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成的嘴巴正在小姐的血盆大口上热烈地啃着,一只手在女人的下身隔着衣服揩油,听到我的话后,也转头望着我哈哈大笑道,“陈兄弟,歌你可以不唱,但你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冷落了旁边的小妹妹啊,显得你这人多么无情无义啊。哈哈!”
王永成的话自然引来了众人的一阵捧腹大笑。秦国平嘻笑着接过王永成的话题,“王哥说的没错啊,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可就要帮你代劳了啊?哈哈,小陈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秦国平的话音刚落,五双目光便齐刷刷地朝我射来,仿佛我的脸上写着“处男”两个字似的。这让我立时便面红耳赤,脸庞像火烧。好在,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成了我的遮羞布。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我不有所表示肯定是不行了,于是故作老练地对他们说,“怎么会呢?这年头chù_nǚ都是稀罕动物了,哪还会有像我这么大龄的处男呢?呵呵!”
事实上,像我这种被人称为cǎi_huā公子的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处男,只是我这人一向“洁身自好”,不喜欢和这些所谓的“公共汽车”勾搭罢了。我陈某人要玩就要玩良家姑娘,最好还是chù_nǚ。但在这种情况下也由不由得我再自命清高了,为了向他们印证我这人其实也是一头大sè_láng,说完就将身子压到身边的小妹(看她眼角的皱纹,估计我应该喊她大姐或阿姨更适合)身上,双手在她身上一阵狂摸。
这女人在我身下一阵骚动,嘴里居然还娇滴滴地说,“小兄弟,你温柔点嘛!”让我心里一阵呕性。
手上的动作暂告停止,我转身回头望着他们说,“两位大哥,待会我们带上各自的小妹去开房间吧?”接着朝几个小姐的脸上扫了一圈,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各位小姐们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操!” 秦国平笑呵呵地说,“送钱给她们,还会有意见?她们不就是干这行的嘛,恨不得你陈小诺天天跟她们开房间呢!”
果然如秦国平所说,我的话纯属多余,小姐们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都迫不及待地嚷着马上就去干那事。我想想也是,哪有生意送上门还不高兴的道理呢。我真是够笨的啊!但我没有吸取教训,居然接着又张嘴问了一句外行话,“这里面有打洞的地方吗?”在我的印象中,ktv顾名思义就是应该唱歌的地方,不会有房间让人干那事的吧。
“陈老弟,这你就不了解兰州的行情了!”王永成往自个肚子里灌了一杯啤酒,放下空酒杯望着我说,“我不敢说兰州所有的娱乐场所都有让你逍遥快活的地方,但至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会有——这数字肯定是比较保守的。妹妹们,你们说是吧?”来之前秦国平就跟我交待说王永成这个人是离不开女人的,几乎是隔三差五地就要找个小姐爽一下,现在听他说话的口气,估计兰州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他应该去得差不多了吧?小姐肯定也被他搞了不少个吧?这还用问吗,看看他脸上fēng_liú后留下来的一道道印记就能一目了然了。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章 chuī_xiāo还是奶推?
小姐们毫无例外地点头称是,看来在这间ktv包房里,真的是属我最嫩了。我为自己的“嫩”感到万分汗颜,于是我闭上自己的嘴巴不再问类似的外行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国平开始招呼我们上二楼。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下面的节目该是干嘛了。
说实在的,我心跳得很厉害,毕竟在这种场合干那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该不会让警察大哥给抓住吧?那就倒霉透顶了。我现在肯定不敢将心里的这种担心再拿出来问他们了,事不过三嘛,但看到他们那么坦然自若的样子,我心里也稍稍安心了许多。
在我上初中时,我和洪军就曾多次在李思远家里看过他爸爸李慕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a片b片c片——反正不管什么片,只要他家里一有新片,我们三人便偷偷摸摸地躲在他家里看个够。当然,最后我们都不得不一个个急匆匆地往厕所里跑,自己用手将身下的小东西给解决掉,别无它法。
我到高中的时候,实战那就是常有的事了,而且绝对都是十几岁的小嫩妹,甚至还有幼齿。但我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有大半年没有近女色了,不是我戒掉了,而是在乡下男女之间发生这种事,毕竟不像在城里那么随便,也不像在学校时那么方便。再说,乡下女孩子思想保守,跟她们发生了性关系以后,便一定要对她们负责到底的,这对我来说,那就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啊,我哪敢越雷池一步?
我现在混得再差,也不能跟一个小姐干那事啊!但我的身子很明显地想要,我该怎么办呢?我一边走一边想,苦恼不已。
服务生在最前面带路,我们跟在他后面,从包间里鱼贯而出,穿过窄小的过道,爬上二楼,再穿过一条昏黄的通道,走到近头,再向右手转个弯,便到了干那事的地方了。这是一间间像鸽子笼一样的小单间,里面除了一张小床之外,什么都没有,显然这房间就是专门让男女行苟且之事用的,不作它用。
服务生将秦国平和王永成领进各自的房间后,我也走进了属于我的“洞”房——我觉得这种专门用于打洞用的房子,名字叫洞房更贴切。
我站在密闭的房间里,看着小姐急匆匆地脱着衣服,脑子里却异常混乱,时而想就干一次吧,别人都干,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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