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
也不知道南宫闵那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小兵的束缚,连滚带爬的爬到薛仁贵的大腿下,一把抱住了薛仁贵的大腿道:“容老夫说两句可好?”
怎么说南宫闵也是个年过古稀的老头,有儿有女。薛仁贵实在对他发不起脾气,弯下腰扯开了南宫闵的手,语气平常道:“你有何话就快说,本将军给你机会。”
“谢将军。”南宫闵连忙磕头,被薛仁贵制止。然后把自己打算劝降戚墅,却被戚墅绑起来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当然,这里面少不了有些地方添油加醋的。
薛仁贵略思小会,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拿出行动来证明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接着语气几近威胁道:“若是你想耍什么花招,本将军保证,你绝活不过明天。”
“不敢,不敢!”南宫闵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请将军带兵与我同回都安,老夫自会让城中的守军开门迎接。”
“好!”薛仁贵翻身上马,挥舞了一下青龙戟道:“如果你真的肯将都安城双手奉上,本将军自会替你向王上求情。”
南宫闵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哆嗦道:“如此甚好,甚好。”
就这样,薛仁贵让人把阵亡将士的遗体收好,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朝都安城进军。至于合浦城,已是穷途末路不足为虑,随时都可以将它取而代之。
倒是这都安城的实力仍在,不可掉以轻心,虽然南宫闵肯降,但南宫家族里的其他人也未必都跟他怀有同样的想法。毕竟南宫家族传承了几十年,在都安城根深蒂固,任谁也不肯轻易就将它给双手送人。
当大军兵临都安城下时已是天明,将士们一夜未睡,俱都精疲力竭,哈欠连天。
南宫闵对着城墙上的一个少年将军喊道:“黄粱侄儿,速开城门,迎接王师进城。”
都安的大将军叫南宫黄粱,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南宫闵的侄子。
南宫闵膝下无子,一直将南宫黄粱视如己出,把他当成南宫家族的继承人培养。
南宫黄粱自幼习武,仪表堂堂,在军中也有一定的威严。可以说只要南宫闵一归天,他南宫黄粱就是南宫家族的族长了,但最近南宫闵跟他说要投降王庭时他就起了异心。
如果南宫家族投降了王庭,爵位和权力将会被削,他可不愿意当一个普通家族的族长。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南宫闵:“叔父,赎侄儿不孝了。”
没想到从小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侄儿竟然会拒绝自己,南宫闵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要作甚啊你!反了不成!”
南宫黄粱冷笑道:“侄儿不是要反,我只是想保住南宫家族的基业而已。”
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薛仁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又要费一番功夫了。
看到城下的军队打着“薛”字大旗,南宫黄粱就已经知道来的是薛仁贵的军队。
他倒也听说过薛仁贵的大名,但却不太相信薛仁贵的本事,认为不过是世人夸大,谣传罢了。这世上那有人能够将弓箭射出二百多丈,甚至是三百丈远?打死他都不相信。
“城下的白袍将军可是薛礼?”南宫黄粱指着薛仁贵道。
薛仁贵也懒得回答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薛仁贵来说,现在想要取南宫黄粱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是一箭的事。
见薛仁贵不搭理自己,南宫黄粱微怒,挑衅道:“我听说你能一箭射三百丈,但我不信。”说着拿下头盔放在城墙上:“今日且不说三百丈,只要你能在二百五十丈nèi_shè中我这头盔,我便服你!”
“丢!”
城下的军队齐刷刷的朝南宫黄粱比了个中指,齐声道:“你算老几,薛将军用你服?”这些士兵都见识过薛仁贵的箭术,可以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薛仁贵轻笑一声,将青龙戟插于地下道:“今日就让你这井底之蛙看看,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着调转马头狂奔二百五十多丈,取下龙舌弓,将弓拉成满月状,一个潇洒的回头对着南宫黄粱的脑门就是一箭。此箭速度堪比闪电,南宫黄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羽箭穿透脑门,死不瞑目。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就在南宫黄粱被射死的同时,城墙上的都安守军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这说好的射头盔,你射脑门……讲点规矩好不好。
不过战场上本就是生与死,又不是儿戏,讲规矩有啥用?
薛仁贵策马回到城下取回青龙戟,挥舞了两下,指着城楼上的叛军道:“不想死的就开城门!本将军的弓不介意多杀几个!”
“薛礼!你也就射箭厉害,可敢跟我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
叫嚣之人乃南宫黄粱的副官南宫甲,生得好生魁梧,比身高八尺的薛仁贵还要高出一个头来,擅使一把大刀,力能劈石。
高手从来不惧任何人,薛仁贵何等人物,岂会怕一个异世界的土著挑衅?傲然道:“三回合拿不下你,算我输!别说本将军欺负你,给你找帮手的权利,来多少个都行!”
被薛仁贵看扁后南宫甲暴跳如雷,叫亲兵取来三十六斤重的大刀,策马杀出都安城:“薛礼,纳命来!”
薛仁贵冷笑一声,一杆青龙戟如泰山压顶劈向南宫甲,南宫甲急忙举刀格挡。“哐当!”一声兵器交接的脆响,南宫甲的战马承受不住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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