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玩杂耍特技似的
虽然他的技巧够稳。但也得多亏她自己反应足够敏捷,才不至于掉下去。
不过,倒不是他第一次如此了,她也算有经验
而挂倒他的身前之后,他的唇即刻碾压上来,阮舒反抗都来不及。
直到被他亲完,她才得以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掐:“你又犯什么毛病?”
傅令元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笑:“你主动亲了我,我不得回礼?”
回个鬼阮舒翻了个白眼。
傅令元又啄了啄她的嘴。脸上的表情彰显着他的高兴:“谢谢你,阮阮。”
因为她的话?阮舒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谢的,在他身前掙了掙,示意他把姿势换回去:“你这样不累么?”
“为什么会累?”傅令元反问。
“你不累我累。”阮舒蹙眉s;s;手得圈住他的脖子,退还得夹住他的腰。
傅令元听言挪了挪手的位置,将她托得更稳些:“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有力气也不是这么用的好么?”这样明显把压力全兜给了他,他走路怪累的。
傅令元却是别有意味地笑:“嗯,我是还有力气没用完”
阮舒:“”
“没和你开玩笑,快让我回你背上去。”她继续抗议s;s;现在这儿还没什么人。可马上就要走出去学校了,外面人来人往的,她怎么好意思和他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伤风败俗”?
“没关系。”傅令元将她的帽子拉拢,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压她的脸在他的肩上,“就当作我这个大叔抱了个高中生小姑娘。他们眼红我有的抱,想看就看,反正看的也是我的脸,看不着你的。”
他这分明小气鬼。还记恨着他先前被那群高中生认作猥、琐大叔。阮舒漠漠地接着他的玩笑:“诱、拐未成年少女”
傅令元倒是笑着直接应下:“嗯,就是诱、拐。”
阮舒无语。
两人此时已回到运动场。
没有了学生,便只剩一些附近的居民,要么也是情侣,要么就是带着孩子,一片祥和安宁。
阮舒钝钝地杵在他的肩头,忽地听他开了口:“我确实没有正儿八经地交往过女朋友。”
反应过来他又绕回到前面的话题,她心头微微一顿,从他的话里更深一步地理解s;s;没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有的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伴侣
“嗯。”她淡淡地应,表示知道了。
傅令元的话却还没讲完:“很多事情要做,挺忙的,根本没有太多的闲暇心思去想什么感情,谈什么恋爱。”
“嗯”阮舒依旧淡淡。
傅令元侧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未再多讲述,只是笑了笑,承诺似的说:“以后有的是时间向你慢慢交代我的过去。”
阮舒的心里头在“以后”两个字上轻轻绞了一下,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收紧,脸埋进他的颈侧,没有接腔。
傅令元总能第一时间敏感地察觉她的情绪:“怎么了?”
阮舒安静数秒,抬头,乌漆漆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有点质问的意思:“你在杀陈青洲的时候,是否哪怕一秒,考虑我们的以后?”
略略一顿,她的唇边勾出轻嘲:“当时既然没有考虑,现在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妄想”
额前的碎发下。傅令元的黑眸深敛:“阮阮”
原本的绵绵细雨在这时陡转倾盆。
两人暂且顾不得再继续交谈。
傅令元拢住她的衣服和帽子,压她的脸回他的肩上:“抱紧我。”
阮舒照做。
下一瞬,傅令元便飞快地跑起来。
阮舒心脏和他的心脏紧密贴在一起,身体跟随着他的脚步而剧烈颠簸,搂紧他脖子的同时,腾住另外一只手臂挡在他头顶,试图邦他遮雨。
幸而只剩一小段路,加上傅令元的速度快,出了侧门后没几分钟,两人便回到停在路边的车上。
街道两侧的那些小食摊的摊主慌慌乱乱地全作鸟兽散开,各去各处。
热闹就此荡然无存,连店面也都早早地关门休息。
天很黑,雨很大。
阮舒其实没淋到多少雨,但还是因为方才的寒意而禁不住瑟瑟发了抖。
傅令元邦她褪掉她打湿了的羽绒衣,铺到后座里先放它自行晾着,然后抽了好几张纸巾,擦她脸上和手上沾到的些许水渍。
两三分钟左右的时间,车内的温度起来。
阮舒也早已缓过来,望着外面浩浩汤汤的大雨,微微蹙眉:“现在开车不安全,再等等吧,一会儿雨能小些。”
“嗯。”傅令元笑了笑,这才开始收拾他自己,褪了他自己的外套也丢后座里。
待他转回身来,阮舒已主动抽了纸巾,倾过身来邦他擦脸,擦头发,就像他之前对她所做的那般。
傅令元嘴角的笑纹加深,摊开双手,凝注着她的脸,尽情享受他的体贴。
他淋的雨水比她多,毕竟阮舒至始至终是被他抱在怀里的,脚都没着过地。
而他在雨中奔跑,他的裤子除了被淋湿,也是被地面的雨水溅到,膝盖以下的裤管全都湿的。膝盖以上也潮潮的。
阮舒丢掉用完的纸巾,抬头问他:“粘在皮肤上怪难受的,你要不要先褪下来,放在暖气风口这里吹吹干?”
傅令元眼底划过一抹精光,点点头:“好,听你的。”
阮舒原本并没有多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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