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那你怎么还……”岳小溪想对萌萌发火,都说了教练生病了还非得耍小性子最终还是让明澈下了水,又觉得她毕竟只是个五岁多的孩子,又生生把即将吼出的话咽了回去。
萌萌没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揪着她的衣服说:“岳阿姨我们走吧。”
“呃,等会儿吧。”她是想等着明澈出来,虽然她也不知道等他出来之后她要说什么。
她看了看墙上的宣传资料和教练介绍。
第一个就是明澈。
运动履历上显示,他曾多次获得全国少儿游泳锦标赛、全国青少年游泳锦标赛短距离自由泳、蝶泳冠军,仰泳和蛙泳也多次获得银牌和铜牌,14岁就入选了国家游泳队,后因伤退出国家队。
这本来是奔着职业运动员的路子去的啊。要不是伤病,说不定他现在就是个奥运冠军了吧?
伤病?她的重点不在“伤”上面,而是在那个“病”字上,而且几乎是看到那两个字的一瞬间,想到的就是他的肠胃。
履历上都没说过他进国家队之后还获得过什么成绩,也就是,他刚进国家队没多久因为伤病退出了?
现在他已经25岁了,这么算下来,他肠胃不好起码有十来年了?
她甚至开始同情他了。
明澈还没出来,等得早已不耐烦的萌萌已经催促了岳小溪几百遍了,她只好带着她出了游泳馆。
出门后她下意识地往停车场张望了一番,没有发现明澈那辆显眼的红色法拉利。
看来果然不是他自己的车,想必是已经还给公司了吧?
他越是长时间不出来,岳小溪就越发担心他,不会是胃又疼得走不了了吧?
她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萌萌突然又叫着“教练叔叔”往她身后奔了过去。
岳小溪赶紧回头,果然看到了明澈,他还是穿着进游泳馆之前的那套运动服,单肩背了个运动背包,一只手确实横在了上腹,见萌萌飞奔过去,他下意识地放下了手,冲萌萌挤出一个笑。
她确信自己没看错,那个笑真的是挤出来的,因为他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
萌萌快跑到他身前的时候,不知道脚下绊到了什么,直接就往前栽了过去。
明澈赶紧伸手捞住了她,小姑娘的脑袋却正好重重地撞在了他的上腹。
这一下真是撞得他眼前发黑,他直接捂着胃弯了腰,然后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
好疼!本来就胃痉挛疼得要命,在休息室缓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有点力气走出来,现在小姑娘这突然的撞击,不啻于练了铁头功的人使了全力一头撞来。
早知道今天真的就应该请个假,不出门。
出门之前已经被老爷子和明思齐念叨了一早上,让他今天请个假,中午别去主持婚礼了,下午也别去教游泳课了。
他觉得胃里只是有些闷闷的钝痛,完全吃不下什么东西,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难受的,所以还是坚持去了。
只是一走到楼下打开车门,就被车里的味道熏吐了。
昨天下午着急回家看老爷子,后来就胃疼得起不了床,再后来是被梁远的车送到医院的,全然忘了被吐脏的车里还没收拾。
醉酒后的呕吐物在密闭的车里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发酵,那味道,酸爽得让明澈恨不得晕过去。
可他没晕,只是接连撕心裂肺的呕吐让胃里的钝痛有了加重的趋势。
正好梁远打电话关心病情,他直接让梁远开车送他去了婚宴饭店。
婚宴结束后新郎父母还一个劲儿握着梁远和明澈的手谢个不停,感谢梁远这个“缘来同心”婚庆连锁的老总亲自来为婚礼督阵,感谢明澈这个金牌主持为婚礼画龙点睛。
梁远一边心不在焉地哼哼哈哈着,一边注意着明澈那张一点一点白下去的脸。他知道他中午勉强吃些东西之后更难受了,于是三言两语结束话题,总算拉着明澈从婚宴现场逃了出来。
上车后明澈就不再伪装,也确实撑不下去了,直接蜷在了后座。
梁远听着他呼吸不匀,有些心疼又有些来气:“叫你别来别来,你偏不听!你不是老说没事吗?不是挺能扛的吗?有本事你别在我车里缩成一团啊,你满血复活继续去给孩子们上游泳课啊!”
“梁总你真了解我,我是要给他们上课去。”明澈闭着眼睛笑了笑。
梁远扭头看了看他,咬牙切齿:“还有脸笑?你看你白着脸朝我笑的样子,跟个鬼有什么两样?别去了!不就是教小孩儿游泳吗?你们那儿别的教练教不了吗?又不是非你不可!”
“那梁总的意思,缘来同心所有指定我主持的婚礼我都可以拒接,反正我们还有别的主持人。”明澈懒懒地支起身子,脸上还是挂着笑,声音却有几分无力。
“你敢?那能一样吗?明总!你才是我们缘来同心真正的老板,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么?”想了想又说,“哦,我忘了,你也是你们那个游泳培训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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