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不得表姐您,嫁了郡王还能容忍妾室先生子……”说着一转身,却猛地被一个捧着道符的婆子撞在了一起。
本来都掰回一局了,可是满身黄橙橙的道符实在是丢面子,甄明玉看着那些道符,不由的摇了摇头。
说来也是奇怪,赵小竹身上沾了那些道符,额头上就冒了一层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冷,待看到胳膊上那些红肿时,脑际一片清明。
她对木薯粉过敏,只要沾上一点就浑身发冷,若是沾的多了就会发烧好几日,方才那些道符分明就沾了木薯粉,她不由的扫了那婆子一眼,好巧不巧的就是二表姐刘娴羽的奴婢。
她恼恨的瞪着地上的道符,却见刘娴羽笑着朝她道:“表妹还是快些回去,怎的身子就如此弱,不过是些祭祀祈福的道符。”
甄明玉揉了揉眉心,这赵小竹和刘娴羽手段不在一个层次上,本来想再看看的,可是腿上的绒毯子快把她热飞了,她清了清嗓子,“本宫还有事,各位诰命夫人且玩着。”说完,便坐在撵轿上出了朱雀门。
刚出了大门,就见一个丫头在地上气不忿的捡道符,这在赵小竹身边伺候的,本来她就不愿伺候一个通房,现在还被差使下来捡道符,待捡满了篮子,却猛地顿在一旁的石墩上。
夜风本来就重,猛地一吹,那些带着木薯粉的道符噼噼啪啪的呼在了甄明玉的脸上。
只见那轿辇的锦帘一扬,抬轿的轿夫看到明艳清丽的三公主,一侧脸肿的像个葫芦……
周大将军正和礼部侍郎议事,就见护卫匆匆跑进来说公主遇害……
第15章
听到护卫这般说,周璟依旧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待护卫说完,才放下茶杯,淡淡道:“那捡道符的奴婢是哪家的?”
护卫为难道:“是……咱们府上的,前些日子刚拨到荷轩院伺候通房赵氏。”
周璟脸色一沉,继续道:“那道符可都烧了?”
护卫头上冒了一层冷汗,低低道:“信郡王妃让婆子把那道符放在香炉子里烧了,但是三公主她……”
“三公主怎么了?”周璟皱了皱眉。
“三公主说她最近在研读星象,要把这道符拿回去,学着画道符……”
周璟没有说话,一旁伺候的丫头也屏气凝神的。
这几天他都可以避开那小东西,可是如今通房手下的人冒犯了公主,还是在众诰命夫人跟前儿。周璟便是出于大局今天也要去公主府走一趟,哪怕是不冷不热的问一句。
不过这些日子他都忙着处理政事,闲下来就和几个公子去外城饮酒纵马,说起来这些天倒是没有想起那小东西,石鼓山的事也像是天上的云,被风一吹,散的干干净净。
想必是自己和那些贵家公子玩的太过不羁,一时间逢见三公主那般清秀的,就有些新鲜,不过这些日子不见那女人,看不到那双流光的眼睛,这心头的邪火和新鲜劲儿也就过去了。
他周璟便是周璟,西唐第一放纵不羁又功勋彪炳的辅国大将军!
眉头一松,周璟骑上马悠悠闲闲的去了公主府。录册礼官瞧见他来,便撩起长笔斗志昂扬的写下某某日,驸马来府关怀公主伤势。
走过满是荷香的长廊,弯弯的弦月垂挂在柳梢头,几只黄莺鸟啾啾的飞过庭院。
如诗的夜晚,如画的美人。
那金枝玉叶坐在石椅上,柔腻的长发散落在肩头,一双莹洁的眸子笑的弯弯的,倒是右侧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红肿……瞧着十分不舒服,不过更让周璟不舒服的是立在金枝玉叶旁的侍卫。
那侍卫一身姜黄色的锦衣,垂着温润的眉眼,斯文优雅的
给那小东西讲着什么,还不时看了看那小东西发红肿的嫩脸。
那小东西那满肚子的道理倒是喂了狗了,弯着唇笑着听他讲什么,还用手指着红肿的脸颊,似乎在向那侍卫笑问什么,那娇滴滴的笑声像是从荷塘里蹦出的锦鲤,猛地就钻进了心头……
一晃神的功夫,甄明玉瞧见了几日不见的周大将军,也瞧出周大将军眸底含着怒气,便收敛起笑意,朝着一旁的侍卫道:“宋参将,这星象且改日再说……”
宋兴贤是个温润的人,又是精通玄学占卜的,他看到三公主眼底似乎有些紧张,便弯身将那星象图全部展开放在了石桌上,温润道:“公主,学习星象不可像顽童读书那般,总是半途而废便要惹恼星宿了……”
说完,便指着北方的星纪,耐心的解说着。
这是做侍卫呢,还是撩女人?!周璟觉得一股熊熊怒火从脚底根一直窜到了天灵盖,猛地一剑抵在那护卫的脖颈上。
外院的护卫听了忙跑进来,把他们的参将“请”了出去。
那些伺候的婆子瞧见周将军那铁青的脸,瞬间就抿住了唇,一步一步的挪出了院子。
甄明玉看到周璟眼底的冷然,觉得他可能是为了刘娴羽和赵小竹来的,两个都是他喜欢的女人,这邪风自然是要发在她身上。她冷静的折起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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