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博县开往s市的k1993列车已经开始检票,请乘坐k1993的列车抓紧时间到站台检票”喇叭里的播音员字正圆腔的播报着信息,王博远随着检票大军徐徐向乘车站走进。
进入车厢,只见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左手拎着一个包,右手拎着锅碗瓢盆的生活用品,背后又背着一床棉被,在原本拥挤的车厢里占了大半,前面的人过不去,后面的人进不来,顿时间,埋怨声,咒骂声响彻车厢,无奈之下,那个男人脸红着把行李横拿起来,横着站在过道上,默默接受着旁人的各种声音;旁边的小姑娘看着比自己高的行李架,望架兴叹,正在这时,旁边一位热心的乘客自告奋勇帮女孩把行李放了上去;可能是上一站的乘客,完全无视新乘客的嘈杂和喧闹,静静的泡着桶面,淡定的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最终,那个长相憨厚的男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但是行李架上只够放下一床被子的位置,只得把其他的行李硬塞进座位下的空隙,旁边的乘客也尽量跟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这样,列车开始了既熟悉又陌生的行程。
啪!黑暗的房间里,一盏灯被打开,昏黄的灯光投射在桌子上温暖着周围的黑暗,王博远带着疼痛从昏迷中醒来,眼睛睁开一道缝,观察周围,空无一人,想要站起来,发现根本站不起来,锁链牢牢把他固定在椅子上。这时,门被打开,一行进来五个彪形大汉,其中为首的一人拉开桌对面的椅子缓缓坐下,王博远带着疑问仔细的看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只见坐下那人脸上一道伤疤犹为明显。俩人面对面坐着,相互打量着对方,王博远率先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还是大意了,说吧,你们想要什么?”王博远问道。
刀疤男冷冷的看着王博远,对他的问题也置若罔闻,问:“东西在哪?”
王博远满脸疑问的回复说:“什么东西?”
“这个就不用我明说了吧,把东西叫交出来,大家都好做,不然。”刀疤男说着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放在了桌子上,示意给王博远。
“我在这多长时间了?”王博远抛开之前的话题问道。
“你把东西告诉我,我保证你安全,如果不说,我也可以保证你死,所以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
“我之前清醒的时候是下午,现在天这么黑,那我失踪应该有五六个小时了,这段时间我的人肯定在疯狂的找我,如果你们速度够快的话,现在应该还能活着出去。”王博远自信的看着刀疤男说道。
看到王博远这么自信,刀疤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续威胁说:“你如果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说着,刀疤男握起枪,黑洞洞的枪口顶着王博远的头。
“我劝你还是把枪拿开,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王博远厌恶的警告着。
刀疤男伸手看看手表,再次看向王博远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快告诉我东西的具体位置。”说完,手枪又向前顶了一下。
“不,是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东西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再说,你们也不配知道。”王博远微笑着说。
“好,好,好,那你就留着跟阎王去说吧。”刀疤男轻轻的扣着扳机。
“砰”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黑夜。
王博远捂着头从睡梦中醒来,只见旁边的乘客直直看着,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火车上的玻璃质量就是好,从睡梦中被拉回到现实,旁人见后面没有什么事情再发生,就各自忙别的了。一觉醒来,窗外的景色笼罩了一层黑暗,快速闪过眼前,尽管看不清远方,依旧痴痴望着,思考着目的地带来的惊喜和全新的世界。
思考良久,王博远收回远视的目光,看了一眼周围,大都安静的睡着,或坐在座位上,或趴在小桌上,或躺在走道间,或依靠在角落里,虽然比较混乱,但也不会有人忍心打破睡梦中的宁静,偶尔会响起婴儿的啼哭声,却成了睡梦中最悦耳的交响乐。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小草树木,透过车窗,懒懒散散的阳光也唤醒了正在熟睡的王博远,起身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发现身边的乘客早已换了新的一批人,其中一个人坐在王博远身边捧着书静静的读着,王博远凑过身去,看着书上曲曲折折的走势图引起了兴趣,知道那是类似股票一类的走势图,但又不敢确定,好奇心顿时迸发。
王博远凑过身去,好奇的问:“哎,问你一下,你这是什么书?”
被问的人被突然而来问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说:“哦,这是一本关于股票的书。”
“叫什么啊?”王博远继续问道。
被问的人放下书,一本正经的说:“r本蜡烛图技术。”
“哦,r本蜡烛图,是r本的啊。”
“对啊,算是东方的吧,在很早之前r本做期货市场的一位大拿发明的一种判断期货行情走势的图形,经过大拿长时间的整理和总结,弄出了一本判断行情走势图的技术,形象的称为蜡烛图技术,寓意蜡烛点亮自己照亮别人。”
王博远听完后点了点头,继续无脑的问:“听着还挺好的,那是不是把这本书看完了,就能在股市里赚钱?”
“也不一定吧,只不过看了这些之后在玩股票心里会有点底,总是跟着别人做心里没底,有时候赚钱赔钱也是不明不白的。”
“哦,这样啊,你这是去哪?”
“去s市你呢?”
我也去s市,我叫王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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