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成了脚底泥了,那侧室马上就逆袭上位……周璟听了,扬唇一笑,不管外人说什么,日后自家那小金枝就可以满城的跑,再也不用顾及什么劳什子腿疾。
谁料汾王二老听了这些传闻,却被气的不轻,忙拄着拐棍去看小金枝儿媳,却不想府里的婆子说公主出游散心了。
汾王二老越想越觉得自家儿媳妇儿可怜,便拍着桌子大骂生了个不孝子,甚至还让新晋的侧室罚跪了三日……
甄明玉坐在绣墩儿上拿着小银剪,一脸平静的剪着茉莉花,其实也挺好的,那韩冷春有七八分像自己,日后有些事,她就可以代劳了,自己也能安心待在西域,日后专门开办个疑难杂事的铺子,逍逍遥遥的。
她想着美事儿,那九头昆仑兽却红着眼快马加鞭的来了西域。
一脚踹开房门,原担心那小东西会想东想西的伤心忧愁,却不想人家乐的清闲,一双莹润的眸子微微的弯着,小手耐心的拾捣着茉莉花,纤细的腿儿也俏皮的点着地……
甄明玉正想着如何在酒肆开办疑难杂事铺子,却不想周大将军猛地扑过来,将她重重压在身下,见他孟浪手重,便挣扎着推开他,喘着气儿道:“驸马……你……你不去洞房花烛,为何来了我这儿……”
“洞房花烛?本将可不就是来洞房花烛的!”
第48章
潘家酒肆歌舞升平, 花娘拨着琵琶唱着纸醉金迷的天净沙。
柔和娇软的声线一声声的进了房,厅堂内的男人推杯换盏, 放浪的搂住摇着罗扇的玉人儿。
厅堂外一派奢靡,三楼厢房的甄明玉也不怎么好受,小手紧紧的抱住锦被,原本碧纱幮上的珠帘罗帐也被男人一把扯掉了,伴着外面奢靡的歌声, 男人抬手解开了她肚兜上的玉扣。
在西域这些日子, 甄明玉常读一些话本, 每次记得才子要唐突佳人时,佳人往往伸手抵在才子的唇上,说出一句为难的诗话, 答不出来便可一脚把他蹬出去。甄明玉便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薄唇, 那小手一靠过来,一抹温热就顺着唇一路烫到了心尖儿, 只觉得要把身下这个温软的小东西塞进身体里,永永远远的霸着。
本来就是千般万般的克制, 这小妖精倒好, 直接伸着手指送上门儿来了,周璟只觉得脑袋里的兵书和平日的克制薄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满脑子满心里都是这个娇软的小妖精, 什么克制,那都是胡扯里的胡扯。
“驸马,都说好要……要……要猜出灯谜才可!”甄明玉眯着眼睛, 手指忙撤回来紧紧抓着自己的领口,有时女人的直觉很准,他眼底的炙烫和荒唐似乎要彻底的迸发出来。便着急的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坐端正了身子,小口喘着气儿道:“驸马,且猜猜这个灯谜……此心真在玉壶中,驸马若是猜得出来,本宫便……”
还未说完,只见那男人毫不客气的将她抵在碧纱幮上,一双修长的手孟浪的游走,声音低沉又灼烫,“公主莫要跟为夫玩儿这些,西唐的灯谜书便是为夫写的!公主且放松,莫要紧张,为夫不会弄疼了你。”说完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正要推拒只觉得口里多了一个圆圆的小丸子。
“这是为夫从折谷轩拿的丸药,服用后不仅不会脱发,且有开牝之效,虽说是初行云雨,但服用后只会觉得舒爽,断断不会有疼痛……”
这些孟浪的话,一句接一句的传过来,唐莲花正端着净手的过来,听到这些不由的红了脸,忙端着净面水匆匆到了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到底是纨绔里的翘楚,那撩拨的手段自然是别致,再加上丸药作祟,就连厅堂内饮酒作乐的老男人都一眨不眨的侧眼看着三楼的厢房,那温软娇媚的声音夹杂着细细的哭声,正要到近处听听,却听到一声尖细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便是“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掉在了地上。
过了片刻,就见周大将军一脚踹开了门,外衫撕扯的破了一个洞,在侧面还沾了一层尘土,“去,把潘氏喊过来!”什么开牝丹!看不割了那老女人的舌头。
唐莲花听到动静,便匆忙放下手里的铜盆,方才那些较细的哭声分明是得了趣的欢愉,按照医书上说的正该是天地交欢……怎的就着急忙慌的喊酒肆的老板娘过去?
怎么能不叫过去,周大将军心里此刻可是万马奔腾,他坐在床边,伸手将她抱起来,又耐着性子拉过锦被将她盖住。
方才他也是拉下脸,费尽心思的取悦身下的小玉儿,明明都香汗淋漓的环住了自己的脖子,明明都该提枪上马,谁知还未撬开那层门,那小玉儿就疼的一脚把自己踹下了床,什么劳什子开牝丹,分明是个不顶用的胡扯玩意儿。
自己也是太性急了,竟然信了那老女人的话,女子初经云雨哪有不疼的道理,不过是撩拨手段的轻重,让她感觉上少些痛楚罢了。
早知道这破烂丸药只是催情,他就再轻些了……
如今他也算明白了,那小人儿整日里满嘴的道理,到了正经时候那才是个不讲道理的野猫儿,他多番试探,见她环住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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