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哥,火车要开了,你们还在这做什么?”我想提醒一下身边的一位中年人,谁知道我的手刚碰到他们,他们就好像海市蜃楼一样,竟然慢慢的在我眼前淡化,最后很快就消失了。
而这时候,胖子也惊恐的喊道:“余,余儿,他们都不见了!”
我四一看,吓了一跳,那些出来看海市蜃楼的人,竟然都在这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小飞,这一幕我好像有印象。”这时候,冬雨竹突然说道,她的脸上浮现回忆之,似乎在回忆着某件事。
我心中一跳,刚想说话,可这时候脑袋突然一痛,就好像脑袋要bz一样,痛得要命!
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就脸苍白起来,甚至身体都发抖。
我很想大吼一声,以此来减弱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喊不出来。
“小飞,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冬雨竹急忙喊道,然后扶着我。
我身体摇摇晃晃,脑袋里似乎出现很多画面,这些画面我从来没见过,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是一些大漠的画面。
怎么回事?
我来不及细想,只能急忙喊道:“快,我们快上车去。”
虽然我脑袋还是痛得令人发指,可是我却隐约感觉到,如果我们不上车,就有可能永远被困在这里,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沙漠中。
沙漠有多么恐怖,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在没有装备,没有指南针的况下,基本上是不可能走出去的。
虽然我有罗盘,但也不可能就这样去冒险。
于是我在冬雨竹和胖子的搀扶下快速的上了火车,几乎在我们上去没多久,车厢的门就关上了,火车再次“哐当哐当”的启动,空的车厢里面什么人都没有,诡异而阴森。
我头部的疼痛渐渐减弱了许多,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们回到了房间,脑袋已经不疼了,只是还有点糊。
我想尽量去看脑海里的那些冒出来的零碎景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去看,却有点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并且过了没多久后,那些画面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到。
我只能记得,那些画面和沙漠有关。
“余儿,你没事吧?”这时候胖子担忧的问道。
我睁开眼睛,有点虚弱的看了一眼胖子,然后才发现冬雨竹一直握着我的手,坐在我身边。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打湿了,我估计我的脸也白的可怕。
我勉强一笑道:“没什么事,就是突然脑袋痛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痛了,可能是没休息好吧。”
“没事就好,刚才你那样子,可把我吓坏了,真可怕。”胖子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微微一笑,没有在这上面纠结,而是看向冬雨竹,我记得她在车外面的时候说过,好像对这一幕有印象,于是就问道:“雨竹,你说你以前对这里有印象,莫非你以前来过里不成?”
“我以前是来过大漠,但并不是这里,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那时候年纪太小了。”冬雨竹微微摇头,无奈的说道。
我略微失望,本以为我脑海里出现的那些画面和冬雨竹所说的有点关系,看来现在是联系不上了。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要想了,能休息都休息一下吧,我没事了。”我笑了笑,然后放开了冬雨竹的手。
胖子和冬雨竹点点头,都去睡觉了。
我有点不太放心,走到门前又贴了几张符,才躺在上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点糊糊,似乎又做了一个梦,可我想不起这个梦是什么,就像是浑浑噩噩一样。
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在那个梦里,好像我也是坐在这么一趟火车上,而且年纪很小。
这个梦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梦,反倒有点像是我曾经真的经历过这么一次。
那一次,我跟一个小女孩玩耍,可是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砰砰砰”
突然的,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我一下子被惊醒了,我好似惊弓之鸟一样,一下就弹了起来,惊悚的看着那门。
冬雨竹和胖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没听到敲门声一样,并没有醒来。
急促的敲门声响了一会儿,就听了下来。
整个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好像就连火车滚动的声音都传不进来了,我在这里面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羸弱的灯光照在房间里面,显得有点阴森。
我才发现,原来又一次入了。
算起来,这已经是我在这火车上的度过的第三次晚,也就是说,我到这火车上,整整有两天两的时间,如果是坐上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现在早就下车了。
按照我估计,就算是去和田,也差不多要到站了。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午十二点,我皱了皱眉,从楼兰到和田绝对用不了十多个小时,可现在
我感觉到事不对劲,而且在这时候那急促的敲门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跳,那敲门声就好像在我耳边响起一样,令我心烦意乱。
我走过去拍了拍胖子的脸,想叫醒胖子和冬雨竹,和发现他俩不管怎样,就是醒不来,令我心里一沉。
看来又有人施了法。
我走到房间门前,硬着头皮喊了一句:“谁啊?”
那敲门声立刻又消失了,我本以为和上次一样,那人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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