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水与浓妆艳抹,虽然他成功了,但是他又担心,她的光芒连最普通的礼服都没有办法掩盖半分。
今晚的舞会,恐怕是逃不过了,不管是黎塞留、国王还是其他豺狼虎豹的贵族。
让娜从镜子里发现了杜巴利,她转过身时,他已经来到她身旁单膝跪下。
「公爵……」让娜有些惊慌,想要起身,却被杜巴利拉住手。
他在她的无名指上印下一吻,琥珀香水淡淡的盈绕鼻尖「答应我,无论今晚发生什么事,妳都不会离开我。」他抬眼,与她对视,一如往常的微笑显得有些不安「妳愿意做我的杜巴利夫人吗?」
让娜一时傻住,她也只是按照黎塞留的安排,做了杜巴利的情人搬进宅邸,难道嫁给杜巴利也是黎塞留的安排?
杜巴利拿出戒指,替她戴上,然后起身,牵她的手搂住自己的臂弯「走吧,今天的舞会,陪我跳第一只舞吧。」
宅邸大厅,佣人侍女送菜递酒穿梭在人群中,衣装华丽的贵族们手持高脚杯谈笑,缤纷的壁饰,亮晃晃的油灯,笑得花枝乱颤的漂亮女人,气氛似乎比往常还要热络,不知是因为久违的舞会,还是大家心里暗自期待另一齣深夜的好戏。
让娜一袭白色礼服挽着杜巴利走进大厅,彷彿像场婚礼上的新人,立刻吸引众人的目光,蠢蠢欲动的贵族们向前想要攀谈,却因某个人的出现纷纷却步了。过去声势熏天的黎塞留公爵,上前挡住杜巴利的去路。
黎塞留恭敬的行礼,向让娜伸出手「可以与您跳一只舞吗?」
让娜的心跳得很快。曾经,她为了黎塞留放弃了彼特,就在刚才杜巴利向她表明心意,这次她应该牵起黎塞留的手吗?一直以来,不管对于彼特还是杜巴利的心意,她总厘不清自己对他们的感情,如果只是身体上的缱绻与依恋,为什么总是在牵起黎塞留的手之后,感到十分寂寞。
黎塞留就像个魔咒,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娜戴着杜巴利戒指的那双手,向前搭上她从小熟悉的修长手指。黎塞留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杜巴利身边拉向自己,另一手搭上她的腰,低头俯视她。
让娜仰望着黎塞留,看着他眼里映着自己的身影。她成功了吗?黎塞留终于愿意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她跟随着黎塞留的舞步,杜巴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喧哗的人群当中。
「妳这礼服是杜巴利准备的?」眼下的让娜,完全没有庞巴杜夫人的影子,他知道杜巴利是故意要告诉他,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戒指,也是杜巴利公爵送的?」
「嗯。」他吃醋了?感觉到黎塞留的不悦,让娜心底暗自开心。他是来带她回去的吧,她的暗恋终于修成正果了,安菈趴在床上被黎塞留从后面chōu_chā的画面浮现脑海,这些事她也都做过也什么都能做了,她的身子有些发热。
他审视她,酡红的脸颊,水汪汪的蓝色眼睛,呼之欲出的胸前软肉白里透红,腰际娇媚的摆动,渐渐上前贴向他,一看就是经过杜巴利夜夜调教的sè_qíng身体。手里的筹码已经万事俱备,一切已经都正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他靠近她耳边,低沉的声音搔弄她的耳际「我想要从舒瓦瑟尔手上拿回政权,妳会帮我吗?」
圆舞曲告一段落,两人一同停下舞步,政权什么的让娜一概不懂,她懵懵懂懂的仰望黎塞留,正想开口时「叔叔。」艾吉永不知何时来到旁边,恭敬的行了礼「一切都帮您安排好了,我带她过去吧。」
二十三 女人生来就该被男人征服,不是用来征服男人
让娜认得艾吉永,上一次在舞会上匆匆见过一面,一度还误认成黎塞留公爵,原来就是黎塞留的姪子。她努力回想,以前小时候待在黎塞留府邸时,除了萨摩外,却没有印象见过其它年纪相仿的小孩。尽管如此,她仍然因他与黎塞留相似的轮廓以及叔姪关系,即使没见过几次面,不仅不感到陌生,甚至还存在些亲切感。
「艾吉永公爵,我们要去哪里?」让娜没有丝毫防备跟在艾吉永身边,两人离人来人往的大厅越走越远,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静僻的长廊回荡。
「去哪里?妳应该比我还清楚,这一切不就是妳利用叔叔策划的吗?」艾吉永冷哼一声斜睨她,盘起的金发下白皙的后颈,低胸礼服下白里透红的奶子,随呼吸起伏呼之欲出,马甲紧束的蛮腰,以及步行时摇曳的裙襬,露出若隐若现的脚踝与小腿。与上次见到她时相比,骚劲更上几分,他能想象在杜巴利的夜夜调教下,她的身体不知能诱惑然后征服多少男人。
他的叔叔黎塞留就是被这下贱身体迷惑,所以无论他艾吉永表现再完美,黎塞留也不相信,他艾吉永才是真正有能力替黎塞留从舒瓦瑟尔手中拿下凡尔赛宫的人。他艾吉永会证明,不管是黎塞留的、杜巴利的甚至是即将成为国王的情妇的这个女人,将永远被他踩在脚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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