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捏住他的下巴,言笑晏晏:“对方挺厉害的,把三哥都弄得毫无头绪。嘁,所以三哥的本事其实也没多大嘛。”
傅令元挑眉,眸子眯出危险的气息:“我没本事?”
阮舒抿唇直笑,笑而不语,无声地默认。
傅令元撑着脑袋的手肘一撤,覆身便压下来,冲她的耳朵眼轻轻地吹气儿,沉磁的嗓音暧昧至极:“我能让有厌性症的傅太太身心都欢喜,谁的本事也没我大……”
“别闹,明明在说正事。”阮舒笑着抵开他铺天盖地的强势气息,“小心一会儿擦枪走火,可没人帮你泄。”
“怎么没人?傅太太你不是在这儿?”傅令元舔了舔她的耳珠。
阮舒一个激灵,气息不稳:“我可没法帮你,三哥的记性又不好了。”
“我记性没有不好。傅太太可以帮我的。”傅令元别具深意地看着她,明显有了反应的某个地方贴在她的腿根。
阮舒佯装不解:“什么?”
“装傻。”傅令元弹了弹她的额头,抓住她的一只手径直朝它贴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拨了拨她的唇瓣,暗示得不能再清楚了。
阮舒的手挣了一下,没挣开,蹙眉:“你忍忍就过去了。”
“过不去。”
“你自作自受。明知道我今天的身体状况,还给自己惹火。”
“嗯,我自作自受。”傅令元顺着她的话,“所以现在求傅太太给我一个痛快。”
阮舒抿唇,退让一步:“那我给你用手。”
“不够。”傅令元勾唇,“而且不久前以为傅太太出意外,刚被吓过,受了惊,极度需要深入交流安抚心绪。”
“……”阮舒嘴角抽搐——还真能冠冕堂皇地找理由。
她别开脸:“反正只用手,要么你就自己忍着。”
傅令元扳正她的脸,湛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它很想念傅太太的嘴。傅太太自己想想,给它们亲密接触的次数是多少?”
阮舒没打算想这种问题,然而脑子里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自己运作起来,于是自然而然地浮现答案——最近的一次是那天她发现了他珍藏着他们十年前的那张合影。也是她身体不方便,也是他自作自受地自己给自己找火。彼时她心情还不错,加之考虑合同的约束,于是主动了一番,今天他倒是自个儿要求。
当然,同时浮现的还有他为她服务时带给她的体验。
“我的牙口可没三哥灵活,三哥确定?”她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手上还故意用力捏了一捏,以配合自己的话,“万一不小心力道没使好,咬断了可怎么办?”
傅令元眸色深了好几度,眸底的欲、色浓重:“不灵活才需要多练,练着练着就灵活了。如果能咬断,算傅太太本事。”
“那好吧。”阮舒表情和语气故意勉为其难,转瞬便与他交换了上下的位置,弯着眉眼冲他明媚地笑,“三哥好好享受。”
话闭,她低伏身体,他轻轻“嘶”一口气。
“……”
有惊无险的一夜过去,翌日清晨,阮舒是自然醒的。
卧室里明明听不见外面的动静,可或许心理作用,她一整个晚上的梦境里都好似有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而且感觉船随着波浪轻轻地摇曳。
摇曳得睡眠质量特别地高。
“傅太太醒了?”傅令元比她起得早,此时正站在镜子前穿衬衣。
阮舒躺在床上舒展腰肢,难得地犯着了懒不是特别想起床,瞅了眼时间,显示着七点半,还挺早。
“游轮什么时候靠岸?”她问。
从鎏金码头到陆家的私人岛屿,并没有特别地远,一个晚上的时间绰绰有余,而来海上自然是要享受的,所以昨晚大概庆功宴开始的时候,游轮就停了,以方便游轮上类似钓鱼台等某些娱乐设施的使用。
“傅太太现在起来,一起去吃个早餐,差不多就要下船了。”
提起早餐,她倒是确实有点饿了。阮舒掀开被子,原本要起身,顿了顿,转而对着镜子伸长手臂。
傅令元透过镜子看到她的动作,不禁凛起眉峰,转过身来,满脸的兴味儿。
阮舒的手臂依旧伸展在半空,微微扬起下巴,旋着清浅的笑意。
傅令元行来床畔,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拉了她一把。
阮舒借力从床上跪坐起来。
傅令元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低眸觑她:“很好,傅太太越来越懂得使唤老公了。”
他双手架着她的胳肢窝将她从床上抱到地上,将将让她的脚够着棉拖鞋上,扬起一边的唇角笑:“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就应该表现得娇贵点,给他机会让他疼你。”
阮舒把脚伸进拖鞋里,傅令元才完全放她回地面。
“谢谢三哥给我使唤你的机会。”阮舒倾过去身体,在他的唇角边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走进洗手间。
刚一关上门,笑意便收敛,微蹙起眉头,稍弓着身体,手掌按在腰上揉了揉——也不是故意他的,就是要坐起来的那会儿,感觉腰酸得厉害。
她这是怎么了……
这次的亲戚来得奇奇怪怪的……
或许真得找医生开点药吃。
洗漱完出来,整理好妆容,收拾好行李箱,和傅令元准备去餐厅,不想,刚一出客房的门,便见赵十三欲言又止,像是避讳着阮舒。
“直接说吧。”傅令元发话。
赵十三这才道:“老大,陆爷早早就遣人过来,让老大你起来后去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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