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生,就在那个春暖花开的星期天下午,就在张学海的小房间里,春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男生,实在是她意料不到的事。去之前,她只是想到他家里玩一下而已,哪里会想到有这种事要发生?
这种情况,可能很多年轻的男女都有过这方面的体验: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匆忙间或者是很突然地偷吃了jìn_guǒ,事后一想到自己的chù_nǚ或处男之身,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都或多或少地为之扼腕叹息一番,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默认了。
那天张学海家里没有其他人,父母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不应该算是上帝为了圆他们之间的这点好事,而故意支开了他的父母吧?天知道。总之春下午来到张家后,就只有同学一个人在家。
春和张学海在他的小房间里,时而讨论一下学习的问题,时而评论几句港台明星的趣闻轶事,时而争论一下谁的歌唱得最好听,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其时,录音机里正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小虎队的歌——春喜欢听,但她更喜欢苏有朋这个人。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以后,春和张学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很自然地肩并肩地坐到一起了,又过了一会,两个人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接下来就是电影电视上经常要播放的动作:抚摸,接吻,然后脱衣服,再然后就是少儿不宜的动作——他们那一年都才只有十四岁,这种事应该属于被禁止之列,但性的诱惑力,成人尚且难以自控,又何况心智尚未成熟的他们呢?
张学海也是个没有kāi_bāo的童男子,没有任何性事上的经验,甚至还不如春懂得多,因此,他虽然斗志昂扬,激情澎湃,但就是怎么也打不开通往天堂的大门。每一次,他总是眼看着成功将至,然而就在此关键时刻,却又突然无缘无故地半途而废,就如中国国家足球队,每次都是千辛万苦地攻到了对方大门前,就差临门一脚了,但偏偏此时腿脚发软,最后功亏一篑。归根到底,还是火候不到家啊。
张学海这样乱折腾倒也没什么,但春却有些受不了了。 被弄得火辣辣地疼,难以忍受,都想放弃了,但张学海虽然功力不够,却有永不言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他这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成功地进入了春的身体。伴随着张学海的一击成功,春更是疼痛得无法忍受,连声惨叫。
张学海原本就是手忙脚乱,又见春的下身不断有鲜血流出来,加之他的下半身进去以后,禁不住高温的蒸煮和ròu_tǐ的挤压,慌忙间,身子只摆动了三两下,便泄——也只能称之为“泄”,而不能说是射——了。
这就是春的第一次,也是张学海的第一次;春就此不想再跟他干第二次了,张学海即使想做第二次,也被她的尖叫声和她下身流出来的chù_nǚ血,给吓住了,也没有心思再做第二次了。两个人的第一次就此草草结束,而从此,他们之间也再没有过第二次。
春后来常常想,我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将自己这么重要的第一次献给了这样一个人呢?即使献给那个贾老师也恐怕比他要好百倍吧?至少他更有性经验,不至于让自己遭受破瓜之痛。
春有一次将自己的亲身经验告知了韩雪,她说:“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有性经验的男人。”但自己已经是永远都不可能了,只好自认倒霉。
而让春更感到倒霉的是,这事过了差不多四五个月之后,她才想起自己的大姨妈已经好久没来了——这还是春妈妈无意中发觉的。春糊里糊涂地怀有两三个月的身孕,却浑然不知。这就如一个人照猫画虎地将汽车开动了,却不知道怎样停车,后果当然是同样的要命。
为了这么一次毫无“性”趣的冲动,一次极不成功的性事,春牺牲得真是太大了,被妈妈一阵痛骂和暴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尽管春妈妈自己也是到处找野汉子,但中国的家庭向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允许上梁不正,但却不希望下梁也跟着歪。
春当然也没有什么胆量敢在这种事上追求平等和民主的权利了。
春爸爸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家里永远都是三等公民,更是没有丝毫的平等和民主可言,在这件事上,他自然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发言的权利,除了不吭一声地躲到房间的角落里,任春妈妈打骂女儿,任由春尖声哭叫,不闻不问,无动于衷,仿佛他是个透明人。
春肚子里的孩子当然被打掉了。春妈妈陪她去的医院。这事除了春一家人知道,就只有韩雪和她的大表哥牛大知道了。春为此又挨了一顿“训”——这次是她自找的,也是她第一次挨牛大训,但她一点都不生气。牛大是心疼她关心她,才教训她的。除了春妈妈,这世上还有谁比牛大更关心更疼爱春呢?再没有了。春心知肚明。
经此一劫的春,非但没有吸取教训过安分守己的日子,反倒欲罢不能,男朋友换了若干个,性生活当然也走上了正常轨道。从这一点来看,她们母女俩倒是心连心,都有共同的爱好和“性”趣。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八章 美女嫁丑男?(上)
每章一笑:“新婚夫妻头四天夜里的睡姿象四个字。”同事黄先生在临下班之前大发高论,“第一夜像‘非’字,所谓羞羞答答,所以背向而卧;第二夜像‘羽’字,新郎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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