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晚上，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卷卫生纸砸在推土机头上，直到夜半。
……
第二天，通信纸第三页上，写满了对柯汶的指责。柯汶立马回信，表示昨晚一卷一卷传卫生纸是为了安全云云，并声讨推土机纸上留翔的不道德行为。
第三天，通信纸第四页，推土机先表示歉意，说使用通信纸是迫不得已的行为。接着又指责柯汶，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卫生纸巾，一晚上传几十卷是故意的。
……
日子就这么过去，似乎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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