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于可热闹了,台面上已有五千多两。
相信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不是‘富尔豪士’,就是‘四条’,不然的话,他绝不会再加最后两千两。
因为,在这种牌面之下,决无偷机可能,所谓偷一不偷二,也就是说,能偷过小虎,偷不过九、q 两对那家。
至此,大多人相信,九、q 两对这家和小虎都会弃牌打烊。
虽说投下的太多,善财难舍,但后面加注太多了,只怕因小失大。
现在,九、q 两对的这一家头上开始冒汗。
此人看小八三张的吴金雄,并非很注意?却十分注意小虎的牌,由于小虎的情绪很坏却跟下来,他以为小虎莫测高深。
有所谓‘奸赌滑嫖’,不诈不能成为高手。
这人所忌惮的是小虎,而非‘小霸王’吴金雄。
因为仅是一个顺子比三条大,却低于‘富尔豪士’,有谁的明牌非但是两头顺,还是同花呢?
这是王牌。
就连‘四条’碰上‘同花顺’也要吃瘪。
当然,如果‘四条’遇上‘同花顺’,八成会气得吐血。
就在这时,小虎又加了一千五百两。
要不是他没有银两可加,他会加更多的注。
由于吴金雄又倒加过,所以小虎也可以反击再加。
这下子果然震住了另外两家,也震惊了全场。
九、q 两对的这家只好被迫打了烊,道:“你小子可真会装熊!”
的确,小虎一直是以哀兵姿态跟下来的。
吴金雄脸红脖粗,他自以为是赌‘梭哈’的高手,却等于被耍了,但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因为他是‘四条小八’,只有跟上。
只不过目前,三张或四张小八乃至于八、a 两对都不重要了。
因为以小虎的牌面来说,如不是‘同花顺’就是‘同花’,或者仅是‘顺子’而已!
也不是不可能仅是一对。
当然,偷机只能偷一家,偷两家就很危险。
如果是在特别情况之下,他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小虎翻过来的那张暗牌,正是一张a ,也正是‘同花大顺’。
赌场中立刻爆起惊叹声,不懂的问懂的,议论纷纷。
有人不忘‘小霸王’吴金雄的诺言,大声道:“我说小霸王,输了已是定局,把裤子脱下来绕场跑三周吧!”
由于人多起哄,要他脱裤子,这小子一急,‘呛’的一声,抽出了兵器,道:“谁敢要老子脱?”
小虎收拾赌资,道:“哇操!刷刷去(算了)!也没有人要你脱!”
“算了!”吴金雄道:“你以为你是凭真本领赢的?”
小虎笑笑,他的笑很有说服力和感染力。
吴金雄挥舞着兵刃,大声道:“他刚才弄鬼,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小虎道:“哇操!当时你为什么不举发呢?”
“是呀!你看到他弄诈为什么不当场穿?”
围观的人自然以为他输了赖皮,反咬一口以便下台。
“我告诉你们,他是如何弄鬼的!”
吴金雄收起台上的牌,然后发牌,发到自己时,本应由上面发出一张,但他却自下面抽出一张。
老实说,在发牌时,大多去注意自己发了一张什么牌,或者别人是什么牌,很少有人注意发牌者的手法。
即使注意,由于右手拿全部牌(通常如此,左撇子例外,当然,把牌放在桌上发也例外),左手发牌上两只手已把全部的牌遮掩了大半,所以发牌者到底是上面或下面发的那一张很难确定。还有,就算看到,即使去抓也太迟了。
这不像玩像骰子及身上暗藏牌,一旦抓住就百口莫辩,这种以手法弄假的诈赌,有如闪电一般。
动作完成就死无对证,又怎能证明这张牌是由上面或下面发的?
小虎暗喊惭愧,吴金雄说的不错,他刚才的确是用了如此手法,看来吴金雄并不是俗仔!但是,只要他不承认,就死无对证。
吴金雄本来站在一个‘理’字上,但没有人支持他。
他虽尽量解释,却没有人相信,手舞着兵刃,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此刻,侠丐马五闻讯赶来,觉得还是早日离开高家楼方为上策。
于是,向‘金银杖’再次提出辞行之意。
‘金银杖’自然不能再加挽留,只得歉然含笑说:“二位既然有事,我老婆子也不挽留了,莲英代我送客吧!”
高莲英一听,正是求之不得之事,立即恭声应了声是。
侠丐马五和小虎再向厅阶上的数百英豪,拱手告别,才在群豪高呼‘后会’声中,迳向庄门走去。
这时,庄门外早已挤满了探头探脑的车马随从等人,个个神色惊异,俱都暗透紧张,想是听到掌声,而知道里面出了事情。
侠丐和小虎,在高莲英的相送下,匆匆走出庄门,两人转首一看,那匹红马已不见了,断定‘小霸王’又骑跑了,根本就不想再多找!反正本来就是那个俗仔的。
小虎觉得今夜将寿诞,闹得兴致难继,恶道‘了尘’固然应该负责,他和上官紫也难脱干系,是以,转身向高莲英一拱手,歉声说:“哇操!方才筵前动手,致令刘前辈寿筵扫兴……”
话未说完,高莲英已谦和的笑着说:“少堡主不必介意,事端皆由‘了尘’引起,家母决不会生你的气,至于‘孪生二叟’,公然拦阻少堡主和马前辈,小妹还要在此代家母深致歉意!”
小虎和侠丐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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