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旭日东升,照亮了宋家保。
刘射天躺在城墙根,迎着刺眼的阳光慢慢睁开了眼。
他昨晚出走时,宋家保城门已关,不得已在城墙根睡了一晚。
清晨,轧轧声响起,城门打开。刘射天正欲随着三三两两的人群出城,只听身后马蹄声逼近,尘土飞扬中,一大队人倏然而至,并高声呼喝:“不准出城……”
刘射天远远望见,那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挺拔,腰挎钢刀,甚是雄壮威武,正是武松。他身后是杨志、史进、雷横、杨雄等人。
在武大郎家喝酒时,刘射天和这伙人都照过面,当然认得。
他忙将头低下,躲入人群,即便如此,还是被发现了。
“刘射天!”武松大喝一声。
“原来是武松哥哥,别来无恙!”
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武艺高强,刘射天料想这次是插翅也难逃了,不如及早认怂,或许还有缓和余地,至少不会被打死。
人群惊散,刘射天被他们团团围在了中间,灰尘迷蒙蒙一片,快把他呛晕了。
扑通……
一人被全身绑缚着,扔在地上,竟然是时迁。他鼻青脸肿,一看就没少挨揍。
“原来是你这臭小子,敢阴老子!”
时迁着地滚来,想要实施攻击。刘射天跑得当然比他滚得快,边躲边说:“你这恶贯满盈的贼,胡说什么!”
“刘射天,不用我多说了吧?”武松冷笑一声。
“哥哥,你什么意思?”刘射天惊问。
“哼,什么意思?武村长卧室床下的洞是不是你打通……”
啪……
时迁还没说完,就被武松抡了一马鞭,打得满嘴是血。
武大郎何等身份,堂堂水浒村村长,折合成现在,绝对是省部级以上的大领导,被传出去这等丑事,那不得丢死人。
武松打时迁也就不无道理了。
“什么床下的洞,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射天当然明白那床下的洞是怎么回事,其实那洞并非他打通的,也就是躲在床下正巧发现而已,顺便来了个遁地术,躲过一劫。岂料环环相扣,他虽逃避了自己的错,却陷入了别人的局。
“还在这装蒜,村长的媳妇也敢打主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武松拔刀在手,就要劈下来。
“四只老虎……”刘射天见武松忽然收了刀,接着说:“……老虎跑得快,真的不关我事!”
“好,我就让你死明白一点!把他带回去慢慢审问。”武松很难确定一招就能把他砍死,万一被他道出打虎的假事,那还不得英明扫地,这才收手。
杨雄一把揪住刘射天横放在马背上。雷横揪了时迁。
众人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直奔城外。
行不到十里外,但听得锵锵锵的兵器打斗声,众人勒马止步。
刘射天被颠得口吐白沫,本来就饿,这一来腹中被掏空了。
他抬头向前望去,只见两人手持兵刃,在路中间打斗。一人身材挺拔,手持钢刀,正是晁盖。另一人身材魁梧,手持丈八蛇矛,竟然是张飞。
“张飞哥哥,张飞哥哥……”
刘射天拼尽最后的力气大喊道。
张飞蛇矛轻点,退了开去。晁盖也识相,没有追着再打。
“射天兄弟!你们……快放开他!”张飞喝道。
“武松,这小子是我的,谁让你们乱抓人的!”晁盖斥道:“杨雄小儿,快把他给我!”
他轮着钢刀,便要冲上前来。
“你干什么,不要误伤了射天兄弟!”张飞挡住了他。
“我劝你两还是继续打你们的,乖乖让开路,不要多事,这小子可是武村长要的人,你们惹不起的。”武松傲慢道。
张飞和晁盖明显一愣。
“张飞哥哥,张飞哥哥,你一定要救我,否则兄弟这次会死得很惨!”刘射天岂肯放过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嘶竭力地喊道。
“晁盖,你这个无耻的混蛋,经常借实习为名,要我儿子给你家干农活,看我不砍断你的狗腿,教你怎么做人!”张飞舞着丈八蛇矛,咆哮着冲了前去。
“嘿,你这黑厮,胆敢污蔑人,看我不割烂你的嘴!”晁盖大喊着迎了上去。
二人互相追逐打斗,去了远处,让开了阳关大道。
刘射天登时心底拔凉拔凉的,他万万没料到,古代的人惧怕官员竟到了这种不知廉耻的程度,之前满口的仁义道德根本就是屁话。最让他痛心的,这人竟然张飞。
“射天兄弟,你的张飞哥哥怎么不理你啊!”
武松哈哈大笑,余人亦然。
“武松哥哥见笑了,我与那张飞也是一面之缘,交情甚浅呐!哪儿像咱们兄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那才叫真豪杰!”刘射天陪笑道。
“真豪杰?喝酒能喝进大哥的女人屋里去,果真是真豪杰!”武松耻笑道。
他面露凶相,看来是铁了心要将刘射天置于死地。
“别再废话了,据我所知你可是救过张飞那厮的小命的。”杨雄扇了刘射天一巴掌。
“你个病关索,阳痿男,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刘射天斥道。
“妈的,你说什么?”杨雄大怒。
“好了好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把他打死损失可就大了。”杨志说。
刘射天恍然大悟,原来这伙人是要拿他去武大郎跟前邀功领赏。即便武大郎家床下的洞不是他打通的,一旦到了武府,那也是百口莫辩呐!武大郎天生一副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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