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跤趾“军魂”的阮名柯,经过今日一战,彻底跌入了神坛,差点摔得粉身碎骨!
这正好应了一句话: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一颗心仿佛落进了深不见底的寒井中……
他就不明白了,之前的邕国就是一只病猫!一直以来都是被跤趾吊着打的除了个韩明这个老不死之外,那里还有别的人才?
可……
这拉泡屎的功夫,邕国怎么就从一只病猫变成了一头猛虎!
还有……邕国的人才在今年就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龙且、陈庆之、薛仁贵。
罗成、杨再兴、杨延昭!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猛!一个比一个变态!
还有今天猛干自己菊花的部队……才七百多人,战斗力堪比七千!这都是些什么鬼?
而跤趾呢?
曾经带甲十余万!
北打邕国,南欺新罗,东拒贵霜帝国!何等的霸气,何等的威风?如今却被人打得如丧家之犬一样,嚎嚎直叫!
打了败仗的阮名柯带着残兵败将回到了王都升龙城,此时已是夜半三更,提前收到消息的跤趾王忽雷诺已经在城门口处迎接。
“大王……末将,末将对不住您呀!”阮名柯翻身下马,扑通一跪,膝盖下的地板“咔擦”一声,冒出了一条裂痕……
忽雷诺见状急忙跑过去搀扶,看到阮名柯肩上的伤口,故作难受道:“大将军……你……你怎么受伤了?快,快随寡人回宫,寡人好让太医给您疗伤。”
“还死不了。”阮名柯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今日一战,末将让跤趾损失了一万多兵马……”拱手抱拳,低头羞愧道:“还请大王重重责罚末将!”
忽雷诺虽然在心里恼怒吃了败仗的阮名柯,但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以他现在处境,只能紧抱阮名柯的大腿。一来有邕国大军压境,二来有亲弟弟忽雷达在一旁虎视眈眈。
如果阮名柯这条大腿断了,他忽雷诺也只有扑街的份了……亲切的握住阮名柯的手,道:“大将军这就见外了……你我虽为君臣,但寡人一直把你当成长辈。这那有后辈责罚长辈的道理?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重振旗鼓,来日再战!”
“也只能这样了。”阮名柯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我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
忽雷诺一边拉着阮名柯的手,一边往王宫走去:“说来听听。”
阮名柯道:“一,派人跟忽雷达议和,然后跟他一起练手对付邕国……”
“这怎么可能……除非寡人让出王位,不然三弟是不可能和我们合作的。”
对于忽雷诺来说,要他让出王位,还不如让他去死好过些。
“大王……”阮名柯皱起眉头,表示对忽雷诺的插话不满,:“您可以先假装答应他,等我们与他连手打败邕国后,再调转兵锋对付他。”
忽雷诺对这条计策很抵触,遂问道:“第二条路呢?”
阮名柯犹豫了一会,艰难的说出:“暂时臣服邕国……借邕国的手除掉忽雷达!邕国势大,我们就先暂避其锋芒。用一时的臣服,换来休养生息的时间……其实末将还是觉得第一条路好走一点,毕竟,毕竟……”
见阮名柯吞吞吐吐,忽雷诺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语气有些阴沉道:“大将军是想说……走第一条路的话,寡人与三弟连手打败了邕国,之后兄弟两人相争无论谁输谁赢,谁生谁死!跤趾最后始终都是姓忽的?”
“是这个意思。”
“……”
忽雷诺真想一巴掌拍过去,你他妈出的什么鬼主意?但面对这个威名显赫的大将军,实在不敢发脾气,只能弱弱的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阮名柯沉思了一会,久久才吐出两个字:“没有。”接着语重心长道:“大王,如今我们的地盘只有王都一大城,和小城三座。控制着不到五十万的人口……就算全民皆兵,也不可能同时对付邕国和忽雷达。您就听末将一言,求和吧。”
“唉……”
忽雷诺心如死灰:“只能这样了……明天,寡人就派使者去向邕国求和,割地赔钱!”
在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国家向另外一个国家割地赔钱,就等于是俯首、称臣!……也将是这个国家永远洗不净的屈辱!就算是千年以后,仍是他人的笑柄。而这一任的君王,也终将会遭受无数人的唾骂和讽刺!被狠狠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休想翻身……
但忽雷诺显然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自己的王位,其它的都不痛不痒。
第二天一早,就有跤趾使者来到五龙城,递给陈庆之求和信。
忽雷诺在求和信里表明愿意臣服邕国,承认陈庆之所攻取的十座城池为邕国领土并且年年向邕国进贡钱千万、银五十万,奴隶两千人。
条件是邕国必须帮他打败忽雷达,然后退兵回邕国。两国从此将携手共进,互不侵犯……忽雷诺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愿意将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跤趾的绣宁公主嫁给镇南王做妃子。
陈庆之看完这封求和信后不敢擅自做主,三言两句打发走跤趾使者后便去找薛仁贵商量。
薛仁贵两根手指不自觉的捏住了下巴,皱起眉头来……其实他内心的想法就是继续打下去,因为这是灭了跤趾的大好时机。有一句话叫做趁你病要你命!如果能将跤趾灭国,忽雷诺所答应的条件就是九牛一毛。可让人无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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