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贼张桂平,那里已不会再容纳他。他虽然有一个公司,但因为负债累累,没了韩家金源的支撑,已经濒临倒闭。
“先生,想去哪里?”
一个黄包车夫停在韩逸的身前,向他招揽生意。
韩逸上了车,灰心丧气地对车夫说道:“去火车站。”
当夜,韩逸坐上了离开双花镇的火车。火车票钱花光了他口袋里的最后一分钱。他去了能离双花镇最远的地方。自此以后,再没回来。
“你就这样算了?”白五爷有些惊讶。他认识的夏风,不像是心慈手软,愿给韩逸和石青华各留一条出路的人。
夏风轻笑:“疯人院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石青华把孩子生出来了以后,就让护士养在身边。然后,他们会用电疗给石青华洗脑。直到石青华认定了害她的人是韩逸以后,再把孩子还给她。这样一来,那孩子会认定了韩逸是杀父的凶手,害母的仇人。”
夏风的话,让白五爷听得心里阵阵发寒。他不禁追问夏风道:“然后呢?你打算做什么。”
夏风笑了。比起刚才浅浅的笑,她此时的笑意更浓。她回答白五爷道:“我会让人把这孩子培养的出类拔萃,然后,送到韩逸身边。如果是男孩儿,那么他会誓要向韩逸报仇。如果是女孩……”
夏风的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别有深意,她继续说道:“那就要看韩逸,是不是还像现在这样有眼无珠了。”
说罢,夏风起身离开。当她走到大门口,白五爷又再叫住了她。
“那个故事是真的么?那个满身黄褐色的复活死婴?”白五爷疑惑地问。
夏风转头笑看白五爷,甜媚地娇声回答道:“别开玩笑了,五爷!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关于石青华的身世,无非都是我编造出来的故事罢了。”
夏风轻笑地离开了。空留下白五爷一人,呆愣愣地伫立原地。想到夏风的笑容,以及她所说的话,白五爷不禁背脊阵阵发凉。不由得,他开始为好友韩铨担起心来,他默默地感慨道:“韩铨啊!你确定你要和这样恐怖的女人过一辈子吗?”
忽的,白五爷脑海中又浮出了夏风明艳绝伦的容貌。莫名的,他又有些理解了韩铨的决定。于是,他又继续发出感慨道:“或许,你就是看上了她的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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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大宅里空无一人。夏风回家时,整个宅子昏昏暗暗。她每走一步的脚步声,都会发出闷闷的回响。
脚步声一次次地荡入了更深的回廊里,夏风唤了几声韩铨的名字,皆是无人应答。
直到……
一双骨节匀称、纤修好看的手从夏风身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
夏风笑了。韩铨引领着她走向一个不可知的地方。在到达目的地前,韩铨既不告诉她去哪儿,也不告诉她究竟要去看什么。
一切的答案,韩铨都非要等到目的地,让夏风亲眼目睹不可。
终于,韩铨停下了脚步,于是夏风也随着他站停下来。
韩铨放下了蒙着夏风眼睛的手,柔声地对夏风说道:“睁开眼看看,这里面有一半属于你。”
夏风慢慢地睁开了眼。一团耀眼的金光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惊得目瞪口呆。
眼见为实,她终于相信,当金子多到一定程度时,确实会散发出一股比烈日还要耀亮的光彩。这种光彩,亮地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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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静脉滴注,接驳机器……”
夏风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世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围在周遭的一众穿白大褂的医生。她觉得脸烧痛得厉害,整个头好像要爆炸了一样的疼。
“这里是仁爱医院,你叫什么名字?”一个面戴口罩的医生问夏风。
夏风迷茫地摇了下头。因为嗓子亦有烧灼感,她连声音都没法发出。
“刚才你所在的地方发生了煤气燃爆……”
夏风想不起任何事情。在她唯有的意识里,只记得自己片刻前还在金库里清点金子。
许是伤势过重,她的意识模糊了。渐渐的,医生的话在她耳边化为了一阵风。轻轻一吹,便散了。
在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夏风依稀听见有人谈论她的名字。
“这个女人好像叫周晨,就是那个天下第一鲜酒楼的老板,寰宇集团总裁古思程的太太。”
“像吗?这也说不准吧!她的脸都成这个样子了,哪里还认得出来啊。”
之后的日子,夏风大多是在昏迷中度过。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接受了多少次的治疗。直到有一天,她终于能下地了。包着满头的纱布,她信步出了病房。兜兜转转,她从普通病房区,逛进了vip的贵宾区。最后,她驻足在了一扇打开门的病房外。
一个坐在病房上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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