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慢慢滑落到地上,流年咬着唇,任眼泪掉落,就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渐渐有了加强的趋势。
“小姐,您没事吧?”
黎微担心极了,她都已经敲了十多分钟的门了,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该怎么办啊?
就在黎微考虑要不要找人来撞门的时候,流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还不饿,再过一会儿如果我饿了的话,我会自己下去。”
流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微微的暗哑,但是却还算正常。
“好的,小姐,我知道了。”
无奈的看了眼房门,黎微不由得叹了口气,那会她给少爷打电话,没有人接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呢,一会儿还是继续试着打一个吧,她必须把流年小姐现在的这个情况转告给少爷。
待到门口的声音消失,流年这才慢慢坐起身,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手机,流年冷笑。
抹去脸上的眼泪,流年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淡然。
“喂,司少,哎呀,你不要这样……”
这是流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娇笑声。
流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也许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应酬,也许……可是不管事实是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想清楚自己刚刚的情绪为什么会那么激动,更要想清楚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随即,流年从地上站了起来,“额……”不知不觉坐了好长时间,腿都坐麻了。
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坐下,揉了揉腿,等到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流年这才走向盥洗室。
“啪……”
玻璃酒杯被毫不留情的摔了出去。
几个穿着清凉的美女顿时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啊……”
可是刚发出声音,就被一个冷厉的声音打断,“闭嘴,滚。”
“好了好了,都下去吧。”
说话的男人长得很俊美,但是整个脸却看上去属于那种流氓气息的帅,好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
穿着清凉的美女不甘心的退了下去,今天这个包厢的男人个个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本想着看能够勾搭一个金主,却不想变成现在这样。
“啧啧,我说司少,干嘛发那么大火,瞧瞧这脸黑的,不就一个手机吗?至于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欲求不满呢。”
说着先一步捞起红酒里的手机把玩着。
“炎凉,手机还我。”
看着炎凉手上自己的手机,司律痕的脸色不由得冷了一分。
“瞧瞧,瞧瞧,你们几个都说说我们的司少啊,你说说他回来都快三月了,今天好不容易把他约出来聚聚,全程都在关心他那手机。”
说着,看向对面同样是俊美不凡的男人。
可是那两个男人却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淡漠的看了眼炎凉,并不打算说些什么。
“喂,我说你们……算了,司少,你这手机暂时先由我保管,再说了,你拿着也就是拿在手里发呆,也没见你点开屏幕看看,虽然刚刚你的手机屏幕在亮起的一瞬间就掉进酒杯里了,还是静音,不过你该发的火也发了,说好了,今天是咱们哥儿几个聚会的日子,不能让其他事情打扰。”
说着,将司律痕的手机放进了自己衣服的里兜。
司律痕刚想说什么,却突然顿住了,算了,最近他拼了命的让自己完成许多工作,为的就是让自己冷静一下,手机也他被静音,看着手机,他无数次的想要给流年打电话,可是最终却还是退缩了。
这几天,流年的那些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也在不断的思考,究竟怎么样才是对流年最好的,究竟怎么样才能让流年接受自己,究竟怎么样才能让流年不那么的排斥自己。
在自己想要好好的冷静下来思考的这三天里,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出关于流年所有的一切,这才发现,在离开的流年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发了疯的想念她了。
今天要不是炎凉在公司里堵他,非要拉他出来聚聚,他想他早就飙车回家了。
算了,聚聚就聚聚吧,现在他的头脑还是很乱,说不定聚一聚,有些事情就能想明白了。
这样想着,司律痕也没有再开口要回自己的手机,反而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嘛,出来就是为的开心,要不重新叫几个妞进来玩玩儿。”
看到司律痕的动作,炎凉不由得提议道。
“炎凉,我可记得你可是结了婚的,千万可不要走我的路啊,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
司律痕神色淡淡,炎凉现在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作为兄弟,他可是好心的在提醒他。
“那又怎样?那个女人只不过是……”
说到这儿,炎凉突然停了下来,“女人嘛,多的是,至于老婆就是家里的一个装饰品,来来来,说那么多干嘛?”
“好了,律痕,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不管是我们谁啊,都是劝不了他的,把人都折腾的半死了,还在这里说这种话。”
说话的是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宣氏掌舵人,宣砚,他是四人里面年纪最小的,光洁白希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蜓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可是这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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