,非但叫父亲失望,也使得自己在韩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这绝不是韩端能够接受的。
“关外的情景如何?因为刘睿这个不确定的因素,咱们要把人引进来,就绝不能叫刘睿还有他的那些兄弟插手,要不,干脆,小的把他们、、、”坤叔用手做了个砍人的手势,他是个武夫,能知道的法子自然就这个,干净利落,文人那些文绉绉却阴险的法子,他玩不出来,更是里外胆颤。
韩端瞪了坤叔一眼:“不行!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绝不能动那刘睿和他的兄弟,你难道不知道家父的打算,把奴家弄到这里,仅仅就是忽悠那个刘睿,这次咱们动手的关键就在榆关,那李可举也绝不会没有准备,到时候如果派心腹来榆关镇守,你想会是谁?”
“自然那刘睿的父亲,那家伙不但是李可举的义子心腹,更是榆关的人,要是那家伙带着人马来了,还真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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