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别听人说了些不着调的话,就听风就是雨的,咱们怎么好去动别人的东西?”
他凌厉的目光触及艾瓷,却是一愣,这个女孩子生得实在太好,却也实在不像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大师。
他不自觉地收起了上位者的气势,柔和了声音:“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可不要做这种骗人的事情。”
“子枫!不可以对大师这么无理!”张天铭冲儿子喝道,又小心地瞅了一眼艾瓷,生怕她生气,自己则来回跺了几步,指着张子枫的鼻子训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大师,你爸我现在就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哪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让你气我!”
张子枫有些无奈:“爸,那可能只是个巧合,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大师,能让您走在路上随便就遇到了一个?”
面对张子枫的质疑,艾瓷也不恼:“张先生的公司近来是不是老有些小问题?”
小问题确实是有,但哪家公司没有小问题?这个小姑娘想用这么万金油的句式来取得他的信任,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艾瓷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等他回答就又说道:“是不是员工之间有情感纠葛无心工作,大量客户被对家公司挖走,甚至最近一次投标,投标金额还外泄了……”
艾瓷一条条数着,还不忘点评一句:“啧,你的公司有内鬼啊!”
张子枫便是一惊,艾瓷已经说得相当具体了,而且件件都对。这都是些小事,虽然弄得他焦头烂额,但显然不可能已经传到外界,让公司外的人都知道了。
张子枫再开口就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恭敬的意味:“确实是这样,大师的意思是,这和那个花坛有关系?”对艾瓷的称呼都从“小姑娘”变成了“大师”。
艾瓷:“正是,只要处理好花坛,这些小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现在不处理,过段时间,你的公司,你的家人,面对的可就不是小问题了。”她语气平平,仿佛在说什么小事,话中的意思却让父子俩一惊。
张子枫赶紧把司机叫去开车,一行人下了山。
天色渐暗,他们打着手电筒穿过树林,果然在树林中发现了花坛。
这附近没有居民房,这花究竟是谁种在这儿的?
张子枫打了个电话要人去查,回头给花坛主人一些赔偿。
“不必,”艾瓷拦住他,“我给它改了布局就好,没必要毁了花坛。”
艾瓷又不知从哪里变出六枚铜钱,一一埋进花坛的六个角,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符,口里默念了几句,就往花坛中心一抛。黄符轻飘飘的,此时又没有一丝风,竟然还能被不偏不倚地扔在了花坛正中央。
然后就见那黄符慢悠悠地下落,刚触到月季上,便“腾”地一下自燃起来。符灰落尽,铜钱埋下的地方恰在此时亮起了一条一条光线,勾勒出了一个六芒星形状。那六芒星缓慢地上浮到花坛上空,不一会儿又彻底地暗了下去。
张家父子已经对这反科学的一幕看呆了眼,此刻更是彻底确定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确实是一位大师。
可是如果有内行人在这儿,一定可以看出,艾瓷只是在装模作样地做法。
她确实有玄学的本领,破煞本也该有一套专门的方法。可这次碰上的偏偏是花草煞,对于艾瓷来说,她根本没有必要按部就班地施法。
最简单的方法,其实就是不给蓍草供氧,让它自己慢慢地死掉,花草煞也就自然而然地破解了。而她只要让这六个角保持无氧状态,蓍草再怎么种也不会长起来了,也可以达到规规矩矩施法能做到的永绝后患的效果。
这只是她心念一动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但她可不能显出这事很简单。若她只是闭了下眼,就告诉张家人事情解决了,他们能信吗?当然要来点华丽的做法,一方面震住他们,另一方面……
她多收点钱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艾瓷笑眯眯地递出一张小纸片。
见了刚刚那一幕,张子枫心里是彻底服气了,他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纸片。
那是一张名片,设计简单粗暴,或者说根本没有设计,只是一张白纸印着字而已。
“艾瓷”两个字就印在中间,底下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而是一串银行卡号。
艾瓷指了指名片:“八十八万,打到这张卡上。”
她想了想,觉得得给张家人一段验收成果的时间,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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