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吞了口唾沫:“是腿被妖魔附体了吧……”
随着侯曼轩表演时间增长,不仅是舞台上、贵宾席,整个表演观众席都安静了。九万五千人里,好像连一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全场只有舞台上的踢踏声,跟随着歌曲韵律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当最后一个步伐停止,“砰”的一声,观众都以为她表演结束了,开始疯狂鼓掌,但她立刻又开始了新的动作,并伴随着强烈独特而快节奏的音效。
“她她她……她还会b-box?”唐世宇又一次做出了《呐喊》的动作。
有了b-box的搭配,踢踏舞步显得更加酷炫了。侯曼轩上半身柔软地随歌曲摇摆,下半身却是电闪雷鸣的狂热。她一会儿芭蕾舞者般高踢腿跳跃,一会儿螃蟹般横着行走,一会儿溜冰选手三周跳般旋转,一会儿又顽皮地双腿踮脚停顿……短短的三分半钟里,她展现出了四十二种绚丽多彩的艺术形态。
最后,她“砰砰砰”三声踢在地上并腿结束舞蹈,台下只有一片死寂。
四秒之后,鼓掌声、尖叫声、安可声差点把星斗都从空中震落。
唐世宇一个劲儿吹口哨:“真是太爽了!我一直知道曼轩姐舞蹈实力惊人,没想到连踢踏舞都跳成这个样子!”说完又对着舞台疯狂吹口哨。
却很担心自己的队友:“唉,珍珍又开始作死,自取其辱了……”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感谢亚洲天后侯曼轩带给我们的精彩表演!”主持人都忍不住跟着鼓掌,“接下来的舞蹈种类是——伦巴!”
这当然也是祝珍珍选的。之后的探戈、华尔兹、伦巴、恰恰恰、爵士,也都是祝珍珍选的。然而,不管她提出哪一种,侯曼轩总能用博士生吊打初中生的姿态回应她。表演到最后,全场只剩下整齐的呼声:
“侯曼轩!侯曼轩!侯曼轩!……”
一个叫祝珍珍的都没有。
侯曼轩摘下帽子,擦了擦满头大汗,灿烂大笑着,对闪烁着千万荧光棒的台下星海深深鞠了一个躬。
表演结束后,她从副总那里得知,这一段斗舞节目里确实是没有的。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杨英赫,杨英赫也对祝珍珍的任性很无语。但谁叫她爸是祝伟德,他们只能给祝珍珍上一顿思想政治课以后,再度息事宁人。
侯曼轩一边擦汗一边退到后台。虽然莫名其妙被加了戏,但祝珍珍从某种程度上也算帮了她一把,她也就没再追究这件事。然而,她经过一个房间时,看见了祝珍珍和她男朋友的背影。
她男朋友坐在椅子上,拍了一下脑门:“我也是不懂你,明明知道侯曼轩擅长跳舞,为什么还要跟她较这个劲儿?比别的不好吗,例如身高、年龄什么的?这些你都是碾压她的啊。”
祝珍珍在镜子前来回徘徊:“她的编舞跟我说了,她这两年总是要求把舞蹈难度下调。一般人难道不是水平退步了、松懈了才会这么要求吗,谁知道她心机会这么重!”
原来是因为这个。侯曼轩有些哭笑不得。她确实是要求过把舞蹈难度下调,但不是因为她不会跳难的舞,而是因为舞蹈和所有领域都一样,有“返璞归真”、“曲高和寡”这样的定律。现在很多编舞一听到“侯曼轩”三个字,第一反应就是把最困难的舞蹈动作扔出来。而不管她跳再困难的舞,大众都只会有见怪不怪的反应:“哦,是侯曼轩啊,她当然能做到了。”她不想让自己的舞蹈跟名著一样,内容艰难晦涩,被人供起来,却没有一个人能把故事读完,而是想让大家觉得,她的舞也很有趣,能吸引人们看下去。没想到这么做的结果是让祝珍珍误以为她在偷懒,真是阴差阳错……
见祝珍珍如此生气,男友双手扶住她的肩,耐心地说:“宝,她都出道这么多年了,玩心计你当然玩不过她。不过她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算计到婚也离了,老公劈腿了,孩子也没爸爸了,这么惨,你当是给她的同情分吧。”
“说到她离婚,我听说她母亲也是离了婚的,她还是私生子……不知道她爸爸是谁啊?”
“这种事就很难预料了。”
“应该是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流浪汉吧,确实很可怜。”
听到这里,侯曼轩很有冲进去甩祝珍珍耳光的冲动。她紧锁眉头,撞了一下门,吓得里面两个人身体猛地一抽,就径直远离这个房间了。
泰国的通告结束后,同行的赫威艺人全都回国休息了两天。侯曼轩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准备进入新一轮的工作。
周三早上,她戴着耳机,听着龚子途新专辑《the very e》的主打歌,脚下打着节拍进入公司电梯。龚子途在和两年的歌越来越好听了。他的声音本来就是很有味道的低音炮,情感爆破力一流,唱功又得到了显著提升,加上天衣无缝的词曲配合,难怪这张专辑销量在他三张专辑里卖得最好。她拿着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旋转的cd封面:龚子途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黑色的外套半垮在手肘,露出一截性感却不夸张的肱二头肌。他的发型是经典的大背头,下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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