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的像是掉进了冰窟里,又不停的被滚烫的热油煎熬着,忽冷忽热。
沈白将部队的事情放在一旁,交由希尔处置,自己几乎衣不解带的在她身边照顾了三天三夜。桃嫣烧的发晕,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那张照片上的人脸,一些恍惚的,陌生的记忆,像是要从她的脑仁深处钻出来一般,刺的她头脑发痛。
高烧中的她,不停的流着眼泪,精神上不停的在不知名的恐怖别墅里与陌生的男人身旁游荡着,为有抓住身旁人温热的手,抱着他的身躯,才能汲取一点点力气。
沈白见她生病,心下已经自责了不知道多少遍,向来是那天带她参加聚会的时候就让她受了惊吓,之后自己又忍不住在车里肏干了几回,她本就下体发炎,这才风寒入体。
完全是不知道黑川先生做的小动作的,于是在她娇滴滴的叫着老公的时候,只能更紧的将她抱住,慢慢的喂她喝着药。
桃嫣终于懵懂转醒的那一天,像是如梦初醒,仔细辨认了半天抱着他的男人,才看清他的面。是那张,欺骗她,占有她,美丽少年的脸。
她忍住满腔的恨意,终于换上一副羸弱又乖巧的神色,伸手拍了拍他的面,几乎是亲昵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醒一醒。”
沈白这些天眼下眼见着青黑了不少,连胡茬都冒了出来,此刻听到她的动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坐了起来,胡乱说了几句:“要喝水吗,还是饿了。”
之类的梦话,漆黑的瞳仁慢慢聚了焦才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摸着后脑的头发轻声道:“烧退了?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做些粥来。”
桃嫣眸光闪动了几下,之后没等他动作,便懒洋洋的伸出两只藕段似的胳膊,冲着他扬眉哑声道:“抱一抱我,我好难过,浑身都是痛的。”
她手术后鲜少跟沈白撒娇,即便是做着最亲密的情事也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让他格外在打破她面具上下了不少功夫。
此刻她面上苍白,面孔还是孱弱美丽的,可是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藏着千言万语,水汪汪的冲他撒着娇,他几乎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靠近的魔力,欺身过气,一下子将她拦在自己的怀抱里,使劲儿的嗅着她身上甜丝丝的味道,喃喃道:“都怪我。让你受罪了。”
怀里的男人像是在她身上汲取着爱意和勇气,渴望透着他的胸膛将她团团包裹在一起,而桃嫣眸光顷刻间变得冷冰冰的,想到那张底片,和这个人嘴里满口的谎言,她指尖攥在一起,几乎在自己手心里割下血痕,下一秒却眯着眼睛甜甜的勾唇笑了一下,柔声道:“所以,你可不兴再把我关起来,要对我好一点才是。”
r 41. 在她两只小巧的腰窝上来回戳弄
许是体谅桃嫣风寒初愈,最近这几日沈白几乎没有怎么刻意求欢。白天带着她出门逛街约会看电影和歌剧,将她照顾的妥当,晚上睡觉时又异常绅士起来,也总是体贴的搂着她,百般爱抚亲吻了之后才会沉沉睡去。
几乎不曾在她身上再露出发泄yù_wàng般的模样,一心等着两厢情愿自然而然的发生似的。
桃嫣自然懒得触碰他,连面上的笑模样都已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做的栩栩如真,满腔爱意似的,更不要说去主动抚慰他的肌肤和性器了。
两个人这样子相处,好像,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年岁已高的夫妻一般,一切都是柔的,清风似的,没有太多情欲的牵绊反倒像是长久的陪伴。
面对沈白这样情深意切的模样,桃嫣面上露出一副温顺的模样,可心里却止不住的冷笑,她的车祸大概不是偶然,而她真正的丈夫此刻却生死不明,而她真的如他口中所说,不明就里的爬上了别人男人的床,做了人家不明不白的情妇。
一切都完了,起码,关于那场她没有记忆的婚礼,和她应当忠诚的男人来说,一切都完蛋了。因为这个强取豪夺的混蛋。
但除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沈白之外,她所能做的断然没有别的,只能暗自等待一个获取真相的机会。默默希望沈白的敌人,能四面八方的涌过来,递出橄榄枝,牵住她想要报复的手。
好在,不出四天,机会就来了。
这些时日沈白在家里沉浸在温柔乡里也是久到让部队都来了紧急电话,他这几日在家都不曾梳发,一头软软的碎发懒懒散散的显出几分少年的清雅,此刻洗漱得当,一身立正的戎装,头发被发蜡一丝不苟的打磨的油光水亮,手上戴着将指头包裹的均匀细致的手套,捏着自己的军帽正冲着在餐厅用早餐的桃嫣缱绻的笑着。
一面笑一面走过来,像是携着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微光。
他眉眼间荡漾着缠绵的爱意,走到桃嫣跟前挥了挥手,佣人们鱼贯而出,他则从后面弯下腰,微凉的侧脸蹭上她的,有些吃味的冲着她小巧的耳珠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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