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干什么。
等到天色漆黑一片也未见人回来,池晚莺憋着一口气继续坐着。
“小姐,咱们回去等吧。”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天气不似白日里那样燥热。
“不用。”
萧儿无奈,这也不知要等到何时,小姐要是着凉了又得病一场。
“要不奴婢替小姐在这等着,三少爷一回来奴婢就带着他去找您?”
“不用,我自己等。”池晚莺将下巴抵到膝盖上闷声说。
萧儿叹了口气站在她身旁陪她等着。
晚间的风有些凉,池府门口是来来往往的马车与偶然经过的路人。
过了一个时辰,池晚莺坐着意识已经朦胧了,眼皮撑不住就要睡过去,耳边仿佛传来车轮转动的声音,心里有预感似的睁开眼。
豪华的马车停在池府门口,池晚莺嘴角上扬,赶紧站起来,萧儿忙扶着她。
小厮朝马车里道一声到了后,车帘子被人掀起来,惟闻低着头下了马车后才发现府门口站了个人。
“姐你为何在这?”池惟闻边向她走过去一边疑惑的问。
池晚莺拉着他的手臂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啊?”
池惟闻嘶的一声将手抽出来,“就...就一点小伤而已。”
池晚莺眸子泛起了雾气,“走,我给你上药。”
池惟闻看见她的表情瞬间无措,跟在她旁边说:“姐你哭什么啊,真的不疼。”
“要不是我任性让你带我出去,爹就不会罚你了。”
池惟闻轻松一笑,看着她认真的说:“可是我姐姐想出去玩啊,我怎样都会满足她的。”说完顺手摸了摸到他肩的池晚莺的脑袋。
池晚莺嫌弃的往后退了点,到底没躲开,轻哼了一声默默往前走。
他们从小到大都顺着她,好的留给她,还会买好吃的给她,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是她总得嫁人,总得离开他们去嫁一个未见过的男人。
听人说,别家的姑娘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已定了亲事有了婚约,而她连听都未听爹娘提起过,不过她也乐得个清闲自在。
胡思乱想间走到了院子,池晚莺拉着他进屋坐下,让萧儿拿来药与包扎的布条。
“哪里有伤?”池晚莺看着坐在她面前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问。
“唔,手臂上。”还有腰上,但池惟闻没说,虽说是自己姐姐,但男女总归是有别的。
池晚莺不再开口,默默的将他手上的衣服往上卷,直到露出一片淤青,她眉头愈深,动作轻柔的为他上药。
池惟闻低头看着她小心的样子,觉得被爹暗地里罚也不算什么了。
想到爹与兄长今日在马车上的谈话,他有些忧愁的开口:“哥要去边关了,可能就在最近动身。”
池晚莺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这么快?哥哥终于要去追求他想要的东西了么。”
似乎想到什么,池晚莺轻笑了一声。
池惟闻诧异的看着她:“你不惊讶?哥想要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啊,为了...不告诉你。”她神神秘秘一笑。
前去边关也好,如今战事甚少,边关算是无危险的,且边关军营不能有一丝懈怠,正好可以在里面训练一番,为了做他喜欢的事与...靠近喜欢的人。
“呦,你与哥还有小秘密了。”池惟闻将头偏向另一边,作不理她的样子。
恰好帮他上好药,她将药瓶放好,见他那副样子不由的好笑,戳他一下说:“有本事问哥哥去,看他不与你切磋一场。”
池家要求孩子自小读书学习,专门请了先生来府里教导,连小时候身体不好的她都不能例外,大了一些,她与池惟闻继续与书为伴,而池惟尧反而不爱这些东西,整天爱玩些兵器什么的,后来父亲拗不过他便让他学了武,连带着池惟闻被他逼着学了一些。
“不了不了,当我没问过。”池惟闻还记得上次被碾压的阴影,他才不要再来一次。
池晚莺笑笑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池惟闻想到下车时她就站在门口,带了一丝疑问说:“你在府门口等了我多久,不会着凉了吧。”
“也就从日落开始吧。”池晚莺倒是不介意什么直接说。
池惟闻瞪大了眼,赶紧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应该没事,萧儿赶紧去熬一副药给你家小姐喝下,以防万一。”
“是,奴婢早已吩咐下去了。”萧儿在一旁恭敬的回答。
“我没...”这么娇弱。
池晚莺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
“没什么?你身体就是弱,你喝了药得赶紧休息,不能睡晚了,大夫说晚睡不好...”
“嗯。”这话池晚莺从小听到大,敷衍的应了一声。
这边池惟闻还在念叨她,萧儿一早吩咐下去的药已经熬好了,萧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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