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辞小歌是被一股食物的香味唤醒的。躺在床上,抽动着鼻子捕捉着散发在空气中的食物的气息。
伸了伸脚趾,手臂从空调被中伸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时辞小歌的眼睛才迷迷糊糊的睁开。
朦胧地看到站在自己床前的身影,声音中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和鼻音:“阿泽,几点了啊?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说完话后,辞小歌才发觉自己今天的声音格外的沙哑,而且喉咙还有点疼。
殇泽体贴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醒了?先喝点水,温的。今天不用上班,你等会吃了早饭以后,在睡一会儿。”
辞小歌的确是渴了,没多想,直接撑起身子打算接过水杯,喝口水润润嗓子。当被子随着辞小歌的动作滑下胸口的时候,她忽然发觉自己胸口一凉,而且身体酸得厉害,感觉自己是被压路机碾来碾去碾了一个晚上似的。
呆滞了几秒,昨晚上朦胧模糊的记忆似乎被解除了某种封印,突然全部涌进了脑海里,辞小歌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僵硬着脖子慢慢往下看,看到胸口处成片的红色草莓时,辞小歌整张脸噌地一下红了,头顶隐隐还飘着白色的热气。
“歌儿,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殇泽的声音微哑。
辞小歌只觉得一片阴影投下,然后就看到了殇泽那张被放大了好几倍的脸正对着自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碰到了温凉的柔软了。
殇泽一脚站立,一脚半跪在床边,俯身住辞小歌,嘴唇在辞小歌身上辗转,把辞小歌那点小挣扎按在了自己怀里,不给辞小歌挣扎的机会。
辞小歌好不容易推开殇泽,一边喘气一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没有刷牙!”
殇泽以为辞小歌推开自己会说什么,听到这话时嘴角一勾,把辞小歌的三魂七魄全部勾走了,在辞小歌沉迷于美色之时,抓住时机攻城略地。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辞小歌昨晚上第一次,身体吃不消,今天辞小歌是别想离开这张床了。
不过不进行到最后一步,殇泽还是哄着辞小歌帮自己解决了生理问题。
辞小歌昨晚上辛苦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起来连口水都被让喝,手就被迫进行了一场重复性运动,这让辞小歌很怨念。
到最后辞小歌的衣服还是殇泽帮着穿上的,殇泽抱着辞小歌去的卫生间,帮她刷牙洗脸,给她喂饭。
吃完饭后,辞小歌又被殇泽抱着到了沙发上看了半小时的电视。在看电视的过程中,殇泽又按着辞小歌揉揉亲亲。自从昨晚上解开封印之后,殇泽是彻底中了辞小歌的毒,恨不得死在辞小歌身上才好。
这会想办法尝点甜头,到后面殇泽发现最后苦逼的还是自己。辞小歌感觉到顶在自己背后的火热时,恶狠狠地回头瞪了殇泽一眼,警告道:“自己撩拨的火,自己解决,我要去睡觉了!”
虽然辞小歌的那记瞪眼没有什么杀伤力,不过殇泽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辞小歌抱回了床上,自己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殇泽从卫生间出来之后,辞小歌又陷入了梦乡。当殇泽接到夏伦的电话时才想起来昨晚上那些还没处理的四男一女。
怕吵到辞小歌,殇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夏伦到他房间找他。
“boss,这是辞小歌小姐要的视频。”夏伦低着头双手把一个黑色手机送上。
殇泽接过手机,点开播放键。质量倍儿好的山寨机发挥了它过人的音质,听着房间里回荡着的叫破音的女高音,殇泽立刻按下了暂停键,要不是理智告诉他这手机还有用,他早就把这手机从五楼给扔下去了。
那交错翻滚在一起的**让他看了就有种反胃的感觉,同样是身体,看手机里的那女人,殇泽觉得自己还不如去看一块五花肉,而辞小歌的身体,却让殇泽万分迷恋。
果然,他家歌儿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殇泽嫌弃地把手机扔还给了夏伦,“手机你好好保存,不许弄丢了。那个女人呢?歌儿为什么会被他们带走调查清楚了没有?”
虽然他没吩咐让夏伦调查清楚,但是他相信夏伦肯定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的,boss,事情经过已经全部调查清楚。我怀疑这群人背后有个更厉害的人在帮他们。”
“说说看。”殇泽冲着夏伦扬了扬下巴,让他继续说。
“绑架辞小歌小姐的那伙人的确是那四个小混混,而周雨彤是指使那群混混的人。说起来周雨彤与辞小歌小姐唯一的仇怨就是是您。您还记得当初在培训基地,被您赶出去的一个学员吗?”这些话都是夏伦根据周雨彤凌乱的话中所得到的消息。
殇泽皱眉想了许久,那表情明显就是忘记了。
夏伦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从另一个方面提醒,“就是有一次辞小歌小姐在晨跑时晕倒了,您不是开除了一个女学员吗?这人就是周雨彤。”
“哦,原来是她啊,我记起来了。就是她害歌儿晕倒的,更该死!”很显然,殇泽的记忆中只能记下跟辞小歌有关的东西,就像周雨彤,如果夏伦不提到辞小歌晕倒的事情,殇泽就是想破了脑袋,都不会记起来周雨彤是谁。可一提起辞小歌晕倒,他就记得周雨彤是害辞小歌晕倒的那个该死的人。
夏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周雨彤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您和辞小歌小姐的关系,怀恨在心,所以才让人绑架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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