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福仁想到这裡,干脆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下掀掉,将两具白花花的ròu_tǐ显现了出来,他更加拼命地日捣起身下的女人来,发出响亮的“拍拍”的撞击声,同时,他也故意将自己xìng_jiāo时的“哼唷哼唷”声叫得更欢起来。
“哎哟,孩他妈呀,你再用点劲啊﹗噢哟,痒死我了,吸住它﹗吸住它,啊啊,真得劲呀﹗”老汉的声音一阵高似一阵。
站在外面的儿媳妇只听到屋内传出的“拍拍”声和老男人的“哼唷哼唷”声,她以为老公公在和老婆婆打架呢
她一下子就推开了老公公两口子的卧室。
她借著外面射进来的月光一看,心儿一下子就通通地跳了起来。
月光下,两具ròu_tǐ如两条蛇紧紧的扭动在一起,老公公爬在上边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嘴裡不停地啊啊地叫著,双手支在床上,随著他那花白头髮的晃动,屁股猛左忽右地摇摆著,一根粗黑的ròu_gùn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她真没想,60多岁的老家伙竟会这么大的劲头,在床上的功夫如此了得。
马福仁在儿媳妇进门的同时,他也shè_jīng了。在连续的抽搐中,看到儿媳妇已经站到了自己的床边,他并没有从老婆的身上滚下来,他那仍还坚挺的yīn_jīng还插在女人的yīn_mén中,“我的乖娃娃呀﹗深更半夜地起来有啥事呀?
”马老汉抬起头,脸上满是汗水,他知道,这女人一定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了。他见儿媳妇只是呆呆地看著,并没有说话,就一翻身从老伴身上滚下来,仰面朝天地躺著。
近70岁的马福仁在儿媳妇面前骚起情来了。
老汉将自己的身体有意在挪到明亮的月光下,一丝不掛的老汉就一无遮盖地展现下儿媳妇的面前。
他要站这年轻的嫩娃娃知道男欢女爱的快感,他仍然裂著大嘴,“哼嘰哼嘰”地喘著粗气,他故意将他那驴jī_bā一样粗大的yīn_jīng暴露在儿媳妇眼前,体内猛一用力,将那yīn_jīng连续抖动了几下。
屋裡静得可怕,只听到老男人的喘息声和年轻媳妇的渐渐紧迫的呼吸,好半天,那女人还回过神来,她急忙回到自己的屋裡,发现自己大腿间早已湿湿的,一股沾沾的液体不由地流了出来。
一想到刚过见到的老公公赤身luǒ_tǐ的样子,一想到老公公胯下那让她慌乱不已的男人的性具,她心中感到一种衝动。自己的男人外出已经快半年了,一种渴望男人撞击的衝动使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都没有放睡。
第二天,马福仁发现儿媳妇的两眼红红的,知道这娃在看到他老汉的**生活之后,已经挺受不住了,昨天晚上肯定没有睡好觉,女人的春潮已经被他老汉给挑弄起来了呢﹗
他在吃饭的时候,故意用胳膊碰了一下儿媳,那女人一抬著,发现老公公正冲她yín_dàng地笑著,她脸一红,便急急地低下了头。
老汉心中窃喜︰“这女娃娃真个是想男人了,看来老汉我要重披战袍,老将上阵了﹗”一想到眼前这娇嫩嫩的女娃娃被他苍老的身体抱住翻云履雨般地日弄的快活情景,他就感到自己胯间的那玩意又挺硬了起来。
几天后,马福仁老汉感到自己精力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就让婆娘回娘家去了,让她五天后再回来。
家裡,只有两个人了,一个65岁但体格健壮的老男人,一个23岁如花似玉的俏女人。
马福仁在老婆离家的第一天,他就开始自己的行动了。
吃晚饭的时候,马福仁叫儿媳妇把家裡仅有的三个鸡旦煮了,他吃了两个,儿媳妇吃了一个。他把鸡蛋皮剥了递补递给了坐在一边的儿媳妇,有意地用手摸了摸那只白嫩的小手,儿媳妇只是脸红了一下,并没有缩回去。他就更大胆了,不停的揉捏著。
儿媳妇啊,你男人走了也半年了,你想他不?马福仁双眼只只地盯著眼前的女人说。
他感到自己的喘气加重了。
我的老公爹哟,我怎么能不想呢,一个女人家在家多不容易!女人低下头说。
唉,眼看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可还没有抱上孙子呢!这能怨我吗?你那儿子那身下的那东西总是提不上起劲来,干不了几下就成一根小麵条了﹗我能有什麼办法?女人很委曲地说。
家裡只有两人,老公公当著自己的面说起这种事,儿媳妇的脸腾起就红了。她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一丝不掛的老公公在婆婆身上生龙活虎的样子,不由得心跳加速了﹗
马福仁觉得自己的yīn_jīng已经硬挺了起来,将裤子撑得老高,他急忙用另一手将那物紧紧的抓住。
马福仁另一只手将儿媳妇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已经挺硬起来的裤襠裡。
你摸摸,我这ròu_bàng比我那儿子强吧﹗马家总不能断了后代﹗今天你就成全我老头子吧﹗马福仁的呼吸如老牛般喘息著。
那女人竟然没有将手缩回去,小手一下子就紧紧的握住了老公公腿间那高昂挺起的ròu_gùn﹗
时间不早了,我们抓紧点进行吧﹗你先进去,让我把身那东西洗乾净些﹗好好让你舒坦舒坦!马福仁说完,就离开了饭桌,将一盆热水端了进来。
他麻利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掛﹗
他知道,今天晚上,他老头子不仅是要和这女人贪图男女床第之欢,更重要的是自己担负著在她那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传宗接代种子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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