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的休书对我而言就那么重要么?朕想要的女人从来都是她。”再结合了之前关于立皇后的时候,先皇的遗旨。甘澈什么都明白了。
怨怪父皇的偏心,也无奈与眼前的形势,舒叶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两人倒也明白眼前的形势,没有互相指责,而是共同合作,利用一切力量寻找舒叶。
找到了人,才能谈其他的。
之后经过两天的调查和寻找,好多条线索都指向了花楼。
可惜,他们安排在花楼的人,都说找不到。
甘澈无奈只能去找冬歌,他知道冬歌是爱着舒叶,如果不是情况实在不允许了,他是绝对不会去寻找冬歌的。
意外的是,他没有见到冬歌,据说冬歌被长老们留在了家族。暂时出不来。
甘澈只能用作交易的形势和风家买消息。
这样他们得到了舒叶被送进了花楼密道的确切消息,至于怎么进去,便不得而知了。
甘澈和轩辕拓商量了好半天,最后决定打草惊蛇。
只要他们惊动了花无涯,那家伙一定不放心舒叶留在花楼,他只要把人转移,他们便可以顺藤摸瓜的找到舒叶。
也因此,有了上面的一段。
甘澈和轩辕拓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晚上花无涯怎么行动了。
这边再说花无涯。
好不容易恶心走了甘澈和轩辕拓以后,心情却极度的糟糕。
舒叶现在的情况不是太好,上次被他夹怒的一掌打下去。几乎击碎了肋骨,五脏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如果没有好的郎中,在没有好药给她医治,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
花无涯为此烦躁的不行。
理智上来说,他希望她能就此死掉,死了就一了百了,尸体再一处理,即便是风家的人,也找不到她。
这样他也不会惹祸上身了。
偏偏,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意这样做,一想到舒叶会死去,那双倔强的眸子再没有了光彩,他便会烦躁的不行,心里也空落落的难受。
纠结了好一会,花无涯决定先不去看舒叶。他得好好想想,究竟要怎么做才行。
眼看着到了晚餐的时候,花无涯没精打采的命人上了晚餐。
他已经有日子没有正儿八经的吃饭了,原因无它,他的舌头受伤,吃啥都是障碍,只能让厨房变着花样的做些清粥。呼噜噜的喝下去算完事。
也因为这个,他对舒叶更加恨的咬牙切齿。这辈子他还没受过这样的罪呢!
不到一刻钟,晚餐上来了,花无涯捏着鼻子喝了一些清粥,吃了点轻淡绵软的凉拌豆腐,勉强囫囵了肚子,连忙叫人收拾了下去。
这些东西就算摆在那里,他都会感觉心烦。
吃了晚餐,又让人给舌头上了点药,感觉到伤口处地沁凉,花无涯舒服了好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都城,花楼里依旧燃起了油灯,开始一天的营业时间。
人来人往,娇笑魅香中,花楼的姑娘们一个个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为能从客人那里多弄些钱财。
红花躲在一边的角落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对她而言是那么熟悉,熟悉到了仿佛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如今这种熟悉就要改变了。
过去她是置身处地中的一员,但很快,她就要成为她们的主宰着,这个花楼的主母了。
红花的眸底热切了起来,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往花无涯的房间里行去。
晚餐的时间早就过了,之前恰恰罗曾经说过,那药服下后,半个时辰见效,人会昏迷不醒,但昏迷多久就难说了,一般都要三四个时辰,最快的,也要一个时辰才能醒来,最慢的,可能要三五天。
时间上,红花不括少主的起居都是她在负责的,前几天少主虽然恼她,却没有剥夺了她的权利。
如今,不管花无涯昏迷多久,她都能守在身边,一直到他醒来,睁开眼看到她为止。
红花心里很着急,表面又不能急。就这么慢慢悠悠,一路走了过来。
花无涯房间的门口,一个小丫鬟乖巧的守在那里。这是红花的心腹,是她从街上捡来的,人样子很丑陋,心眼实诚。
红花的这些个手下,也只有这个小丫鬟最让她信任了。
“小柳,少主可有什么动静?”红花在房门口几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招手唤了小柳过来。
“没有,红姐!”小柳乖巧的摇头,微垂着头,不管让红花看到她的脸。
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只因她长的太丑,没有脸面抬起头见人。
红花点头轻柔的语气要小柳下去休息了。
小柳走后,这附近已经没有人了。花无涯的房间原本就是偏僻,基本不会有什么客人过来的。
红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带着慢慢的期望走了进去。
在她的预想中,花无涯这会应该不会醒来,确切的说,现在的他应该还在昏迷的。
恰恰罗也说过,记忆和思想越是复杂的人,昏迷的时间越久。
当红花走进屋子的时候,一幕让她惊恐的情景出现了。
只见花无涯的那张大床上,一躺一坐了两个人。
躺着的是个女人,那长长的发丝垂在枕头上。看见容貌,身子也被被子牢牢的包裹着。
而坐在那女人旁边,确是少主花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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