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顾奕芯也想到了这点,她略带兴奋的说到:“咱们很可能遇到了工匠们预留的逃生甬道!从这里或许可以出去!”
黑牛却有点不乐意了,打量着矿洞说到:“这就要出去了?看来这趟出生入死的真是白忙活了了,一点好处都没有没捞到,就连刺史老儿的墓室都没有找到,还白白的搭进去康教授的两块金饰牌,真是赔本的买卖做到家了。”
我们此行入黑虎山,进刺史墓,经历了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如今却连益州刺史本人的墓室都没有找到,我的心中不免有一丝遗憾:益州刺史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他的墓室里除了高墨离拿走的那块金饰牌,是否还藏有另一块?
但是,这古墓中处处透着邪异,相对于探险解密,能安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对黑牛说道:“赔本总比赔命好!要我说,咱们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货,至少知道了“长生术和点石成金术的存在。咱们暂且顺着矿洞出去,改天顾奕芯向组织打个报告,再光明正大的带着考古队来找刺史墓,将那老粽子挖出来替天行道!”
黑牛笑了一声,说道:“你丫真逗,带着正规军,这墓里的东西还有咱的份?事到如今,咱们出去的路也找到了,不妨多转转,说不上刺史的墓室就在这周围。”
顾奕芯和黑牛出现意见分歧,他们就出去还是继续寻找刺史墓僵持不下。
一直沉默的高墨离幽幽的说到:“这矿洞能出去么?”
他这一问,把我们的憧憬给问破了,我才意识到,所有的争论都是没有意义的,我们首先要确定这条矿洞是不是通着外面,再决定要不要出去。
两千多年的时间过去了,沧海桑田,时间变迁,地质结构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改变,这条逃生甬道有没有被堵死,我们都未曾可知。
一行人没有心思再做休整,当下往矿洞一端爬去。爬了一百多米,矿洞竟然到头了。
我们仔细搜寻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机关,其实逃生甬道里也不会设置什么机关。
我看着矿洞尽头尚未开凿的石壁,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正常的逃生甬道,应该一端连着墓室,一端通向墓外,哪有通向山体之中的?
黑牛显然也有所担忧,调转身体,带头朝矿洞另一端爬去。
我极度讨厌在压抑的隧道中爬来爬去,但是眼下,已经容不得我有半点矫情,有地方可爬成了最好的预兆。
如此爬了半个多小时,黑牛忽然停住了,我心里一惊,忙问:“怎么,又到头了?”
“没有,老子膝盖被硌了一下,靠,这是什么玩意儿?”黑牛说着往前挪了挪,好使我们都到他刚才住的地方。
此处的矿洞相对比较宽敞,有一间主卧那么大,我用射灯照了照,地面上堆满了,有的靠墙而坐,有的直接横在地上,单点头颅的数量,这里足有二十一具遗骸。遗骸旁边零星散落着铁锤,铁钎等开凿工具,那些工具已经变成一堆废铜烂铁,轻轻一敲便碎了。
“陪葬坑?”黑牛揉着膝盖问道。
我用铁钎拨着眼前的尸骨,答到:“不是,这些尸骨旁边有工具,显然,他们是修建地宫的工匠。如咱们先前所料,这条矿洞是他们预留的逃生通道。但是,他们却死在了这里,我有种不祥的感觉:这通道在古墓封闭之后发生了某种可怕的变化,这种变化把他们困死在这里。”
黑牛用射灯照了照矿洞,数米外,那矿洞已然到了尽头。
“靠,这么说咱们岂不是出不去了?我可不想活活被饿死,变成这样的骨头渣子。”黑牛有些绝望,用大黑鹰把地上的遗骸堆到一起,腾出一片空地,顾自坐下。
顾奕芯照了一下洞壁,发现灰色的洞壁上用硬物刻画了很多标记,其中有几行像是篆书。我喊高墨离过来辨认。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说到:“逃生甬道突发巨变,往复百次不解其意,致命丧于此。”
我看着篆书旁边还有很多线条,想必是他们一次次试验做出的标记。
甬道开凿之初肯定通着外界,但是是什么原因致使它突然发生变化呢?只要我们找到致使甬道发生变化的因素,就有可能找到突破的方法。
当下,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一说,让大家都分析一下,是什么原因致使甬道发生突变。
黑牛想了一下,说道:“这原因很明显啊。墓门封了,想把这些工匠困死在地宫里,工匠进入事先留下的甬道,准备逃生,但是,甬道的两头却忽然被堵死了,这显然是古墓的亡灵作祟,铁了心让这些穷苦百姓陪葬。”
黑牛的灵异之说,在古墓中确实也有一定的发生概率。但是,所谓灵异作祟,大多只能使用障眼法,使人的视觉和知觉产生偏差,从而形成暂时的困局。如今,已经过去两千多年的时间,无论哪种障眼法,都应该失去效力了。
如果不是亡灵作祟,那逃生的甬道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呢?
我忽然想到了旋转而出的九宫天门,心中豁然开朗,说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地壳运动!”
当年,工匠们进入逃生甬道之后,山体发生了旋转,把原本畅通的甬道转入山体当中,这才出现了两端都被封死的困局。
我继续说到:“这种地壳运动具有一定的周期性,只要咱们坚持到下一从地壳运动,甬道就会出现,咱们就能逃出去!”
顾奕芯苦笑了一下,说到:“老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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