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问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问题:“我可不可以,不戴套?”
子襟闻言着实愣了愣,戒备地问道:“你想干嘛?”
许宁看着她,目光深沉,子襟莫名觉得头晕,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内裤被扯下,凑到腿间的脑袋有些扎人,呼吸滚烫,尽数喷洒在敏感的地方。腿缝被吸了口,流出了不少汁水。舌头顶过上端的花蕊,又往下勾起穴口的淫液。他单纯的想吻她,但又知道那样并没有多少快感。
指尖捅进甬道里,疼得小姑娘绞紧了内壁。他观察着她,轻易操控着她的感受。
指节修长,虽纤细但也灵巧,轻易找到了内侧的敏感处,戳刺了几下,子襟便缩起了肚子。他按着她的耻骨,接下来的力道更强,速度也更快,yīn_dào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可是对方却在这时抽出了手,子襟觉得空虚极了。
她睁眼看他,许大人抱她起来,翻身让她跪下。
子襟不喜欢这个姿势,她的双腿发软,并不怎么跪得稳。她摇晃了几下,干脆把头埋了下去,只留臀部翘着,许宁倒也没有阻止她。
许久不做,进入还是有些困难,身下的人儿软绵绵,只哼哼着,并没有反抗。他抱紧了她,掐着她的rǔ_jiān,拨开垂下的头发,碰着她的小脸亲了亲。
他爱极了她的感觉,内里紧致鲜明,外表却又稚嫩天真。他抚摸着她的背脊,直到臀部,他捏了一捏,觉得她应该吃胖些,但是这样也不错。
顶撞间他能感受到胯下软糯弹性的臀肉,囊袋拍打上去,水光潮湿,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件事,单纯得令人心悸。
后入进得太深,子襟有些撑不住,央求了下,两人又换到传教士体位。
她去抱他,他却握着她的手按在了头顶。表情一览无余,子襟垂着目光,底下交合处湿润一片,她又抬起眼睛,对方并没看她,只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一会儿怎么办?”子襟问。
没带套,射哪里都是个问题。
许宁似乎不想听她啰嗦,他低头吻她,把那些问题悉数堵了回去。
就避孕效果来说,短效避孕药不比安全套差,但安全套有卫生保障。可惜子襟没有想这么多,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许宁,只是觉得nèi_shè清理麻烦。
是麻烦啊。
不过许宁总是善解人意,快到时他抽了出来,转过身自己撸了两下。子襟适时凑过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许宁安慰道:“我不会弄在床单上。”
子襟:“……”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13.简商 兴化府,明月夜(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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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简商 兴化府,明月夜(1v1,h) ( 小枕 )
13.简商
夜里的情事就像一场梦一样,当手机屏幕亮起时,许宁终于敛去了瞳孔中妖异的金色。他觉得自己很混乱。
冲动和理智拉扯着,他勉强维持着表明的平和,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漫长的夜晚里,他不止一次听见马匹的嘶鸣,划破长空一般突兀。记忆像白天和黑夜,混战与和平,两个世界,毫无真实可言。
子襟并非胡思乱想,没有人会没来由的冷淡。用性来维持关系,实在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许宁是太理想主义的一个人,他只愿记得当年的女孩,清凌凌的笑容明媚感伤。可爱的人如果不再是当初模样,那可如何是好?
这大概是个相当奢侈的问题。她本就不必活成他希望的那样。而他对她的爱也并不是什么义务。
天还没亮,空气带着清晨微凉的气息。某位喝酒喝到凌晨的公子哥给许宁发来了带着风声的语音:“听说你和小美人在一起了……为师祝福你啊……你个傻子。”
许大人沉默半晌,一个字一个字回了信息:“你在大马路上?小心一点。”
这是一个发信息都要避免错别字,句读分明的人,没意思得很。
还是凌晨五点,许宁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再看床上睡得东倒西歪的某人一眼。
她喜欢他?怎么可能。
几百年的人生不是白过的,他还不至于分不清占有欲和自我满足感。
子襟就像个任性的孩子,不断挑战他的底线,又在他抽身离开后觉得惋惜。她确实不怎么自信,以致试图通过他来证明自己。
许宁不傻,单纯的爱毫无意义,如果想要得到什么,仅仅说我喜欢是没有任何效用的。
许大人对自己昨晚的不理智感到万分后悔,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自己把自己往炮友的位置上按。他默默叹了口气,尽量不去想小姑娘诱人的ròu_tǐ。
只是器官,他不断告诉自己。
在大学里,各地老乡会算是一大势力,其中鲤城老乡会作为公子哥们的聚集地,可谓历史悠久,专出无所事事的闲人,比如会长简商。
许宁推开宿舍门,就见其人仰躺在床上,呼噜声震天响,框架眼镜歪在脸庞。
鲤城盛产妖怪,这家伙大概也是,许宁并不确定,但这人恋爱约炮样样精通,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不妨碍他有趣又有风度,朋友一大把。
许宁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头,自顾自开始诉苦:“简商,简小商,我不是很忍心看她失望的样子。”
简商停止了装睡行径,把脑袋蒙进被子里。
许宁叹气:“她好像很伤心。”
简大会长终于听不进去了,掀开被子冷笑一声道:“她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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