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飘尘从“竹乡院”请来“帮助”自己度过这难熬的“发情期”的——你知道,不管在多么困难的时期或是艰难的环境下,人都有本事思淫欲,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如今这竹乡院的存在倒是让飘尘有了想法了,唉。
“嗯……别碰……啊!”樊蓠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锁骨吻到rǔ_fáng,然后一口含住一只rǔ_jiān,用舌头舔弄着。她全身酥软,更深的yù_wàng都被唤醒,嘴上在说不要,心里却渴望对方更用力的抚慰。
呃!这“发情期”果然让人吃不消啊,罗绡说的没错,上个月憋住的yù_wàng这个月加倍爆发出来了,她一开始明明只是在跟这男人聊天的!聊着聊着……唔,不知怎么地,就到床上了……
她真没骗人,一开始她就是没打算沉沦于ròu_yù来着,但是吧,飘尘招来的这男人,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段择并不是那种花美男式的小倌儿,相反,是贼有男人味的那种。三十岁,凑近了看下巴上有浅青色的胡茬,皮肤麦色,五官都不算精致,但是拼凑到一起真是帅;个高,身材好,不是小鲜肉那种细腰、瘦骨架的清秀类型,他脸上虽有些瘦削,骨架子却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魁梧,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这一点甚得她喜爱,她不喜欢健美先生那种纯肌肉男);尤其那双眼睛,怎么会有那么深邃的眼神呢?透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意的同时,似乎又深藏某种悲悯、动人的忧郁……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聚集到这男人身上,恰恰符合了樊蓠心中对于完美情人的所有追求!
她一听说赶他走他就拿不到钱立即就心软了,于是就让他留下来说说话。她是穿戴整齐地跟段择在那喝茶聊天的,后来他说给自己按摩,然后……怎么到床上的呢?
“啊!你、你——不……”男人的动作让樊蓠再也没心思回想,只顾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别看……”
羞死人了!要、要干直接干嘛!
段择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夫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心地躺下来,一切交给我。”
他叫她“夫人”,樊蓠琢磨着飘尘之前跟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兴许是编出了什么故事吧,当然,称呼这种东西她一向都不纠结,也就随他怎么叫了。
段择伸出手指扒开晶莹湿润的粉嫩花唇——窄小幽深的ròu_dòng羞怯地暴露在眼前,在他的注视下,穴口慢慢渗出透明的幽香液体。
男人冲她坏笑了下,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了翕张着的湿润花瓣,男性肥厚有力的舌头舔舐着滑腻的大yīn_chún,舌尖灵活地挑逗瑟缩着的yīn_dì。
“啊!”樊蓠急促地尖叫一声,然后立即闭紧了嘴巴,手指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舔阴呐!啊啊啊啊——果然,真的……好羞耻!好、好刺激!
“唔~不要——”从牙缝里轻微地挤出几个字,樊蓠猛地抬手捂住了脸,没脸啦、没脸啦,好像、好像最私密的地方,在被对方品尝一样,啊,太羞耻了!住嘴啊!
段择慢悠悠地舔唇,“为什么不要?我说了伺候好你的。”性感的下颚线紧贴着女性双腿间的私密部位,嘴唇亲吻着花唇,舌头深入穴内吸搅着穴肉,扫过每一个皱褶,仿佛要将小女人身体里全部香甜的蜜汁吸干。
在撩人的暧昧水声中,带着茧子的大手沿着樊蓠的身体曲线慢慢抚摸上去,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压在床铺上,手指深深地交握在她的指间……
“呃、啊、啊~”樊蓠咬着唇偏头,看着身侧十指纠缠交握、色差分明的图景,心中似乎有一处小地方开始坍塌融化,融成一滩粘糊的甜软糖稀……
这男人,他是在床上的习惯就是这样吗?太、太亲密了,也太容易让人误会。
“够了。”樊蓠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进来吧,前戏足够了。”
她是不是有点疯了?竟然对一个半小时前刚见面的近乎陌生的男子,有了一点点的心动!
段择猛然起身,双手用力地压住她的肩膀,粗喘着盯着她,汗滴大颗坠落到她的胸口。
“这么多汗?”樊蓠有些惊异,“该不是肾虚吧……=_=”
段择脸色一僵,这女人!他是想把她先伺候舒服了才忍到现在,不过——他流的汗是有点多……这个年轻女人,果然鲜嫩,她这么的美,这么的娇软,很容易让男人情不自禁,倒也难怪陶纲宠她入骨了!就连自己,现在也过于失控了……
段择轻舔了下后槽牙,低笑,呵,真是有意思。
“夫人,”他抬起樊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伸手拿了绣花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我的肾怎么样,你用过才知道!”肿胀到发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女子的yīn_d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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