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哦!”香儿欢快地说,“我终于十九岁了,而你也二十一岁了!我好高兴!”
“都又老了一岁,还高兴?跟小孩子似的!”我皱着眉头笑道。
香儿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我就高兴嘛!”
我望着香儿红润的小脸上满是无邪的快乐,不由得被她感染,也跟着高兴起来,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想起了一件最终要的事,于是我的嘴巴凑到香儿的耳边神秘地对她说:
“香儿,你先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时你再睁开,好吗?不许偷看!”
香儿瞪着大眼睛望着我说,“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又想偷吃本小姐的香唇了吧?”没等话说完,她的大眼睛便已经先行闭上。
我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昨天在华联商厦花一万多块钱买来的一条钻石项链,轻轻地、很庄重地、将这串项链挂在香儿的肚子上。我还从来没买过如此贵重的礼物送给过任何一个女孩子!香儿对我来说,已然成了生命里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就像我的心脏我的胃我的肾一样。连我都已经属于她的了,何况区区一条钻石项链?它此时代表着我心底的千言万语,和那个至今还没有向她说出口的三个字。然后,我掂起脚尖,将自己的嘴唇送到她的耳边温柔地对她说:
“我爱你——香儿!你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香儿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胸前看去,那串晶光闪闪的项链正朝着她微笑呢。我以为她会惊喜地又叫又跳,像在南京路步行街上一样地搂着我,千娇百媚地跟我撒娇。可事实上不是这样。她只是静静地抚摸着那串项链,出神地看着它,许久无语。东方明珠塔里好像突然间都静止了,安静得可怕。
我轻轻地搂着香儿的腰,不安地问她:“香儿,你不喜欢它么?不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重买一条,好吗?”
“不是!我好喜欢!好喜欢!真的!”香儿哽咽着说。
声音很轻柔,不像她一贯的说话风格。说着说着,香儿的流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流,两只修长的胳膊,紧紧地围住了我的脖子,脸蛋埋在我的肩膀上,无声地啜泣;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我的脸上,撩得我心乱如麻,心神不宁!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制止她的眼泪,只能是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怔怔地看着周围诧异的人群,还有黄浦江畔霓虹闪烁的灯光。过了好一会,香儿终于抬起头来,弓着腰,脸贴脸,忽然扑哧一声冲着我笑了,跟夏日雨后的荷花一样,清新、纯美。然后,她扭动着性感的身姿,语调轻松愉快地跟我撒娇道:
“大傻瓜!我是激动得哭呢!”
我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上海的夜景真美啊。我心中无限感慨。
春节前的一天,马后勇在深圳打电话给我拜年,我这才知道了他最新的动向。他自从离开宁陵之后,就去深圳找他的表哥赵亮做起了印刷生意。
生意还不错,至少他现在的日子比以前过得好多了。我们东拉一句西扯一句聊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话题开始转往香儿的身上,我知道我向马后勇招供
我和香儿之间的“奸”情的时机到了,主动坦白总比屈打成招要好,至少还可以请求他宽大处理。
我心怀这样的鬼胎,于是忐忑不安地在电话中跟他说:“兄弟,我对不住你啊,我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好上了,我真不是人!你看你怎么处分我吧?
怎么处分都行,只要你不记恨香儿就行了。她是个好女孩,是我不好,是我追她——”
“哈哈哈!你小子别在那里假惺惺了!”没等我说完,马后勇便大笑着打断了我的话,“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有本事把香妹给泡到?你即使有那个贼心,恐怕也没那个贼胆吧?呵呵,是她把你给泡了吧?我早就知道她喜欢你,只是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让你们俩狼狈为奸的日子,推迟了不少。
“想当初我在你面前说了不少啊那个什么话,其实都是我在吹牛放屁。你可别往心里去啊?香妹确实是个好姑娘,你小子可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她,要不然,我第一个就绕不了你。就你那小样,我随时都可以叫你去见马克思。嘿嘿!别到时怪兄弟我手下不留情!当然,我相信你不会的。
“哈哈,早点请我吃喜酒啊?我真是觉得你小子艳福不浅,能泡到那么漂亮的啊‘一塌糊涂’的美女。就你这种阎王爷见了都害怕三分的长相,居然能让你撞着这么好的桃花运,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兄弟大可放心,我现在深圳爽得一塌糊涂,美妹每天都大把地往家里抓,随时欢迎你来品尝指导。当然不能让弟媳知道!哈哈哈!”
就这样,我的一块压抑心头已久的巨石落了地,好朋友还是好朋友,而我也有了佳人相伴。
在此后的几个月时间里,我和香儿的日子过得既温馨也平淡,像所有的正常“夫妻”那样进入了生活的正常轨道,既没有什么特别叫人喜悦也没有什么特别叫人不快的事情发生。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和梦想着的生活,一种平凡人的平静生活。
我感到很幸福。
为此,我要感谢马后勇的大度,感谢香儿愿意自降身价下嫁给我这个癞蛤蟆,也还要感谢李思远的出现才让我阴差阳错地拥有了与佳人相伴的机缘。
今年四月份,明李二人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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