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要是从阳台爬到她家里去,时夏非得拿菜刀砍了他不成。
“……”时夏隐忍着,“还有呢?”
“还有,我做梦梦见过你很多次,在梦里,你又乖又听话,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沈一城脸上浮上一抹逐渐暧昧的笑容,“那滋味…”
???
时夏越听越不对劲,忙呵斥,“沈一城,你闭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沈一城忙抓住她的手,道歉,“这都是我年少不懂事儿的时候犯下的错,你不要生气,要搁在现在,我肯定不这么做了。”
时夏晕晕乎乎,“那你现在怎么做?”
沈一城举手发誓,“我现在要是打算看你洗澡哪用得着偷看,那叫光明正大,时夏,记住,你城哥向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时夏忍不住了,将手中的信摔在床上,“沈一城,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
沈一城拿起床上的信翻着,“这是什么?信?你给我写的信?还是…”
沈一城气息十足的声音突然越来越小,似乎在很久远的记忆鸿蒙了,一粒小小的沙尘忽然掉落,砸的他晕头转向。
“想起来了?”时夏指着那些信,“沈一城,我需要一个解释,别人写给我的信为什么会在你家的鞋盒里?”
沈一城低着头,懊恼的闭闭眼睛。
他以前是不是傻,怎么能做这么没脑子的事儿呢?
这些信不是应该烧掉吗?
为什么要放在鞋盒里等着别人来发现?
年少轻狂难免有些脑残,唉!
沈一城揉了揉鼻尖,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眼睛看起来既清纯又懵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你的信在我家鞋盒里,我不懂。”
“你说什么?”时夏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她想到他会有无数种狡辩的话,但是从来没想到这人竟然不要脸的死不承认。
沈一城摊摊手,“我没做过的事情怎么解释?”
时夏叹为观止,“沈一城,这些信是从你家里找出来的,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沈一城轻咳一声,“时夏,那不是我做的,他做的事情,你不能赖在我头上。”
“他?谁?”时夏身上起了一股恶寒,眼睛在屋子里迅速看了一圈,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
沈一城顺势搂住她的腰,“我是说之前的那个我,他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信的事儿我真不知道。”
“啊啊啊…”时夏受不了的跺脚,“沈一城,你神经病吧?”明明就是一个人,非整的跟俩人似的,让她莫名的有了一种出轨的错觉。
沈一城揉揉时夏的头发,脸上是特别委屈的表情,“时夏,你是不是很喜欢他,到现在还忘不了他?”
时夏,“……”
时夏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语结了。
如果上天真的要让她拥有两个男朋友,能不能让他们的性格反差大一点儿,最好是温柔体贴,呆萌可爱。
弄个一模一样的骚包算什么?
时夏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
门外听墙角的蓬杨一脸的无语,“沈一城这脸皮是锅底做的吧,真他妈又厚又黑啊!”
“是啊,太不要脸了,怎么能有这种人呢?”一直期望时夏能把沈一城脸挠花了的盛托李很失望。
时夏从沈一城手里拿过那些信,一封一封的拆开看最后的日期,然后将两封信甩到他手上,质问他,“沈一城,你看看,这是一年前的信,现在你怎么解释?”
一年前,她和他都还没有回来,看他还怎么推脱责任。
沈一城淡定的拿起那两封信看了看,疑惑的看着时夏,“咦,是啊,一年前的信,怎么会在我这里?”
时夏抱住自己的头,觉得自己快被沈一城逼疯了。
她就说为什么那些年她一封情书也没收到过,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害她以为她一点儿也不受男生喜欢呢。
沈一城眨着他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时夏,时夏顿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了。
沈一城的眼睛很黑很亮,他装作无辜样子看着人时,就像是夜色里散发着幽香的一株玉兰,单纯而美好。
沈一城这人,真是…太神奇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物种存在呢?
时夏离开沈一城家里时,特别心平气和。
时夏想到网络上特别流行的一句话,用来安慰自己,凑活过吧,还能分咋地?
盛托李期盼着俩人打起来的场景没有到来,到来的是沈一城能杀死他的眼神。
盛托李咽了一口唾沫,脚底抹油溜了。
一边跑一边小声嘀咕,“让你手贱,让你嘴贱。”
送走所有人后,沈一城在家里来了个彻底的检查。
这一检查,沈一城检查出了好多东西。
时夏扎头发用过的发带,不小心丢了的红领巾,不要的文具盒,还有扔掉的作业本,甚至还有时夏的一条围巾。
关于这条围巾,沈一城记得很清楚。
时家欢那些年一直在资助贫困儿童,总是定期把闲置的物品捐出去,这条围巾就是当时时夏打算捐出去的。
好几箱物品放在路边,趁着时家欢到超市买烟的功夫,沈一城把这条围巾拿走了。
很多东西沈一城都没什么印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了时夏这么多的东西,但是当年他离开时唯一带走的就是这条围巾,这条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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